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冰十年 難涼熱血

拾年 - 杜光祎

(盜墓筆記話劇主題歌)

作詞:大草 / 郁傾塵

作曲:大草

風聲嗚咽雪落滿肩

月光傾瀉你我告別

轉身之間墜入深淵

生死之念我不曾忘卻

長白山巔青銅門前

背影漸行漸遠

你可知

一聲再見斑駁歲月

再一次相見

在哪個明天

無力掙脫記憶枷鎖

一路波折一路沉默

時間太少苦痛太多

從此以后我一個人走

長白山巔風雪流年

身影忽明忽滅

你可知

十年之約斑駁歲月

再一次相見

一晃十年

長白山巔風雪流年

身影忽明忽滅

你可知

十年之約斑駁歲月

再一次相見

一晃十年



“很多男人,并不是因為這樣那樣而被人記住,他被人記住,是因為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這句話是啞姐婚禮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天真身邊的空位置,天真有感而發的話。說到啞姐,如果說霍仙姑的眼睛氣質很像女版悶油瓶,那啞巴張和啞姐也可以硬扯上些相同點吧……



邪帝視角:

我有時會想,當初在鋪子里的那一霎那,我為什么沒有認出來他呢?黑色衛衣的他。

你聽過風在唱歌嗎?在睡夢中仿佛就是一群奇怪的人在唱歌,歌聲消失,不是風停了,是我夢醒了,而他,和行李一起消失了。

我決定回去了。好在他沒有什么親人,我算一個朋友,胖子,四舍五入也算吧。狂風卷著雪屑落在我肩上、背包上,我甚至有心思低頭看看袖口上雪粒的樣子,那時候我可沒想過我會迷路,雪盲,被雪埋了個完全。

在縫隙里取暖時,他說了不少話,當我意識到主角是我時,他又施展了他的絕技,我暈了過去。

你說這個縫隙有多長,夠不夠云頂天宮那一本書,夠不夠我去尋他回來,夠不夠,十年。

縫隙深處沒有路,我和悶油瓶的故事,仿佛要告一段落了。

轉身之間,他背負了本該我承擔的責任,而我,要開啟一場沒有張起靈守護的無聲戰役。

生死之念,我不曾忘卻。你們會忘了鐵三角嗎?對于他,我也一樣。

長白山巔,青銅門前。我現在還清楚記得目睹“陰兵借道”時的震撼,但看到混入其中的他時,恐懼占據了全部念頭。然后他露出了不可多得的笑容。接著,就如同人終究有個歸宿一般,他踏入了青銅門內,身形逐漸消失不見。

最后,我依稀記得那個笑容之后,他說了再見。

二進宮的悶油瓶,變得愈發小氣,連“再見”都沒說。

職業失蹤人員的十年可以相信嗎?我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他嗎?

從墨脫到古潼京

從天真無邪變為小三爺

從張家到汪家

從唐卡到費洛蒙

我有胖子、小花、黑瞎子、黎簇。

可我只能相信我自己一個人,我要變成那冷靜的猶如機器的人。

長白山巔,風雪流年。以前的記憶還在,不過大多是身邊人的,除了自己的面目其他場景都歷歷在目。

滿是菟絲子的大樹上,火光亮起的間隙我看到了極長的手指,我和小花難得異口同聲的爆了粗口,忽明忽滅的身影讓我瞬間喪失了所有判斷。

不,肌肉手感不對。用力一扯,假手指也掉了下來。

我劃開手掌在小花身上抹了一把,相比于抽出白狗腿前在手里打個轉兒,他教會我的這個習慣應該比黑瞎子教我的更讓小花感動。

我終于到了。我自己走的這條路。青銅門前的漫天星辰,幻化成三叔的臉,還有他的。

真不明白在我的夢里為什么小滿哥要用臭口水舔我,還有黑瞎子,又要做我人生導師了嗎?這次我可以不給他轉身嗎?在瑞恩·羅恰德拍賣公司當老板娘不好嗎?

