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17日星期五
今日早課:《非暴力溝通》P135 ?到底是什么讓我們生氣呢?當我們聽到不中聽的話時,如果我們選擇去指責他人,我們認為別人應當認錯或受罰-----我相信這就是我們生氣的原因。當我們選擇專注于自己的感受和需要,我們用心體會自己,而不再分析別人犯了什么錯。我們越是用心體會自己的感受和需要,我們也就越能留意到自己的心理活動。
當發生一件事情,我們的情緒出現的時候,這里特指:“氣憤,生氣,惱火”的情緒,也許試著換個姿勢來予以表現,可以發現另外的人生場景。按照非暴力溝通的溝通四要素來看,當我們產生情緒時,我們可以選擇暫時抽離一下引發情緒的人,事,物,只是看著(觀察) 發生了什么?接下來,試著體會感受。對我來講,感受是個很困難的描述。我捕捉到的常發感受僅限于“憤怒、委屈、羞愧、恐懼、緊張”。其他的感受,我感受起來稍微遲鈍一些。這些感受背后的需要又是什么呢?在這里,“想要”與“需要”又形成了兩個隊列。想要,是需要借外力,他人的配合來實現的。而需要則不然。至于需要是什么呢?我到現在也沒有體會得很明晰。于是,接下來的請求一項,我便進行得并不通暢。
接下來,聽了一段兒讀書。內容源于李子勛老師的《人生困境整理術》“緣何凡事老往壞處想”章節。由威海同人心理咨詢中心夏冰老師領讀。這段內容我在開車前往單位的路上聽了三遍。到了單位后迫不及待地趕緊將文字整理出來。緣由是這段當中有好幾個地方讓我起了反應:“有位朋友告訴我,最近兩年他發現自己總是不能控制地會擔心一些不幸的事會發生在自己或自己認識的人身上,比如坐飛機時他會想飛機要是出問題了怎么辦,走在路上要是有人跟著他怎么辦,出門沒鎖好門怎么辦,等等。
人們說整個歐洲的文化來源于希臘的藝術、古羅馬的法律、日耳曼的思辨和基督教文化。高度思辨的人很講究規則與秩序,他們一絲不茍、刻板、注重細節。這位朋友就像是德國人,對遵守規則很癡迷。一般有他這樣問題的人都是思辨過多的人,大多數人沒有能力注意到自己是如何思考的,但他能注意到思維的流動、觀念的細微變化與內在邏輯的運行,這種思辨能力也許只有資深的哲學家才具有。
其實,誰坐飛機沒擔心過飛機出事?誰出門沒擔心過門沒鎖好?誰走夜路沒擔心過被人跟蹤?差別在于一般人意識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意識到也覺得這樣的擔心是自然的,不用壓抑也不用處理,時過境遷,自己很快就忘掉了。癡迷于思辨的人就不行,他會自動地推論這些擔心的邏輯性、合理性,會覺得這些擔心是不必要的,應該加以排除。這樣他就被卷入自己的思維中,思維的后面還有思維,結果深陷其中難以自拔。用自己的思維觀察思維中的不協調是一種悖論情景。
總是莫名其妙擔心這樣擔心那樣的人,就是內心感覺需要規則,并時時為自己建構規則的人。
思維有這樣的特點,你覺得它有問題,它就會自然而然地更像是一個問題,因為思維永遠在自我求證。擔心自己會擔心的人,自然而然擔心是增多的,因為在原有的擔心上又疊加了另外的擔心。對內心某觀念的思維控制會激活這種觀念,讓它變得頻繁和強烈,因而體驗到焦慮、情緒失控也是自然的事。有的人會把這樣的思維控制變為行為控制,會用行為的刻板化或儀式化來象征性地約束思維。一個人打自己的臉,潛在意思就是阻止自己再這樣擔心,開始可能見效,后來就不靈,行為儀式會逐漸加重、增多。這是從思維的強迫過渡到行為的強迫,直到被人看出或被醫生診斷出強迫癥。
要想擺脫這種悖論的情景,可以反過來喜歡這些擔心,鼓勵這些擔心,并真心相信注重自己安全是一種美德!”就是這段兒內容。當我看到思維求證屬性時,我突然就覺察到,這個不就是同禪宗里講的“念上起念”是一個意思么?現代科學實驗數據表明,人升起一個念頭的最快速度為0.2秒。也許念頭起的速度要比這個既得的實驗數據更為迅速。這段兒內容里面提及案例掐自己,扇自己耳光等行為,分析起來是因擔心而擔心,接著開始控制擔心,阻斷擔心,再接著便由意識控制到了行為強迫。不難看出,這當中其實存在諸多的自我憎恨、自我指責。或者說,這本身就可以看成是一個自我攻擊的循環。要想打破這循環,突圍出去,從邏輯上來講是需要找尋那個最初的攻擊點。我認為,這個點是諸多心理工作者在面對來訪者時的著手點。在李子勛老師這篇的最后一段里他提出一個解除悖論循環的方法:“可以反過來喜歡這些擔心,鼓勵這些擔心,并真心相信注重自己安全是一種美德!”在我看來,這是李老師提供用另一種姿勢看待問題的提示。這同非暴力溝通理論當中提倡的看到感受,找到感受背后的需要是一致的。找到了需要,滿足需要的策略又何止84000種。我注意到,李老師提及的“相信注意自己安全是一種美德”這句。這里,“美德”一詞我聽起來是有些不自在的。體會了一上午,我發現,我認為這個“美德”是個價值評判,我會感覺到不自由。至于,“注意自己安全”這事兒是不是一種美德,也許咨詢師說了不算!!!誰說了算呢?來訪者說了算。來訪者認為這是與自己有利的,是舒服的,是認可的,是解脫的,那么來訪者便可認為這個是美德。反過來說,若來訪者執著于那種擔心,控制的游戲,那么來訪者的這種擔心一定是有其“美德”在的。捋到這里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我認定李老師提的這個“美德”屬于一個價值評判。美德=好的。而我對于價值評判有著深深的不認同。我會擔心這種價值評判在一位資深的心理工作者那兒成為了一個麻痹他人的真善美的幌子。這里有我的焦慮與擔心。心理咨詢作為一個學科體系當中的實踐部分,本身便擁有一套屬于它的價值系統。從這個角度看,評判也許是不可避免的。我一方面希望咨詢師可以給予來訪者一些指引,另一方面又排斥、警惕乃至質疑這種指引,所以,其實,我對作為來訪者的我與作為咨詢師的我這兩種角色是有些迷茫的。是的,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可以堅定、穩定地平衡這兩種身份。如何自在得不加以評判得來面對來訪者,面對自己呢?這個問題困擾我很久了。也許,評判是繞不過去的。哦,我知道了,我在對評判進行評判。這不就是我當下“念上起念”的例子么?我認為評判是不好的。是暴力。是不公正的。是主觀的。是不人性化的。這頭腦游戲玩兒的,大腦殼。歇一歇。
2017-03-17 小琪琪,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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