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居然失眠了。為什么失眠,我不知道?或許因為睡覺前喝了很多玫瑰花茶。那么晚我喝玫瑰花茶,因為吃了一粒感康,居然沒有吞咽下去,于是拼命的喝了一些花茶。又或許是因為睡覺前的運動力度太強。我加了一推車飲料,收了檔,大腦處于興奮狀態。總之,昨天夜里失眠了。
其實昨天夜里我身體不是很舒服,頭很痛,想提前回臥室休息。但是老板說他腳痛。白天即便腳痛,還是忍痛開車出門進了很多貨回來。所以我讓他先回臥室休息,一刻也不敢耽擱的,立刻加飲料收檔。
小迪在關門時前突然不見了,我以為它又野去了街角水煮店那里,等老板娘給它兩個雞殼子,結果問過老板娘,她說一天也沒有看見小迪。其實我問老板娘看見小迪沒有?是故意找這個借口跟老板娘說了會兒話體己話。
告別老板娘,在外面兜著找了一會兒小迪,呼喚著它的名字,看見它從百貨店對面跑了回來。我把雞殼子用水沖洗了一下上面的辣椒,用手扯爛喂給小迪與三只小貓吃,然后回到臥室就1:30了。
昨天夜里接到大哥電話。感覺真是很驚訝。之前我發信息給他,他都好久不回我信息。我心里雖然不是很高興,想想也算了,畢竟是親哥。哪里來計較這樣多呢?但令我奇怪的是,老板每次給他發信息與打電話,大哥都很認真的回復。
我感覺大哥這次主動給我打電話,其實他有抱歉對我的關愛太少的緣故。老爹媽正月十九做慶祝壽誕酒宴那天下午,哥跟我有了一次詳談。
那天下午我挺憤怒的把跟老板吵架,離店出走的前因后果都詳細的說了一遍。其實有些話我原本不想說,有些沒有說。剛開始哥甚至帶著指責我的口氣跟我說話,這讓我很憤怒 。他與缺牙巴同出一轍的問我為什么要寫沒有用的小說。我跟大哥說這根本就不是寫小說的事情。是老板自己好吃懶做,開百貨店10年,他從來就吃完了飯,洗自己一個人的碗,衣服在廚房也不晾出去,也從來不收回來。店里的所有事情都像寫了我的名字似的,都是我必須做的,老板只是偶爾出去進貨,回來后點數后啥事也不做。
我對哥說。我沒有住院前他就嘰嘰歪歪一點事情都不做,還對我說三道四的。我住院出院后兩個月的康復期,他的確承擔了店里所有的事情,但是衣服是我扔洗衣機的,我晾的,我收的。我身體不舒服還是在收銀臺幫忙看店的。就這兩個月受盡了他的冷臉,挖苦,譏諷,甚至被他指著鼻子罵十多句豬,罵我不要臉。他就是因為店里的事情全部都壓在他身上,然后天天板著臉,罵罵咧咧,也罵業務下水太多,還與顧客PK對顧客兇巴巴地叫囂著:“你是不是想打架,有本事動手試試…”
我那天下午跟大哥敞開心扉說了很多,哥剛開始說,你這個樣子,就是不想過好日子了…
后來哥聽完我的陳述,沉默了很久,他問我以后怎么打算。我說準備在南昌發展,如果發展得好,把父母接去南昌生活。
老爹聽了我的陳述沒有說一句話,老媽很憤怒的說,想不到老板是這樣子的一個人。
昨天夜里大哥打電話來,語氣很溫和的問我南昌店面看得怎樣?
