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城楚描紅《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最新章節閱讀_(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全章節免費在線閱讀_張宏城楚描紅(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最新章節在線閱讀_張宏城楚描紅全章節閱讀_張宏城楚描紅(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全章節在線閱讀_(年代:腹黑男的北大荒之旅)完結版免費閱讀
主角配角:張宏城楚描紅
簡介:兩年才有—次探親假,加上郵寄不方便,他們—年都嘗不到幾回外頭的味道十七歲的寇世宏很大方,張宏城—把沒拉住他把從家里帶來的辣醬貢獻了出來結果,—幫北方知青,尤其是東北的兄弟姐妹們,才吃了—點他家的辣醬,—個個面紅耳赤,捶胸頓足,咳嗽不斷特么太辣了!就連出身川省的嚴連長吃了—口,也連喝了好幾杯水其他新人貢獻出來的各種醬都被—掃而空,除了寇世宏的他的—大瓶還剩下五分之四沒動過弄得寇世宏興致...
正如之前外頭傳的消息一樣。
還在讀高二的張玉敏提前畢業了,張宏城知道接下來廠里知青辦的人會很快上門。
自己和妹妹張玉敏之間肯定有一個要去插隊。
雖然繼母在家里一直回避討論這個事情,但張宏城猜到繼母怕是早就決定讓張玉敏去,要不然試工通知上不會是自己的名字。
不管到時候是誰下鄉,兄妹兩人都必須有一副好身體。
給全家補充營養的計劃必須馬上提上日程。
張宏城回到自己房間,立即用掉今天使用老信封的機會。
他給胡胖子寫信,讓他想辦法弄些本地的票據,最好是臨期的票據。
在七十年代初期各種必不可缺的票據,多數都有著使用時間的限定。
尤其是肉票和油票之類,有些使用期限甚至只有一個月。
胡胖子這幾天又陸續出售了幾張郵票。
他在網上聯系的都是終端藏家。
中間商雖然可以大筆吃進,但無疑會拉低市場價格。
手里有了錢,在網上掃票據和舊鈔的行動極其方便快捷,他找的都是有信譽的拍行機構。
因為張宏城提醒過胡胖子雖然從藏家手里收會便宜一點,但也容易收到“看不準”的東西。
但凡有一點問題,放在自己這邊就是天大的事。
張宏城點名要的市區和桃陵縣的票據,胡胖子已經入手了不少。
只有臨期的票據不太好找,哪怕出高價也只收到了寥寥幾張。
當然這個所謂的高價其實也就是幾百塊,畢竟這東西的收藏價值不高。
張宏城到手的臨期票據有七張,只能在市里使用的糧油票倒有十多張,雖然張宏城讓胡胖子暫時不要寄大團結過來,但胡胖子幾乎每次都會隨手塞一張給自己。
如今他的手里已經積攢了兩百多塊,對于1972年的普通家庭來說,也算是很大一筆存款。
張玉敏畢業后在家這幾天,一直在整理她的各種書籍和課本。
張宏城知道她是準備把這些東西賣到廢品站去,好攢點零花錢下鄉用。
這些舊書舊本子賣給廢品站的價格很低,才一分錢一斤。
兩兄妹吃力的提著幾大捆書本紙張跑了一里多路,最后張玉敏到手的不過才兩毛一分錢。
張宏城沒有急著離開廢品站。
他得淘些舊書回去。
某某人在廢品站舊書里找到夾著錢或者票的故事不是后世才有的,這類故事在廠區很是流行。
導致有些不愛看書的人,有時候也會帶著幾分錢來廢品站“淘寶”。
廢品站收書報都是一分錢一斤,但賣出去最低也要兩分一斤。
作為后世來人,張宏城一直懷疑這類故事其實是廢品站的人故意放出去的。
要不然廢品站的人不會一直向所有來淘書的人強調,每本書最多只能看兩頁。
張宏城就是想借著這個傳聞,給自己身上的票據來個合理的“出處”。
當然他選書也有規律,找的都是那些看起來在這里放了很久的書籍。
這是為了讓繼母和妹妹不用擔心日后會有錢票的“失主”找上門。
而且繁體字的書籍他是一本都不敢碰。
張玉敏知道張宏城不是個愛看書的人,看著哥哥一連選了好幾本很舊的書,她猜到了張宏城的企圖。
此刻在廢品站里,同樣在淘書的人也不止她們兄妹兩個。
根據不成文的“行規”,來廢品站淘舊書,不能超過自己帶來賣的舊書報重量,而且煙是必需品。
兩兄妹到這里的之前,在淘書的人已經有了五六個,所以廢品站的人也沒再向他們兄妹要煙。
張玉敏很想嘲笑一下兄長想靠這個發財純屬異想天開,但到底是讀了十多年書的人,她最后非但沒有出聲嘲諷,反而自己也挑挑揀揀的找了幾本自己愛看的。
結賬的時候,細心的張宏城從發廢品站工作人員的眼里看到了隱藏的笑意。
他立即秒懂。
我去,這些家伙肯定是把所有的書都翻過一遍......。
張玉敏拿下了兩本書,花費兩分錢。
而張宏城則拿了十多本,足足有七八斤,用了一毛六。
兩人回到家,愛干凈的張玉敏立即拿著毛巾盆子去了水房。
張宏城則趁著妹妹去洗臉洗手的機會,將身上的一些錢票飛快的塞到這些舊書的書頁中。
甚至連張玉敏買回來的兩本故事書,也被他塞了好幾張。
十分鐘后,正在看書的張玉敏眼睛忽然發直。
因為一張五塊錢從書頁里飄落下來。
“啊~!”
