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卻還沒說的 有很多,攢著是因為想寫成歌,讓人輕輕地唱著,淡淡地記著,就算終于忘了 ?也值了。
? ?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一首歌,有些人想把它寫成詩。詩歌詩歌,信口吐詩,脫口揚歌,皆從心起,是為悲喜。
?所謂詩歌,是否朗朗上口并不那么重要,就像我們每個人的生活,即使按著心靈的指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也難免磕磕絆絆,最后爬起來后甚至已經開始質疑當初方向的正確性。那么,最初有著方向的人尚且都在生活的左枝右蔓中漸漸迷失,更何況那些一來便居無定所,橫沖直撞的人?
一百個大學生,就有一百種對大學的定義。
?你說大學應該隨心所欲,摒棄高中時的挑燈夜讀,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你說大學不能絲毫懈怠,因為真正有價值的輸入是在大學期間,應該趁此好好學習;你說大學應該認真玩耍,瀟灑學習,愉快交友,輕松生活……
你說的我都理解,你的觀點都沒有錯,只是,這些都不是我對大學的定義。
?而我才疏學淺尚不能用三言兩語來給出恰當的概括,甚至我直至畢業乃至一輩子都無法定義“大學”,因為,生活的根本目的是用來生活的,不是用來說用來定義的。我也只能在一邊前進中一邊回首,一邊跌倒一邊爬起,一邊迷失一邊找路,一邊興致高昂一邊萎靡不振。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阿彌陀福,敢問施主初心是什么,始終又在哪里?
因為不安而頻頻回首,無知地索求,羞恥于求救,不知疲倦地翻越 ?每一個山丘。
?我們眼前還有一座又一座山丘,但明明二十多年來我們爬過的山不止一座又一座,看來生活是足夠巍峨的,那么生命應該相應地足夠曼妙才對。
?如果在第一座山腳就開始計算后面的山峰數,那是永遠無法攀過的,第一座山都未到頂,何以看清之后的山?若因此陷入無窮無盡的計算和萎靡中,那將一輩子站在山腳固步自封。
?可是,人總是喜歡自我為難,這不怪人,畢竟只是太急于對未知尋求答案,即使有些未知是沒有答案的,也偏要自己提供一個參考草草安慰急切的心,殊不知此種安慰卻是引來無邊無際的患得患失。
? 《山丘》這首歌,李宗盛在2003年的時候因靈感突涌便譜好了曲,可是歷經十年滄桑,在2013年才填出滿意的詞。所以,生活向來是不需要急于求成的,尤其是想要這首歌悅耳怡人的時候。
越過山丘,雖然已白了頭,喋喋不休,時不我予的哀愁,還未如愿見著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丟。
?哲學家往往是最容易出現精神問題的,雖然他們為我們的人類文明推動起了功不可沒的作用。“思考”是一種奇妙的大腦運動,一定程度的思考可以將遲鈍的大腦化腐朽為神奇,可是如果是無解的思考,那么可能經過自我推倒,自我駁斥之后畫地為牢,自我深陷。
?魯迅言: 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在此,我很欣賞那第一個走路的人。
?有了先人的前仆后繼,如今我們已經有了無數條路可以選擇,即使錯過了這些路,我們也能自己走出路。
?所以我們的問題不是有沒有路,而是走哪條路。可是走哪條路真的很關鍵嗎?我始終樂觀地相信條條大路通羅馬,也樂觀地堅持車到山前必有路,與其說這是樂觀,其實不過是人類某個層面的懶惰和“不思進取”罷了。
?我見過太多這樣不思進取的人,而我自己也身在其中,盡管有時免不了會思考今后,展望未來,可是并不阻止我對“生活水到渠成”的追求。
畢竟,不思進取≠安于現狀,誰說思進取就能跳出現狀?腳步和思路同時前進才能創造驚喜,或者以退為進又未嘗不好。
遺憾我們從未成熟,還沒能曉得 ?就已經老了,盡力卻仍不明白,身邊的年輕人,給自己隨便找個理由,向情愛的挑逗,命運的左右,不自量力地還手,直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