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很喜歡佛教圣地或者是徒步的天堂,就像從第一次走川藏線開始,我要堅持每年都背包走一次西藏,我不想把它定義為旅行。我覺得這是在修煉。
有一段時間,我無比的想留在拉薩,就像大冰書里的故事,每天過著在大昭寺曬一曬太陽的日子。終于,當(dāng)我再一次背包踏入這片土地時,我知道西藏終究留不住我。
因為,我心里還有更廣闊的世界。
可可和她在一起五年的男友分手后,她還是狠下心來離開待了八年的美食之都,放棄了八年來打拼出來的事業(yè),火鍋和串串再好吃,她也不愿意吃了。
后來,她跑到拉薩和朋友開了一家飾品店,生意經(jīng)營的不錯,就這樣挖掘出了自己另一面的天賦。
在拉薩的酒吧,她找到了一個還湊合的男朋友,來撫慰過去的傷痛。
可可是我在尼泊爾的博卡拉認(rèn)識的中國女孩子,第一次見面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jīng)28歲了,扎著一個哪吒頭,我以為她是二十歲。
她說拉薩待久了,哪里都不想去了。喜歡高原多變的天氣,永遠都有陽光,喜歡出門不用精心收拾自己的隨意,簡簡單單。
如今拉薩的生意難做,店面的老板又要漲租,于是,就轉(zhuǎn)讓出去了。她就成了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無業(yè)青年了。
沒有過多的去打聽可可背后的故事,我感覺她并不想提及過去,我們就游蕩在博卡拉的街頭。
可可說她要打聽一下在異國開餐廳的具體流程,她喜歡博卡拉。而且她本來就是正宗的川妹子,做得一手好菜。
這個姑娘幾經(jīng)盤算,最后還是乖乖的回拉薩找男票了,處的好不久就打算結(jié)婚了。
我還記得她大大的眼睛,總是喜歡抽煙,喜歡吃博卡拉街頭的水果。
我曾經(jīng)固執(zhí)的以為,我可能會為了一個人永遠的留在雪域的高原,哪怕不顧父母的反對,哪怕犧牲所有。
而當(dāng)我去到博卡拉等風(fēng)時,我發(fā)現(xiàn)我無比深情的愛上了這片土地。
徒步者的天堂,每年有多少人買了一張有來無回的機票,從此就和喜馬拉雅山脈朝夕相伴的長眠。盡管難度系數(shù)危險指數(shù)都高的可怕,卻依然阻擋不了戶外者的步伐。
我知道我算不上一個狂熱的粉絲,最多只是一個擦肩而過的過客。頭腦里卻一直閃爍著想要在這里找一份工作,好好的生活。
就像那個辭職的廣州大學(xué)的教授,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可是她的老公在廣州大學(xué)教書,而她不愿意活在固定的圈子里,她就辭去了教授的工作。
欣喜若狂的跑到了博卡拉開了一家民宿和咖啡廳,咖啡廳里所有的甜點和咖啡都是她自己做出來的。每隔一段時間,她就回國去看丈夫,或者去別的國家旅游。
她沒有孩子,她在博卡拉養(yǎng)了一條狗,叫做“雅虎”。
特別喜歡她家的小院子,種滿了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點上一杯咖啡和一分點心,一坐就是一個下午。
站在費瓦湖的旁邊就可以看到巍峨的魚尾峰,還有近在咫尺遠在天涯的雪山,黝黑的尼泊爾小伙子樂呵呵的笑著,街頭的節(jié)奏里除了汽車的笛鳴,還有自在的灑脫。
在我心里,我喜歡博卡拉,它是一片有靈魂的土地。
Hello,我叫張大路,在愛上你之前我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世界,我有一個還沒有實現(xiàn)的環(huán)游世界的夢想。
我是一個很普通平凡的人,因為我這輩子想去做的事情真的太多,所以每次都要特別努力還不想辜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