“傻啊你,叫什么叫?”
張宏城故意借機拍了張玉敏的頭一下。
“生怕別人聽不見么?”
張玉敏對張宏城怒目而視,但在她看到張宏城剛好從手里的舊書中“找”出一張大團結時,瞬間忘記了報復的事。
她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半個小時過去,張玉敏徹底傻了。
自己今天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隨手挑的兩本故事書里,居然夾著十二塊四毛錢,還有十三斤糧票!
而自己這個大哥的運氣更是逆天。
從那十多本書里找出來的錢票堆成了一小疊。
光大團結就有十六張!!!
還有工業票、自行車票和上百斤本市糧票。
她記得大哥的這些書是從最底層的舊書里找的,也就是說這些書起碼被放置了一年以上!
根本不會有失主回頭找的那種!
在發愣的張玉敏看到張宏城在穿衣服,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你干嘛去?”
張宏城笑了笑:“今天運氣這么好,當然是去下館子!”
“中午我不去食堂吃,去廠外南街新開的那家國營飯店,你去不去?我請客!”
張玉敏一甩辮子。
“去!不吃白不吃!”
......
“怎么這么貴?”
看到張宏城點完菜,張玉敏忍不住低聲嘀咕起來。
“一份紅燒肉居然要三毛二分錢!”
“我們廠里食堂才賣二毛五分。”
“還有你別大手大腳的,點這么多菜我們吃不完的!”
張宏城聳聳肩,把從家里拿的幾個鋁制飯盒拿了出來。
“吃不完就帶回去,多大點事。”
“而且你也不想想我們廠里食堂給菜的分量能和國營飯店比么?”
張宏城點的菜陸續去窗口端了回來。
三菜一湯,兩葷一素,紅燒肉和梅菜扣肉,都是店里最貴的葷菜之一,素菜是燒茄子,同樣也是店里最貴的素菜,而湯是肉末粉絲湯。
想到張宏城給出的一塊零五分錢,雖然她自己今天也收入十多塊,但還是讓她覺得自己心頭在流血。
這個哥哥實在是太能敗家了!
看著自己面前的二兩白米飯,張玉敏忽然嚴肅的提醒張宏城。
“今天我們找到的錢和票,絕大部分都要上交給媽媽!”
張宏城故意想了半天,最后才“無奈”的答應下來。
他以為張玉敏以前是胃口太小,所以午餐從來是一個饅頭,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只比自己矮幾厘米的張玉敏,真正敞開胃口后,那就一個風卷殘云。
別的不說,光在大米飯上,自己花了四兩糧票,而她則花了半斤!
最后是哭笑不得的張宏城提著幾個鋁制飯盒,扶著捂住肚子的張玉敏回的家。
雖然這種事在77年已經不算什么大事,但還是徹底影響了段新曼的備考心情。
段新曼在1971年剛到春陽村的時候,因為肚子餓所以跑到大隊的紅薯地里偷紅薯吃。
因為段新曼剛來不懂農活,她在偷紅薯的時候,無意中把周圍—大片紅薯都給禍害了。
當時大隊統計—共損失了三十多斤紅薯。
最后實在是找不到是誰干的,只能算在了野豬頭上。
鄭向紅是唯—目擊了這件事的人,不過她主動幫段新曼隱瞞了這件事,所以段新曼才對鄭向紅信任有加。
楚描紅之所以會點孔致禮—句,就是為了讓房革東引起段新曼和鄭向紅之間的—時不合。
作為需要“被鍛煉”的人,她每天都是起的最早的那個,她趁機把用左手寫的舉報信塞進了大隊部的門縫。
果然,開工沒多久大隊部就把段新曼叫了過去。
楚描紅不動聲色,在孔致禮再次攔住自己的時候,又故意說了—句話。
“你又不是知青點的小隊長,你老盯著我干什么?”
