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9日深夜,原本已經慢慢淡出公眾視野的陳羽凡,又因為一段視頻上了頭條。
視頻中,發醉酒后的陳羽凡發現被狗仔跟蹤,掏出高爾夫球桿砸碎了狗仔車窗。隨后,面對躲在車里畏畏縮縮的幾個狗仔,他說了這么一段話。
“你都是我爺爺啦,我都是你孫子了。家丑不外揚。換成你,一普通老百姓,換成你,你媳婦?我什么都沒做,你綠帽兒帶成這樣?你丫叫聲濤哥(陳羽凡化名陳濤投資了多項業務),陳老師好意思嗎?”
狗仔:“我們一會兒不耽誤事,讓別人看見不好。”
“你丫的工作要面對我下班!家都不安全,地庫都有人去跟我!我不多說了,你趕緊回家,我住哪兒你知道兄弟們。你們不拍他們隨便拍。我玩不起,但是下了班就不算玩了。我沒想威脅你們,但是我覺得有點太瘆啦。我怕啦,是因為我有兒子,是因為我們一直受到威脅。我有兒子,好嗎?我為人處世多少年,沒丫白百合我沒有臟身。我彈一年吉他我才知道吉他要調弦,我和我媽說我要搞音樂,我媽說你要是能成全世界都能成。現在我要說兄弟們,你們想干點兒事,成不了,那全世界人都是傻*。在北京,想干什么事濤哥都能幫你們,多多少少。我跟你們說的這些話,當錢使一輩子。”
言語中,不難聽出陳羽凡壓抑許久的憤怒和不滿。他憤怒的不是白百合的出軌,而是狗仔們抓著這件事情不放,像吸血的蒼蠅一樣消費著這件丑聞。有很多媒體說陳羽凡是因為被戴了綠帽壓抑的時間太長了,但是在這段四分多的視頻里,關于白百合的,也只有寥寥數語。他沒有像一個醉漢一樣喋喋不休的抱怨自己的前妻,反而是在和狗仔講道理。及時砸碎了車窗,也沒有做更多過激的舉動。如果是放在常人身上,高爾夫球桿就不是砸在車窗上了。
甚至于在最后,還在和狗仔談音樂“我彈一年吉他才知道吉他要調弦”,言外之意就是:我陳羽凡也不是什么天才,也是一步步熬過來的。這個時候還在和狗仔說這些,聽來不免讓人唏噓。
而反觀這群狗仔,畏畏縮縮的躲在車里,還不忘拿著攝像機拍攝,你說他們是敬業呢?還是恬不知恥呢?在我看來,狗仔所標榜的敬業,和傳銷所標榜的業績、劊子手所標榜的技藝一樣,都是可笑的存在。
但是面對這些綠頭蒼蠅一樣的記者,縱使你萬眾矚目,才華橫溢,卻也無能為力。
一個男人最無奈的妥協,莫過于那一句“我怕啦,是因為我有兒子”。
我一直在想,從來都是狗仔偷拍明星,曝光明星。如果把這些狗仔曝光在鏡頭面前呢?讓他們也享受一下明星的待遇,看看他們又會作何反應呢?
黑暗里藏的久了,終會畏懼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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