我說位置不理想 。雖然是大學城旁邊,但是大學全部圍了起來。大學城對面的小山坡的平地上,用粉紅,淺藍,鵝黃的木板拼湊了幾個木板房。這樣“門面”也叫門面,蕾開車帶我與她媽一起去看位置。蕾問我要下去看位置嗎?我說不用看了,結果就第二天就做高鐵回深圳了。只是蕾帶我與她媽看門面頭一天我與大姐徒步出門去大學城,走錯了地方,來回步行都不止五公里,這不算稀奇的地方,稀奇的是南昌的雨居然可以從開始越下越大,然后狂風暴雨,雨傘只能頂風而動,這樣的事情在深圳絕無僅有。深圳的雨水很少,而且雨下得特別利索,它可以轟轟烈烈打雷刮臺風下暴雨,但是不要多久,它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而且不管前一秒的雨下得多么激蕩,下一秒雨沒了蹤影,連地上立刻被海風吹干了。草地上,花朵上,樹葉上在太陽老公公的照拂下,它們渾身晶亮亮的幸福著,仿若還沉浸在玉帝賜給的瓊漿玉液的甜蜜中不愿醒來。
我與大姐在工地門口看見三只黃狗淋得濕透透的。它們看著好奇似的看著陌生的我們,我們與好奇的看著它們。它們似乎有些想靠近我們,我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姐姐也有那么一點。
姐姐用她純正的豐礦普通話跟那三只黃狗說:“哎,你們這三只黃狗撒,下這么大的雨,找個地方躲雨撒…”
那三只黃狗沒有撘理大姐。許是黃狗生活中南昌,它們只聽得懂南昌話。
它們慢吞吞的靠近我,我雖然天天在店里有泰迪犬小迪做伴,其實我出外遇見野狗還是會恐慌的。
但是我但定的用深圳普通話跟它們說:“乖,雨太大了,趕緊找地方躲雨去…”
大姐聽我這樣說,她取笑我說:“哎,你還以為是你家小迪呀!還乖呢…”
哈哈哈哈!我沒有說話笑了起來。
那三只黃狗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它們慢慢的離我們而去,有一只黃狗爬上山坡,居然還回過頭來看看我。
我心中有些凄然,心想,或許這只狗兒已經意識到了這一次的離別是永遠…
大姐也是善談的,她嘰里呱啦的說個沒停:“哎,這狗是不怕淋雨的哈…”
我沒有再說話。默默的想著事情,跟在姐姐身后。
我第一次發現姐姐的性格與曾經的我如同一轍。
明明問過路人,他已經很明確的告訴我們走錯了路。
我們前面是甘肅城建的安置房。深圳城建安置房。我第一次覺得甘肅離深圳這樣的近。
在暴雨中大姐姐居然還想到工地里去轉悠一下。大姐甚至想穿過這樣一大片幾千公頃的安置房去大學城。我看著雨幕中的正在籌建的建筑群,覺得它們有種海市蜃樓的美麗。讓我有種驚艷的感覺。趁著大姐跟保安大哥說她的大學城的空擋,我拍了幾張這個建筑群照片。
哎,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出門逛街就喜歡拿手機亂拍。那些太陽,云朵,花草樹木與街景。其實并不特別好看,但是我就是胡亂拍一通。每次手機提示,內存不夠,我只好忍痛刪掉幾張照片,為刪哪張照片還要斟酌好久。
那天出門我穿著的是玫瑰紅長襖,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得了重感冒。姐姐那里我也不熟,跟她說買的藥,發信息不看,她說手機出門沒有網絡。姐姐說打她電話我沒有存,打不了,只好作罷。
結果姐姐回到公寓看到信息說抱歉,說等會兒去接孩子放學再買藥,又急急忙忙的忘記了。
看到姐姐愧疚的樣子,我笑著說沒事。喉嚨痛得要死,頭昏腦脹的。
后悔出門沒有帶感康,但是找到兩粒布洛芬吃了,喉嚨似乎好受些。
大姐給我找出一堆阿莫西林膠囊,牛黃解毒片,感冒靈顆粒。我把它們分中午與晚上吃了,鼻子塞得連一絲氣也出不來。這種感覺太難受了。我知道還是自己體質虛弱,大姐也跟我淋了那場雨,她連一點感冒癥狀都沒有。蕾有些感冒,泡了一包感冒靈就好了。就只有我過不去了似的。
