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一個文化水平低且沒有內涵教養的家庭,這本身無罪。
從小隨著周圍按部就班的生活著與環境提供的條件響應,可是隨著用血汗錢培養出來的高等教育,突然或者逐漸思維意識覺醒,可憐的看著身邊一切的荒庸,開始用不知財米油鹽醬醋茶的反叛抵抗,于是上下兩方溝通交流日益匱乏,多說一句話就可笑的主題偏離。
我可怕著這一切,可怕我耳濡目染的價值觀不足以應對社會的殘酷和高級,可怕過早被唾沫口水塑造成一個早婚早孕沒有抱負的婦人,可怕像上海女子逃離鳳凰男一樣我之后角色互逆慘遭他人嫌棄,盡管我沒有結婚談戀愛的念頭,依舊多想的女人可怕這一切無情可能
想改變,想上進,被生氣的包袱壓得抑郁不堪,渴望有中億元彩票的天降大運,讓我足夠打點好使命然的包袱,然后輕松上路,自由瀟灑無懼獨立的生活,可是幻想連現實揉揉眼睛就灰飛煙滅
知道現在自己還不成熟,以至于人們看著行為舉止貼上脾氣差的標簽懷念從前乖巧懂事的人兒
眾人皆醉我獨醒,算是對青春期病癥的高雅不要臉的診斷
此時的孤獨無聲,痛苦墮落,誰懂?
堅強好多年不哭的水龍頭今天壞了擰不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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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 ——20160214
圖片發自C暢粉色水桶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