孔致禮呵呵—笑:“周強兵這個小隊長當得馬虎,他好像從來不會管你們幾個出身不好的。”
楚描紅白了他—眼:“周強兵不管,以后鐘漢生應該總會管吧?”
聽到鐘漢生的名字,孔致禮立即不悅起來。
同樣是男人,鐘漢生最近看楚描紅的眼神根本瞞不住他。
“鐘漢生算哪顆蔥?”
“我看他啊,馬上就要成為我們知青點的副小隊......。”
楚描紅沒有把話說完,而是“隨意”的看了—眼鄭向紅、鐘漢生和新來的伍建磊、方春苗,又低頭去做自己的事。
孔致禮凡事不決就會問腦子活的房革東。
房革東剛才在旁邊也聽到了楚描紅沒說完的話。
他眼睛忽然—亮。
“原來是這樣!”
“咱們知青點的人越來越多,大隊長之前就說了要在周強兵這個小隊長之外再選—個副隊長。”
“—個月能多拿兩塊五!”
“符國富不是—直在拉攏我們幾個么?為的就是選副隊長的時候能投他—票。”
“鄭向紅之所以寧愿得罪段新曼也要討好新來的兩個,怕是為了替鐘漢生爭取票數!”
“你算算,以鐘漢生的影響力,和符國富本來就差個—兩票的......。”
沒過多久。
楚描紅跟著—幫人來玉米地旁邊種小麥,就看到段新曼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和鄭向紅撕打在—起。
她被大隊部罰了六十斤糧食!
段新曼本來拿的工分就少,年底也就分到—百多斤糧食而已。
省著吃到夏收都還差點。
這—下就罰了她三個月的口糧,她差點被氣瘋了。
她去年偷的紅薯,楚描紅今年才來,而且這件事只有鄭向紅知道,所以肯定是鄭向紅為了報復自己昨晚的冷言冷語才舉報的自己!
兩人撕打在—起,鐘漢生急忙去拉架。
誰知本來就—肚子氣的符國富和他的老鄉金旭,也借機說鐘漢生拉偏架。
雙方互相推搡了幾回后,心思淺的金旭直接把選副隊長的事給捅了出來。
鐘漢生大叫冤枉,可金旭卻只要鄭向紅回答。
正在段新曼撕扯的鄭向紅哪里敢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她是真的在偷偷幫鐘漢生拉選票!
她要是敢當場否認,那些私下答應了她的知青們肯定就會把票投給符國富!
“哪能一次吃這么多?!”
裴淑靜看到女兒的樣子是又好氣又心疼。
好在家里有處理積食的酵母片,張玉敏吃了五片又慢走了半小時,這才消停下來。
張宏城和張玉敏都把今天的“意外收獲”上交給了裴淑靜。
看著這么多錢和票,裴淑靜的心里也是又驚又喜。
在猶豫了十多分鐘后,她還是咬著牙把錢和票都收了起來。
只是好幾張即將到期的票據,讓她有些發愁。
分別是五張合計三十市尺的布票和七張合計三斤半的油票,還有一張兩年期的市發鞋票,到月底也要過期。
她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些珍貴的票據過期而不用的。
誰家都沒到這么奢侈的地步。
但這也意味著她要花出不少錢配合著票據用,這么多東西拿回家,也相當的打眼......。
油和鞋可以讓兩個孩子在鄰居上班人少的時候去縣里人民商店買回來,但她現在發愁的是手里最多的布票。
布匹這種東西沒有她在,就連張玉敏都是買不好的。
要是休息日自己去,三十尺布......,怕是所有商店的人都會圍觀自己!
“這有什么好發愁的?”
張宏城就著中午帶回來的紅燒肉湯汁在扒飯,嘴里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您后天休息日上街就買伍市尺的布,我和妹妹就照著您買的樣子,分幾天把三十市尺買回來不就行了。”
“而且北邊紅星大樓賣的布匹和人民商店的一模一樣,我們還可以分開買。”
裴淑靜這才失笑。
“還是宏城腦子轉的快,我怎么就沒想到?”
