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準時,總在我想你的時候到來。純凈的夜色,將誘惑過我的色彩遮擋在思緒之外,可以專注地想你;沉靜的夜晚,將紛擾過我的喧囂安撫在感知以內,能夠安靜地想你。我喜歡這樣靜靜地想著你,寫下一些關于你我的文字,是淡淡的憂傷,也是深深的眷戀。這樣的癡念不好,只是我也奈何不了自己,已經習慣了。
我曾在思念的夜里,嘗試過很多方法想將你忘記,卻讓我滋生了更多想你的妄念。也曾在夢里,一夜夜地等你轉身,卻等不來時間倒流回你曾轉身的那一刻;還曾在心里,一次次地將你追尋,卻追不上已成記憶的曾經。時間若是白馬,我會將它捕獲,騎上它回到相遇之前,轉個方向,這樣我就不會再想起你。
為了忘記你,我沉迷于網絡游戲,整夜瘋狂廝殺。有一陣已經不那么想你了,卻被鳳凰傳奇的一曲《傳奇》喚醒,“情愿把所有都放棄,也要狂奔向你”。不想你是為了愛你,可想你又怎會不是愛你?若按世間常理來說,愛之不得當默默祝福,可是你的身邊沒有我,又怎會幸福。若不這樣癡纏于你,又如何能夠在你我心中刻下不滅的印記,又如何從命數中爭來再次與你相遇的機緣。借《傳奇》一句歌詞,“我不能控制自己去愛你,就像那遼闊草原脫韁的馬蹄。”
為了忘記你,我沉迷于玄幻小說,夢中也是神魔仙佛。有一段時間已忘了想你,卻在煙雨江南的《塵緣》中想起你,“世間萬事皆有前因后果,若事事皆依因果而行,豈不是活得如扯線木偶一般?”。忘記你能如何,忘不了又能如何?若依佛家謁語來論,緣起緣滅皆有定數,不得便放下。若忘記便是放下,可是即便忘記自己還是忘不了你,此生我又如何能放下你。借紀若塵一句話,“清兒,這件事已經與你沒有任何關系了,只是我自己還不想放下而己。”
你說,相思是憂傷的,思而不得會心痛。我卻以為,不想你才是要命的,忘了你,我這一生還擁有過什么?
其實,我也不愿將相思寫得這樣憂傷,只是季節的變更我奈何不了,這秋總是憂傷的。憂傷于我來說,不是痛,我隨著心情想著你,憂傷或者歡喜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你在。
對你的思念,并不似文字中這樣濃烈,我只是怕忘記,才故意刻劃的深了一些。不必憐惜我,陽光下的我,不曾這樣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