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月到八月,日子跟天氣一樣難熬。
? ?朋友見我都問是怎么瘦出尖下巴的,我說流汗流的。豆大的汗珠從頭皮沁出順流而下,還有不知從哪兒沁出的汗流到小腿上來來一絲莫名的涼意。
? ?大概有兩天沒有出門沒有開口,當我今天見著人笑的時候竟發現面部的肌肉撕扯著難受。今天要上班,必須出門。下了地鐵,看到拎著行李的一家人,我知道那是我今天要迎接的新一批學生,嘴角不禁上揚,有想要跟他們寒喧的沖動。想想主任正等著我開工,就笑著加緊走了。
? ?期間,手指寫收款條兒寫得生疼,忍住一貫的“好好小姐”作風,跟上來就考慮到哪兒給孩子找家教強勢的家長嗶嗶,百般挑逗粘娘的小小姑娘,跟初中的志愿者小男孩比著做鬼臉……不提。
? ?只就那一本《解憂雜貨鋪》,在心理輕輕轉動,就那么開出了一朵蓮花。一口氣兒從早上上地鐵到下班,剛剛好讀完。我就像是待在深夜食堂里,喝著限量三壺的日本清酒,跟帶著刀疤的老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人與人之間的奧秘深藏在彼此的聯結的絲線之中,這個世界就是這么玄妙,你會見到你想見到的人——你見到,是因為你真得那么想。正如浪矢爺爺說的,地圖就在我們自己手上,只是我們自己常常沒有低頭去看,或者我們不知道我們所在的位置在哪里,而通過他人,我們正好看到。
感謝今天跟我通話的天使,還有親愛的Lu帶來的手鐲。你們賜于了我美好的心情:)
PS最近似乎接觸日本文化挺多,火影里講忍宗里的“羈絆”,在《被討厭的勇氣》里也在講。這種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