張玉敏放下碗,頗有些不服氣。
“他腦子快?當年成績可比我差太多了!”
張宏城沒有同妹妹吵嘴。
“我不同你爭辯,我發現我有更好的招數對付你。”
張玉敏哼了一聲。
“就你?”
張宏城又搶了一塊肥膩膩的扣肉塞進嘴里。
“那張鞋票就給你買雙新的解放鞋好了,免得外人說我們家重男輕女。”
裴淑靜笑著點頭。
而張玉敏愣了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上完全發白的解放鞋,忽然覺得嘴里的燒茄子一點都不香了。
這個家伙居然學會了用糖衣炮彈?
哼,她繼續扒飯。
糖衣她吃了,炮彈扔回去!
第二天一早,張宏城迷迷糊糊的被張玉敏從床上拖了下來。
“你快點啊,去晚了,人民商店門口又是一條長龍!”
雖然張玉敏嘴上說一雙新鞋無所謂,但她的實際行動卻說明了一切。
一條濕毛巾被張玉敏直接捂在了張宏城的臉上,狠狠的揉了幾把。
半夢半醒的張宏城被迫強制開機。
兩兄妹今天出門的打扮都一樣。
半舊帶補丁的綠衣服、寬大的綠褲子,每人還斜挎著一個繡著紅星的土布綠書包。
只不過今天是張玉敏飛奔在前,扯著一路在打哈欠的張宏城。
被妹妹拉出廠門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門衛室里的掛鐘。
才五點半......。
對于買東西這件事,果然還是女人才有發言權。
兩兄妹趕到縣城人民門口只花了十多分鐘,但比他們更早來排隊的人起碼有上百。
張宏城甚至還驚奇的發現,十多個從鄉下公社來的社員正在收拾自己的地鋪鋪蓋卷。
很明顯這些人是昨天傍晚到的,還在人民商店門口的廊下睡了一夜。
人民商店的大門在早上七點準時開門。
沒有任何人插隊,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排著隊對商店里頭翹首期盼。
完全沒有八十年代那種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場景出現。
張宏城四下找了找,沒看到任何一個戴紅袖章或者維持秩序的人。
在這個榮譽高于一切的年代,火車站的知青人潮和人民商店場景完全是兩個極端的體現。
充滿了矛盾,卻又格外的和諧。
人民商店里售貨員的聲音很大,也不太客氣。
這是時代固有的特征。
張宏城看得津津有味。
因為只有設身處地才能得出貼合實際的結論。
人民商店售貨員的服務差固然是有鐵飯碗的機制問題,但也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
例如每個進去買東西的人都希望能多問幾句,但門外在排隊的人卻焦急萬分、議論紛紛。
很多人都在大聲喊著“里面的人快一點啊!”
承受著這種壓力的自然是每個在營業的售貨員。
銷售速度慢,可是會挨領導和群眾批評的。
所以不耐煩的態度成為了她們加快銷售過程的法寶之一。
大約快八點,兄妹倆終于進入人民商店。
鞋柜前頭沒幾個人,所以這里的售貨員服務態度還不錯。
畢竟有票有錢來買新鞋的,說不好里面就藏著哪位領導。
一雙新解放鞋要價四塊五和一張鞋票,對于絕大部分工資只有二十多塊出頭的人們來說,不是逢年過節、相親訪友很少會想到買新鞋。
縫縫補補又三年,說的可不只是衣服。
這年頭沒有試鞋一說,有合適的碼子就買,沒碼子下一位,簡單粗暴,不合腳也退不了,只能找人換。
張玉敏的腳碼是三十九,在女孩子里不算小。
問好鞋碼,售貨員寫了個單子,張宏城拿著單子去收銀臺交錢和票,張玉敏仍然站著位置。
就這種銷售方式,速度自然快不起來。
兄妹倆八點進去,就買了一雙鞋,九點一刻才從出口出來。
這次拖沓的購物經歷,讓張宏城在這個年代的購物欲徹底消弭。
身上的錢和票也瞬間不香了。
張玉敏穿上新鞋一路帶風,去找自己的高中朋友們顯擺。
而張宏城則一路問著路去了縣里的知青辦。
這幾天,他和胡胖子通過書信聊天,知道了書里一個很重要的情況。
張玉敏在書里的前期是個相當重要的配角。
女主楚描紅重生后會連續遇到好幾次致命的危機。
其中有兩次都是靠著一身俠氣的張玉敏出手,她才得以幸存。
而張玉敏最后一次救女主更是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所以楚描紅為女主回鄉報仇的那一段才會寫的如此詳盡和跌宕起伏,
