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拜讀了蕭紅先生的著作《生死場》和《呼蘭河傳》,從中生出頗多感悟,今天整理整理并送給曾經執迷不化的自己。
蕭紅先生是我最近迷戀上的一位迷一般的女性。起初先生對于我來說只是書本上提到的一個近現代作家的名字,我并無多少興趣。且我一直不怎么有耐心閱讀近現代作家的作品。偶然一次,看到電影《黃金時代》,才從中勾起了我對蕭紅先生的好奇。電影介紹的是蕭紅先生的一生,若有興趣值得觀看。湯唯飾演的蕭紅。
蕭先生,中國近現代女作家,“民國四大才女”之一,被譽為“20世紀30年代的文學洛神”。1911年,出生于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呼蘭區一個封建地主家庭,幼年喪母。1942年1月22日,因肺結核和惡性氣管擴張病逝于香港,享年31歲。
蕭紅先生的成就不用多介紹,成功人士的簡介百度檢索多的是。先生一生短暫且充滿波折,這也是先生不安于循規蹈矩的一個表現吧。對于先生,很多人褒貶不一,褒自然是因為先生的才學,貶大部分人是因為先生的個人生活。蕭紅先生身邊出現過很多優秀男士,有過3次婚姻,2次喪子。
蕭紅先生在青春期時把第一段愛戀獻給了自己的表哥,滿腔青澀的愛戀最后遭到的是無情的拋棄;后被家里軟禁,把她許配給汪恩甲,不甘就這樣被包辦婚姻,1931年逃到哈爾濱。隨后汪恩甲追到哈爾濱并與蕭先生同居。半年后,蕭紅先生懷孕,臨產期近,汪恩甲不辭而別。蕭先生再一次被拋棄,獨自一人大腹便便,身無分文居住在旅館,后因交不上房費被迫寫信向哈爾濱《國際協報》副刊編輯裴馨園求助,裴馨園多次派蕭軍到旅館給蕭紅送書刊,因此結識人生中另一位帶給他愛戀、希望和傷痛的男人蕭軍。
在我認為,蕭軍或許是蕭紅一生最愛與最恨的一位了吧。1936年,與蕭軍感情出現破裂,自己東渡日本修養,1937年回國與蕭軍感情日漸消逝。1938年與端木蕻良成婚,在婚禮上蕭紅先生這樣說道:“掏肝剖肺地說,我和端木蕻良沒有什么羅曼蒂克的戀愛史。是我在決定同三郎(蕭軍)永遠分開的時候,我才發現了端木蕻良。我對端木蕻良沒有什么過高的要求,我只想過正常的老百姓式的夫妻生活。沒有爭吵、沒有打鬧、沒有不忠、沒有譏笑,有的只是互相諒解、愛護、體貼。我深深感到,像我眼前這種狀況的人,還要什么名分。可是端木卻做了犧牲,就這一點我就感到十分滿足了。”
我不知道蕭紅先生對端木有多少的愛,但從渴望被愛渴望被呵護的角度看,蕭紅先生無疑很迷戀端木先生給她的另一種有別與蕭軍給她的愛情,或許也是急于想要撫平蕭軍先生帶給她的傷痛也未可知。
與端木先生結婚前,蕭紅懷了蕭軍先生的孩子,孩子出生后,蕭紅先生稱孩子抽風死了,便再也沒有人見過那個曾經愛情的結晶。蕭紅先生生產時,端木并沒有陪伴著她,后蕭紅先生病重,端木先生也再一次從某種意義上拋棄了她,把重病的蕭紅托付給了他們的一位朋友——駱賓基,直至蕭紅先生香消玉損。
蕭紅先生曾說,她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為她是一個女人。
他就像一場大雨,很快就可以淋濕你,但是云彩飄走了,他淋濕的就是別人。
我就像他劃過的一根火柴,轉眼就成為灰燼,然后他當著我的面劃另一根火柴。我不能決定怎么生,怎么死。但我可以決定怎樣愛,怎樣活。
這是幾句我喜歡的蕭紅先生的語錄,有人喜歡探究先生描寫的是哪個男人帶給她的感受,于我而言,或許并不是某個人,或者是所有人。先生這一輩子終究得不到她想要的安寧和幸福,她的要求過分麼?愛的過分麼?我認為不。遠遠不。我看到的,先生對于每一段感情都不遺余力的去付出,去珍惜,奈何總是造化弄人,良人與她無期無緣。先生敢愛,從這一點就值得欽佩。一個才華橫溢的女子,或許性情有些不同于世俗,故而才那么吸引人,無論怎樣我總覺得是好的。
《生死場》中有這樣一句話:在鄉村,人和動物一起忙著生,忙著死。
你在這世上的孤獨不是你一個人孤獨,這本就是一個孤獨的世界。人來人往,大家都忙,誰管你今天飽了餓了還是傷心了難過了,悲傷的動物永遠只能自說自話。在城市,人也是忙著生忙著死。然后在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地走,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著自然的結果。那自然的結果不大好,把一個人默默地一聲不響地就拉著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了。至于那還沒有被拉去的,就風霜雨雪,仍舊在人間被吹打著。
世界也宛如一個龐大的生死場了。人們走進去,卻出不來,想出也只有死路一條。怕死了,就只能用盡心機去討好生活,若是老天開眼大發慈悲,就讓你享受些許。可是總有那小恩小惠無法撼動的人,你看得破,生死場便不再是生死場。你逆來順受,說我的生命可惜,我自己卻不在乎。你看著很危險,我卻自以為得意。不得意怎樣?人生是苦多樂少。
你還是愛怎么樣活便怎樣活,自己樂得自在逍遙,哪管別人說你長說你短。都是火燒眉毛,且顧眼下,今時今日隨了自己的心意,才是真真要緊的事兒,日后也不必悔恨。
你說,可對?
對蕭紅先生知之甚少,寫的也不是什么定性之文,抒發自我情感而已,若有錯處,還望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