《See you again》的BGM中,第二次,青銅門前,他露出了笑容。

我當然老了!我又不是你們張家人,沒那什么祖傳的長生基因。

“走吧。”雨村有能長記憶的雨仔參,還有我最愛吃的鼎邊糊。

“最后要說的,就是悶油瓶了。有些人說,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因為他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他是一個為了目的而一直往前走的人,就算他走的道路上豎立著無數的倒刺,他也會一直往前走,一路不管任何傷害,直到他所有的肉被倒刺刮掉或者他活著到達目的地。其實,對于我們這兩輩人來說,前一輩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一個大概輪廓了,唯獨對于他,他的目的,我真的是完全不知道。所有人的目的,我都可以清晰地列出來。但是悶油瓶,他似乎一直是一個很被動的傀儡,他在所有的事情中,似乎都是為了別人的目的而行動的。”

“他一路往前走,不停地看四周的山和太陽的方位,那一天的黃昏,我們到了一座雪山的山脊上。黃昏中,我又看到了熟悉的景象:雪山在夕陽下,呈現出一種溫暖與冰冷完全無縫銜接的感覺。當時悶油瓶就在同樣的夕陽下,對著遠處的雪山膜拜。但是這一次他并沒有跪下來,而是淡淡地看著,夕陽照在他的臉上,有一種極致的蒼涼之感。”



小哥視角:

長白山的雪,見過很多次了。

吳邪說的美景美食,那些地方,有墓的都去過了。

杭州,挺好的。西湖很寧靜,樓外樓和嘉興五芳齋粽子一樣好。

不知道什么時候記憶就會消失。

吳邪,不曾忘卻。

進入縫隙前看著你蜷縮的身影,吳邪,再見。

十年并不長久,不過對你來說,不短。

忘記沒有什么不好,只是記不起來你,滋味不會好受。

一個人走了太久,就習慣了一個人一直走。

不過,吳邪,駐足之后,十年的孤獨終于有些分量。

犯著迷糊的你和胖子,在地獄邊流淌的歌聲。

你不是吳邪了,傷痕、眼神、氣質。

“你老了。”

發自內心的開心,多久沒有了。

上次青銅門前面對滿臉恐懼的他,投以安慰的笑。

這次,是真的開心。

鞋子有鳥糞味道,想泡個腳。



一個音癡的感覺:

杜老師版的開頭激情澎湃,飲冰十年,難涼熱血。

戛然而止,長白山的風聲。

杜老師的“一路波折”讓我想到的不是邪帝對抗汪家的這十年,而是和小花、胖子、坎肩大戰人面鳥的落魄。

和大草老師的聲音相比,我覺得在杜老師歌聲中看到了曙光,斗圣是有希望被接出來的!

“再一次相見”感覺是邪帝和胖子在青銅門前邊聽《See you again》邊等待,吳邪迷迷糊糊和胖子講雨村的吃了可以長記憶的雨仔參,不同于西王母隕石下的那次無助的等待,他們都相信小哥一定會出來的。

(突然想到了悶油瓶的面、腌白菜和蘑菇:

面條梗是收到寄件人名為“張起靈”的錄像帶后,邪帝和三叔看到開頭民居的畫面,開腦洞懷疑“難道會是自拍秀?等一下悶油瓶一邊吃面一邊出來。對著鏡頭說好久不見,你們過得如何云云。”

腌白菜梗是邪帝去格爾木療養院306,從柜子后的暗門進入一路到放著古棺的地下室,腦洞又飛天上了,疑問道“這是什么地方?難道真的是個地窖?悶油瓶讓我過來是看他的腌白菜入味了沒有?”

蘑菇梗在《十年》里,邪帝懷疑小哥在青銅門后挖蘑菇吃來著。這個有點記不清楚了…)

最后一句“一晃十年”,妥妥的是拉下袖子遮住手上傷痕的邪帝在收下了小哥的笑容后,心里劃過的一絲漣漪,感慨道十年了呀,不過這個感慨力度很輕,風輕云淡,和瘦金體相映成趣。



大草老師的demo開頭青銅門緩緩打開,沉重,鎖鏈。

結尾給我的感覺是沒接出來呀,還是在等待的十年中。

大草老師的聲音好似十年前送別的吳邪,有絲絲絕望與不甘。

“再一次相見”是疑問,有等待,許下一個遙遙無期卻可以觸摸到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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