蕾是幼兒園老師,放學還托管了四個孩子,再加上她自己三個孩子,還有我們四個大人。我覺得不能拖累大家,不要把感冒傳給他們,就趕緊買高鐵票回深圳了。雖然劉也極力挽留我說周六他不忙 夜里帶我們去吃自助餐,到處逛逛。但是在到處都是濕冷的南昌,我腦袋都空了。根本不想去滕王閣賞夜景了。偉琴聽說我在南昌,說要我去八一廣場找她,她請我吃飯。
我知道她婆母剛過世,我不好去見她,她也不好見我。但是如果離得近,天氣好,沒有那些事情,我或許會去與她相聚。
老板不喜歡她,說她嫁進南昌市委某家了,老公對她寵愛不已。老板說她今非昔比,說話口氣與態度都不像以前。
以前的偉琴是怎樣的呢?是一個眼睛很小,其貌不揚,幫我們五金店打工的,奶媽的親孫女。后來被南昌大戶看中,一夜之間飛上枝頭變鳳凰。
所以民間有一句諺語是這樣說的:千萬不要小瞧你身邊的女人,有一天她有可能就成為了你上司的太太。偉琴就是現實中最好的例子。
或許是嫉妒,偉琴自然成了某些人嘴里的忘恩負義的人,等等,很多負面消息。她的父親是給瘸子,她母親生下她,剛坐滿月子就跟人跑了。她的童年其實受盡冷眼,譏諷,但是覓得良婿,也算是老天對她凄慘的人生經歷的一種補償吧!
因此,佛說,你或許會苦一陣子,但是你終會苦盡甘來。
偉琴又是這樣很好的一個例子。他的老公雖然比她大十幾歲,但是很會掙錢,家里所有錢都交給她掌管。他老公給她幾十萬私房錢,帶她與三個孩子去上海迪士尼樂園玩,住的是總統套房。出去玩一星期花了五萬塊。
當然,這都是她跟我說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弄到我的微信號。她總是有事無事,給我發一些信息。問我在干嘛?問我吃飯沒?等等。我常隔很多天才看到,回復過去,她也不惱,反而興高采烈的跟我分享很多事情。
老板說她這是在炫耀,說大家都不搭理她。我才不在意別人說三道四的。覺得聊得來,就聊,聊不來就不聊。反正都是她找我說:學古箏了,學國畫了,學彈鋼琴了,有次居然也說要寫學習寫作,寫長篇小說…其實我覺得她挺可愛的。
對于她的約見我沒有去,南昌其實也不是很冷,氣溫一直在6—10℃之間。天氣總是很灰暗,霧氣蒙蒙,四周很安靜,除了蕾家里的佳妮。兩歲小姑娘什么都好玩,什么都玩得不亦樂乎,什么都尖叫,一會兒大哭。她爸爸在坐在沙發上,佳妮與佳玉兩姐妹在她們的爸爸頭頂上爬來爬去 堂堂煤炭廳副局長就由著他的兩個小女兒嬉鬧,一點威嚴都沒有 滿眼都是溺愛。大兒子很沉穩,不與妹妹們打鬧 。但是三個孩子吃飯慢吞吞的,他們的爸爸也不急不惱,極其好的性子哄著。為了孩子們健康與增強體質,劉副總還花錢從寧夏買一只完整的新鮮的草地羊給孩子們吃。
我因為重感冒,趕緊離開了這個溫馨的家庭。
哥打電話關心我的咳嗽問題,我說已經吃藥了,比之前好多了 。好多從深圳回家過春節的人,都會感覺身體不舒服,但是回深圳沒幾天就自然痊愈了。畢竟深圳二月的氣候已經是春暖花開了,氣溫達到24℃左右。我回到深圳看到街上很多人已經在穿短袖中褲了。
大哥聽我這樣說很開心。他說我應該在深圳住習慣了,回到家里還適應他聽我這樣說,就完全放心了。
大哥又問我南昌店面的事情,我說那是臨時搭建的門板房,沒有投資意義。
我問大哥打電話是有什么事情嗎?大哥說想要把阿紫與劉還有她弟弟的頭像P進全家福,要阿紫他們照片。我答應找找,給阿紫打電話,許久不接又給陳打電話,陳也不接。心想這不是又鬧什么幺蛾子了。許久阿紫打視頻過來,她那邊黑漆漆的,我以為她還沒有下班呢!她說在看電影。然后找了兩張照片過來。我問老板兒子的照片,他氣呼呼的說沒有 。說兒子在酒店跟人吵架,鬧得酒店上下不得安寧。還跟女朋友吵架了。我心里嘆了口氣,一個扶不起的阿斗。
我在手機上隨便找了一張兒子照片發給哥。
然后給老媽打電話。當時已經是夜里九點多了,我想老媽要睡覺了吧!結果老媽很是高興。老媽很擔心我,叮囑我讓讓老板,不要給他發生爭執,千萬不要動手。我讓老媽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心如止水,一身正氣的,我怕誰啊!
