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我坐在裝修復古的小面館里,將碗里的面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食欲。順手抬了旁邊的早已經涼了的的紫菜湯邊喝邊打量店的裝潢,然后我看到墻上那句歪歪斜斜的留言:某某,有你在結果不會太壞。我忽然想到發小說過的一句話“一個人奮斗不如兩個人奮斗!”那時我笑他人都沒有發育完全,思想卻活脫脫的像個情種。現在想來,那個年齡的愛情總是比現在美好的,怎么說呢,就是相對于現在的大部分感情而言比較純粹。
? ? ? 從面館出來,去醫院做了個檢查,醫生建議我住院輸液,我怎么都說只吃藥,不輸液,那年輕醫生拿我沒轍,邊開處方邊叮囑如果不見效,最好回來輸液的話,我裝作一萬個同意,不停的點頭,拿了藥便出了醫院坐車回家。
我在沒有你的城
懷念一個吻落在我額頭
好天真分一碗泡面的過程走在冬日的街頭
你問我 冷不冷
你在沒有我的城
心會不會疼有沒有想念我的嘴唇
愛用最殘忍的離分又用最無辜的眼神
凝視著我們
聽同一首情歌 我們都愛Eason
有同樣的回憶 卻住不一樣的城
我一想起你心就會疼
總覺得身體仿佛缺了一部分
愛就是你抱著我 你問我冷不冷
這一句話讓我等瘦了青春
我一想起你心就會疼
想和你分享生命悲喜的過程
如果我們還能重逢在同一座城
就算面目全非也請與我相認
? ? ? ? ? ? ? ? ? ? ? ? ? ? ? ? ? 《傷城》sara
耳旁循環著這首曲子,我對著玻璃窗輕輕地吹了口氣,寫下了你的姓氏,風輕輕的一吹,寫下的字就像我們的感情匆匆的逝去。我知道,你有許多秘密,許多我未探尋到的和來不及分享的,或者說是你不愿說的秘密。我們到過的某些地方,你總顯得那么心事重重,我知道你的心里還住著個人。朋友要求我理智些,我苦笑著回答四個字“陷進去了”。
? ? ? 李宗盛很早就唱過,愛情里無理智,若真有那么多的理智那要么是深愛的克制,要么只是喜歡,喜歡又何必夸張成愛。
? ? ? 想念你是這個周來每天的必修課,就像多年養成的,吃飯前先喝湯的習慣,改不掉。佛說: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換今生一次的擦肩,悲歡離合 緣起緣滅... 我想說我上輩子一定欠你太多,否則這輩子怎會相見。把你設成特別關心,時刻關注你,像夢一樣望著模糊的你。你永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街角的傳出的每一句歌詞都能成為點燃我淚點的句子。走在大方的街頭,身上穿著的連衣裙在這里顯得有點單薄,我一路淚流還要強撐著忽視掉所有異樣的目光,一路直走。等車的時候旁邊站著把家安在水城卻在大方上班人民教師。她在一旁說了很多但我沒聽進去多少,只記得最后問了句累不累,她說還好,買了車就會更方便。最近趕車遇到的人聽到的故事都是關于異地,但是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愛情超越了距離,我的敗給了距離,越想越失望。
? ? ? 回家路過宏城軒的門口時,打算進店會會這個一心鉆研水墨畫的老朋友。聽老宏的發小說過宏城軒之所以叫宏城軒不是叫起來響亮、文藝,是因為當初有人說過:“老宏心里有座城,住著一個叫馮什么瑄的人,后來就取了諧音的軒。”我繞過門口的車直接往里走,店里已經變了模樣。老宏是獨特的人,是我們這窮鄉僻壤之中難得尋的奇葩,其實就是一個放棄工作只愛山水畫的人,那些整天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的人到估計能理解接受他的生活方式。老宏入住自己修建的房子時,隨之入住的還有許多已經表好和沒表好的字畫,從小被老爸逼著練書法的我怎么都沒取到真諦,所以老宏入住的第二個周我便一半好奇一半學習拜訪了他口中陋室。后來我問他為什么不要工作,他只是說就想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我才不信這屁話呢!!!再后來有一次坐三輪車聽車上的人議論,他好好的工作都不要,估計是祖上的哪位老人沒葬好等等,在鄉下最不缺的就是這種現象這種思想。但究竟是什么緣由辭了工作我也不知。我只知道那時候他的確是過得不好,生活不修邊幅,每天就下下地,或者有哪里有紅喜白喜幫忙寫寫對聯,收點外快,反正很拮據。那時候我覺得他活脫脫像極了書上那些魏晉南北朝時期的放蕩不羈的怪人。
? ? ? 正當我欣賞到第三幅畫的時候,老宏才從后面的屋子提著茶壺出來。我只道他的胡子剃掉了,人到精神了許多。他只道我瘦了許多。我半開玩笑說:“你是越活越年輕了,越活越像一枝花哈!”他沒接下文卻說了句:“好好一姑娘學別人減什么肥!”我也沒接下文說到“你這像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你還真別說,真有一樁喜事,我是當爹的人了。”他一邊等著我恭喜的話一邊問著是要讓小孩管我叫嬢嬢還是姐姐。我說:“你別想著占便宜,還是按輩分,我不怕把我喊老了”。我問“孩子和孩子他媽在那里?”他說“沒在家,要看孩子可以,下次帶著紅包來!”我說“成,但是我要那幅表好的《人生若只如初見》。”我是覺著老宏活像個正常人了,話也多了。出門的時候,老宏邊留我邊對我說:“都會有好轉,任何事都會極而復反。”我毫不客氣回到:“又不是研究生意,研究股票,我那時關于愛情和工作,你到用‘極而復反’來安慰我。” 他只道是引用一下又不是不可以。
? ? ? 其實安慰的話我聽的多了,但是很多時候安慰就只是安慰!從老宏家出來,老媽正好打電話問我到哪里。我接了電話,給老媽撒嬌,老媽直接說做好飯了正等我。掛了電話,這種感覺真好。晚飯喝湯的時候,老媽冷不防問了句:“你和王什么怎么樣了?”我猛喝一大口,回了句:“就那樣”便放碗假裝淡定的上了樓。
? ?
拿了紙和筆,想寫點什么,卻想到我在亦舒的《她比煙花寂寞》里面的那句話:男人的通病就是翻臉不認人,長情的人最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