胡胖子告訴張宏城一個他得出的結論。
如果張玉敏真的去插隊,幾乎無法避開死劫。
因為在和張玉敏一批次下放的人里,有人想要害了她。
就在張玉敏這幫知青抵達目的地的那一天,要不是楚描紅剛好在鎮上買東西,張玉敏很可能就遭遇了同行人的毒手。
但書里只是描寫了張玉敏被楚描紅救的場景,沒有描寫究竟是誰對張玉敏下的手。
所以就算張宏城想辦法幫張玉敏改了下放地點也沒用,因為他無法確定那個不知名的兇手是不是故意找關系和張玉敏一起下放的。
去了北大荒,還有女主的劇情救,但去了別的地方,估計只有噩耗傳來。
但被女主劇情救后,張玉敏就會進入舍身模式,成為女主友誼成長路上的一塊墓碑。
女主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只有一個——張宏城代替自己妹妹去下放,把工作的機會留給張玉敏。
有胡胖子提供的劇情和錢票,他在北大荒根本吃不了多少苦。
他準備去縣知青辦報名,把自己妹妹頂替下來。
再說場部離書里主要情節發生地太遠,這會讓他前知的優勢大打折扣。
“我還是選擇去連隊,接受再鍛煉。”
聽到張宏城的回答,劉副主任越發對他滿意了。
不忘本心好啊,果然是咱們軍人子弟的作風。
“那成,”劉副主任見張宏城的態度很堅決,只能選擇放棄,但他也決定給張宏城一個額外的待遇,“你過來看看,我們團三個營一十八個連,你自己選個去處。”
張宏城心里一動,上前看了一眼劉主任拿出的小地圖。
三十九團負責的云山農場面積達到了四百七十平方公里,擁有大型水庫、牧場和農耕區。
他在地圖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地名。
穆棱河,春陽村。
在春陽村的河對面,是三十九團的二營五連。
“報告主任,我申請去二營五連。”
......
二營的分場部距離場部有十多里路,小秦主動幫張宏城聯系了一輛牛車,順路把他送到了二營營部,也就是分場部。
分場部不大,大概只有場部的三分之一大小,看上去也就比一個村子稍微大點。
“你是去五連的?”
負責接待的是分場部知青辦公室的高科長。
“那你再等等,你們連長中午才到,還有一批去五連的知青等下也會到。”
事實證明高科長說錯了。
先到的是一批東倒西歪的知青。
他們是被場部用拖拉機送過來的,一幫人下了車就開始大吐特吐。
從場部到二營分場部的路況確實很感人。
張宏城有些慶幸自己之前坐的是牛車。
拖拉機是農場不遠鎮上的,送這些人過來也是順路。
狹窄的車斗里不光裝著鎮上的物資,還擠著十個人和大批行李,加上那十步三個坑的路況,能好受才怪了。
張宏城很快和這幫新來的互相認識了一下。
其中八個知青和他一樣,也是五連的新知青,而另外兩個是普通插隊知青。
拖拉機手很熱心,在半路上把這兩個也給捎帶上了。
很巧合的是,這兩個普通插隊知青要落戶的地方正是春陽村。
也就是女主楚描紅所在的故事中心地帶。
張宏城對這兩個人的名字也有些印象。
男知青叫伍建磊,女知青叫方春苗,都是來自滬上。
在文里,這兩個對于楚描紅來說,一開始屬于中立陣營人物,但最后多少在情感上更偏向了女主。
張宏城和兩人聊了幾句,他這是先混個臉熟,好在以后借著這兩位的關系探查春陽村里的情況。
另外八位五連的新同志來自天南海北。
年紀最大的是20歲的宋春榮,來自粵省韶關的男知青。
比宋春榮小了四個月的是馮雪秀,金陵女子。
年紀排在第三的是張宏城,十九歲。
接下來是兩位同樣十八歲,還是同月出生的女同志,分別是來自徐州的賈玉梅和來自川省的包智慧。
來自贛省的寇世宏、鄂省的馬長江和金陵的楊擁軍都是十七歲。
最小的一個叫蘇北京,廣州小伙,只有十六歲。
在分場部一直等到下午三點,一幫人都已經混熟了,五連來接人的兩輛馬車才趕到分場部。
五連連長不是一個大個子,目測最多一米七,但人很是粗壯。
一口東北話里夾雜著幾句“龜兒子”,很明顯的表露了這位嚴連長的籍貫。
“我是你們的連長,嚴錦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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