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小羊,蘇格蘭特色的小羊。
今天繼續(xù)往高地進(jìn)發(fā),一路湖光水色,從平靜的尼斯湖一直走到風(fēng)大到幾乎站不住的北海海邊。
初中的時候看過一本書,“世界未解之謎”之類的名字,有尼斯湖的水怪,北海的巨妖,亞特蘭蒂斯的王城,埃及的金字塔和法老王……都是什么鬼。后來看了電影,故事講得還是蠻好玩的。尼斯湖的水怪流傳了一千多年了,每個說見過的人都描述的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還有人拍下圖片,當(dāng)然更多的是一個個被揭穿的把戲。大家來湖邊當(dāng)然也不是為了撿個水怪蛋的,因?yàn)楦揪蜎]有嘛。(如果有的話,怎么繁衍后代?孤雌生殖么……)
其實(shí)無所謂有沒有水怪,話題度有了,后面就水到渠成了。為了千年前的傳教也好,還是為了今天的旅游業(yè)增收也好。就好像之前的雨傘共享,也不是為了共享雨傘;就好像“雙一流”的名頭,先拿下來再說;就好像大街上喊一句美女,好多人都會回頭。
在尼斯湖和天空島之間,有一個孤獨(dú)的小城堡,依琳朵娜城堡。城堡三面環(huán)水,僅有一條石橋和陸上連接。橋下沒有水,特別濕滑。雙膝跪地的瞬間,身后的法國阿姨啊一聲,不遠(yuǎn)處她老公對我大聲喊:你好。我也不會法語,我們倆就互道你好幾分鐘。
中午到達(dá)了天空島,在洛哈爾什小鎮(zhèn)停留。此時天氣轉(zhuǎn)晴,雨后的小鎮(zhèn),空濛涼爽。四周轉(zhuǎn)了轉(zhuǎn),背包的青年,買菜的老太,工作的警察,還有我們這些左顧右盼的游人。
看到有間小教堂就走了進(jìn)去,里面正好有活動,我在最后一排站下。教堂里全是老年人,近日也不是周末應(yīng)該不是禮拜日。牧師在說些圣父、安息之類的禱告,阿門之后,和最前排的一位老太握手,原來是這位老太太的丈夫去世了,這是葬禮。儀式之后,大家依次和先出教堂的老太太握手告別。我傻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說什么,后來也順著人流和老太太握手。老太太在一眾親朋好友里看到我這個陌生人,好像也并沒有嚇一跳。雖然很憂傷,但很優(yōu)雅的跟每個人致謝。
? ? ? ? 之前在Beverly的圣瑪麗教堂和紀(jì)念墓園中看到很多墓碑,上面的銘文都是“departed this life”。知道自己的親人去了哪里也好,至少不會有“十年生死兩茫茫,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楊過更慘:他是十年生死兩茫茫,我和龍兒已相隔一十六年了。他尚有個孤墳,知道愛妻埋骨之所,而我卻連妻子葬身何處也自不知……三日三夜不能合眼,竟連夢也做不到一個!
行程最后來到北海海邊的蘇格蘭裙巖石。只能說,風(fēng)景很好,風(fēng)很大,吹的腦袋疼。
彩蛋:
剛到愛丁堡,青旅的小哥Declan說,嘗一下Haggis,蘇格蘭傳統(tǒng)的食物,大詩人彭斯最喜歡吃的,好那就嘗下。5磅買了這五個炸肉丸子,用了超過十二小時的時間消化下去。haggis大概是把羊內(nèi)臟切碎,拌上大麥洋蔥之類的放在羊胃里,煮四五個小時,熟了之后,炸成肉丸子。Declan說我吃的這小筐子是用魚胃包著炸出來的···啊,放過自己吧,別去回想。
今晚回到酒店,參考昨晚只吃了個前菜不太飽,就點(diǎn)了份主菜。結(jié)果上來我就嚇到了,比我的臉還大的一個盤子,滿滿的面條和煮雞胸肉,澆上感覺是純糖漿的醬汁。盡了最大努力吃掉了面條和純糖漿,這些碳水又可以消化十二小時。以為雞肉好歹會做一下,沒想到真樸實(shí),啊放過雞肉吧。
? ? ? ? ? ? ? ? 吃飯的行動chifana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