時間是一種消炎藥,會撫平你的傷痛,時間是一種幸福,他使你快樂。如此。是莫大的滿足。
最愛芳澤,是因為獨幕思灣,最愛方國,便是因為一紙她鄉。
童年總是回望過去的悲痛,悲傷總是回望現在的擁有,時間總是不能束縛我們的快樂,卻唯獨讓我們失去了包容與忍耐,我們學習過天文地理,卻沒嘗試過離開過去。
那蔚藍的天空的白云,那風中白云的影子,而我總是站在荒涼的地上,守護著我的天堂,終于,她寄來了一封北方的信件,告訴我,南國也在下著凄涼的白雪,那是一種念家的煎熬,那是一種孤獨的歷練,而我守護的是我的夢。
記得有一次,她走過來,問我,你是誰呀,我說,我是美麗的天使。
天使會在南方嗎?
我想,南方只有惡魔吧!
我站在南方的陳馳上,看見了城凌的肅殺,我記得那紅塵到念國的公主,臉上淡漠的無懼,而我望著她。看見了內心的惡魔,決一死戰的拼搏。
惡魔曾經告訴過每一個人。唯有紅衣,禍國殃民,唯有絕情,獨一死情,那片南國的土地上,唯有淡漠,是惡魔紅顏的宿命。
王不可拋棄我的家,我不可拋棄我的魔,執念是誰。我是執誰,紅顏是禍。我禍了誰?南方小城,薄冰萬璐,輕言笑語,不忘一世。
魔為了救我的城,讓我冷漠了誰,我為了守護我的城,忘記了我是誰。
王拋棄了我,而我還念念不忘他的城,他的城為了我,而綿綿不雨的滋潤,我笑了,只是冷笑,而心中早已冷愷萬千,魚之麗水會死,是因水太美,而心太愛水。
也許我還是記得她的,她是最愛城的人,女將軍的公主,公主的美顏,她時常嘆望南國太單調,而我則愛上南的純真。
她叫笑兒,卻從此不再笑了,她為了城,與男兒親身決斗,柔弱的身,誓死的心,也許因此絕念,也因此城央。
我問過天使,她說,天地萬物,唯有刻之入骨,才能變成守護,而刻之入骨,則有愛恨之傷。
我見了她,心中的魔,魔告訴我,愛一個人,是為了決意,恨一個人。是生死同存,也許,當南城不再,魔就是她。而她去了空。
方國的雪,萬里逍遙,她身穿白衣,站在白雪皚皚的枯樹前,傻傻的看著天邊,執念是白,而魔是情袁。
看得見的國,是我向往的國,看得見的人,是我忘記了的人,看不見的他,是我記不得的他,不再想我的人,是永遠背棄我的人,我悲從而出,是因她的眼,殘存一絲的留念。
如果魔也有愛,那只是誓死同歸,而我的留念,是心中的淚,流不下來的眼淚。
我愛王,王使我忘記了愛,我愛城,是因為我記得了我是誰。
梅花落下的煎熬,是因為耐冬的疼惜,為了見雪,我苦苦煎熬,為了雪,我與之消融。
可我沒了,我卻看見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