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兒
八月的天是金黃色的,貪婪的蟲子偷偷的匍匐在農(nóng)民的果實上啃咬著,就像它要吃光這世界的一切似的,禾苗的葉子也漸漸變黃,假若風有顏色,那么這風也要變黃了,看來農(nóng)民是該收獲了吧。
李寡婦家的門前,雜草堆下,一只母狗撕咬著年前留下的稻草,它用前趾扒拉著,形成一個窩狀,家里的老貓帶著一群小貓,喵喵的跑過,小貓正在追逐那將要掉在地下的奶子啊!這個時候狗兒來了,他是李寡婦姐姐李蘭的兒子,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永遠有著用不完的活力。
二姑,我媽叫我,來幫襯著你家呢,我可以給你家搬玉米哦,你別看我小,我的力氣可大著哩,狗兒炫耀似的告訴李寡婦。
我的好小子,我的好狗兒,你可想死二姑了,當初你還是那么小呢,李寡婦伸出布滿褶皺的老手,摸著狗兒的頭,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哞,哞,老牛似乎聽到有人來了,在牛圈里不停的叫喚著,狗兒啊,你先將牛趕到包谷地吧,我拿著著幾個袋子再來,李寡婦指著圈里叫喚的老牛對著狗兒說。
好的,哎,姑姑,老牛可以騎的嗎?騎牛可有趣著哩,狗兒來了興奮。
不行,小心摔跤,可疼著,你看老牛都那么老了,可駝不動你,你牽著它走就好了,李寡婦望了望眼球快要被白色的膜覆蓋的老牛。
?狗兒似乎有些失望。
?包谷地似乎快要倒折,地最那端的柳條被微風吹拂著,在太陽的暴曬下歡騰起來,到好像又是在歡迎這地的主人的到來,過一會,它就不在跳躍了,可恨的太陽叫他止住了。九月里的天可是沒有云層的,假若一朵,毒辣的太陽也照射得它通透,直叫它無處躲藏。
狗兒快速的穿梭在包谷地里,好似村口小溪里面的游魚,那叫一個快啊,他稚嫩的手扳著偌大的包谷,咔、咔、咔、好不叫人痛快,在日光下,狗兒的臉暗黑了些,眼睛發(fā)亮,他的眼睛是那種大的圓形。
我的小寶貝啊,你慢一點啊,可別叫落下了啊,慢一點,李寡婦在狗兒的后面仔細檢查著,仿佛她將要掉了她的珍寶。
狗兒啊,你去歇歇吧,我一個人扳就行了,你到柳樹下躲躲吧,這太陽要曬傷人哩,李寡婦心疼的呼喚著狗兒。
不怕,教我們語文的朱先生可說了,勞動光榮呢,狗兒想到了那個拿著教條的老頭子,憤憤起來。
呵呵,還是我家狗兒乖,懂得聽老師的話,李寡婦跑上前將自己頭上的草帽戴在了狗兒的頭上。
二姑,我不要,狗兒可不怕,狗兒便將頭上的草帽摘下送還給李寡婦,
聽二姑的話,戴上,可別叫曬傷了你,李寡婦在將草帽戴到狗兒頭上。
老牛在地埂沿吃著草,狗兒和李寡婦在地里行走,天逐漸暗淡下來,柳條又從新歡騰起來。
狗兒,我們裝上就回家吧,狗兒便跑過來蹲在成堆的包谷前將包谷往袋子里面裝。
狗兒,你少裝一點,你可拿不動可重呢!李寡婦將狗兒袋子里面的包谷拿出來一點裝在自己的袋子里。
沒事,狗兒的力氣可大著,于是狗兒又偷偷裝了幾個。李寡婦牽過老牛來,駝了一點,自己挑著一擔,狗兒背著半包。
老牛,李寡婦,狗兒,走在悠長的小道上,天邊盡是太陽的余暉,照映著彩霞。
? ? ? ? ? ?
? ? ? ? ? 老牛不見了
? ? 貓和狗都肥碩起來,小貓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