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決定把年假旅行目的地定在上海,蘇州這兩座城市之后,體內的汪曼春因子就不自覺的律動起來。
梅雨時節,師哥,我來了。
其實這于我來說就是一場偽裝者的朝圣之旅,特意尋了法租界的老洋房住下,隔壁的小館子就有濃油赤醬的草頭圈子,想吃多少吃多少。
極司菲爾路的76號早已變成了學校,路名和門牌號碼都變了,想去詢跡只能去影視基地碰碰運氣;明公館不對外開放,要混進去得想很多稀奇古怪的辦法,有的勞神有的傷財,關鍵是勞神傷財也有可能一無所獲,這種被拒之門外的遭遇還真是寫實啊。
再說蘇州,劇中說蘇州是明家的老宅。而我在同人文里不止一次寫過樓春初識便是在蘇州老宅。杏花樹下,槐花蜜里,天呢,總是一副要下雨樣子。
調皮的小貓,脖子上掛著別致的銀鈴,即便走起路來腳下無聲,可叮叮當當的動靜總把少女的呼吸打亂,讓頰邊紅霞亂飛。
明樓讓阿誠去送師妹,阿誠放下沒畫完的油畫就追了出去。
明樓溫柔的提醒,
“阿誠,帶傘。”
僅僅是想起了這座城市的名字,我閉上眼睛好像就能看見他們似的。
先到上海再去蘇州,朋友問我為什么是這個順序。因為我私心想讓汪曼春離開上海后,永永遠遠的留在蘇州。
此刻火車到無錫了,雨未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