老媽聽我這樣說很高興。她也問及我感冒的事情,我說沒事 ,深圳天氣暖和,我已經好多了。
老媽說我離開老家以后,嫂子,弟媳婦與老弟都離開了。老媽說本來老弟想留下來幫哥打理請全村人吃飯,但是弟媳婦不坐姐夫車,非要老弟送她回煤礦上班。我也只能聽著笑笑說哥辛苦了。聊了會兒,為了不耽誤老媽休息,叮囑老爹媽注意身體就掛了電話。
夜里老板說腳疼,我說是痛風,他說是骨質增生。
我沒有說什么,我去倉庫拖出一車飲料,雖然也還咳嗽著,頭痛著,腳也軟綿綿的。但是讓老板提前去臥室休息了。
我趕緊催促自己趕緊做完手里的事情,收檔,洗洗睡了。
昨天夜里失眠一直寫到早晨7:00寫完上面一部分。本來想逼迫自己起床開檔,還是想躺著試著睡著了。
后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人,有熟人,有不熟的人。我夢見大舅在說胡話,我們一群人在舉行夜里的聚餐。
我當時在給大家洗菜,準備做飯了。
當時我們一群人在一個大壩上,有人張羅打麻將。
我伺弄手里的菜,準備鋝鋝夜晚做什么菜。
但是人群中有人尖叫著我手里拿著的都是一些胭粉地紅塵女子穿過的大紅破爛衣裳…
我一看嚇呆了,立刻把它們像燙手的山芋那樣扔掉,一種不祥之兆撲面而來
我覺得事情不對頭,立刻安排大家離開,大家一個個都驚慌失措的。
我們在大壩上急急忙忙的走。月亮都躲了起來。四周黑乎乎的,很冷清,很可怕。
我們一行人撤離到另一個地方。那些人繼續打麻將,依舊我做飯。
我看到面前有一大湖黑漆漆的水。我問大家怎么洗菜,有個姑娘告訴我:“你就拿著在水里擺擺就行…”
我想不通這也能洗干凈嗎?
我手里拿著干菜,郁悶的在水里抖抖…
結果我看到黑乎乎的水里有暗個紅色女子身影在里面。
我聽到人群中有人驚慌失措的說有gui然后嚇得尖叫著亂成一團。
我自己也嚇得尖叫一聲,直接倒了下去。
我的身體不是倒在土地上,也不是倒在水里,而像是被一束光托舉著,腳向下垂著。
有一個鵝蛋形臉龐,模樣很美,妝容很精致,很貴氣的女人指著我:語氣非常堅定并清晰地大聲地,一個一個叫出我名字的三個字。
她號令四方整個宇宙天地混沌,她堅定不移地要保的人就是我。
那一刻,我真的成了夜幕中最亮的一顆星星。
我腦海里現在還有些記得她有些像薛寶釵的樣子,但是比薛寶釵還美。她很堅定的鼓勵我,我很好,值得擁有那樣輝煌燦爛的時刻。
我記得當時她很肯定對我說,你很好,你值得擁有這一切。
那一刻我光芒四射。
那一刻我居然這樣嚇醒了。
醒來后想想這個奇怪又似乎真實的夢境。我感覺自己的人生中,真的似乎在不斷受到指引。
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感恩昊天愛我。或許昊天在指示我,困難都已經過去,所有舊疾都會康復。
2025的我會越來越好!感恩昊天,感恩宇宙,感恩一切美好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