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網上人們調侃到:我這一生都佩服姓馬的人,第一個馬克思改變了我的思想,第二個馬云改變了我的消費觀念,第三個馬化騰改變了我的交流方式,第四個馬克龍改變了我走上政壇巔峰的年齡限制。
馬克思,作為百年前的人物,至今都被人銘記,讀書從政的人更是一生與之相伴。因為他留下的理論,永遠不會被忘記。
前段時間電影院上映迪士尼動畫電影《尋夢環游記》,以墨西哥亡靈節文化為背景,(類似中國的中元節與清明節),描述了一個人死以后也存在的亡靈世界,亡靈需要有人們供奉才可以過橋與家人重逢,銘記已故的長輩,他們的靈魂就會得到安息,會在陰間保佑你;忘記已故的長輩,他們就成了孤魂野鬼。
而你在這個世界的生命力,取決于現世還有多少人記得你
當你被所有人遺忘,你將徹底不復存在——那一刻,我開始相信有人真的永垂不朽。
因為被人記得才是存在的意義。
2017年,12月14日,余光中先生逝世,無論是新聞媒體還是朋友圈子,都紛紛發表悼文,吟詠《鄉愁》。
余光中祖籍福建永春,1928年生于江蘇南京,1949年他隨父母遷居香港,次年赴臺灣,后曾在美國求學和授課。1985年定居高雄市,任臺灣中山大學文學院院長至今。1972年,20多年沒有回過大陸的余光中思鄉情切,在臺北廈門街的舊居里花了20多分鐘的時間寫就《鄉愁》。40多年來,這首詩引發全球華人共鳴,先后被選入教科書,時至今日依然是海峽兩岸血脈相連的文化意象。
其實余先生最動人的作品又何止鄉愁呢,《鄉愁》給余光中帶來喜悅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憂愁。
他在生前曾說:“我寫過1000多首詩,散文至少也有一兩百篇。《鄉愁》是一張名片,但這張名片大得把我的臉也遮住,讓別人看不到我的真面目。”他也曾“抱怨”:“有很多人對我說,我是讀你的詩長大的。結果他除了《鄉愁》之外,都沒有讀過我第二首詩。”余光中透露,由于《鄉愁》流行太廣,以至于有一段時間,他的妻子都不喜歡別人來朗誦它。
余光中曾提到自己創作的其他詩篇——比如寫杜甫晚年的《湘逝》,寫得很文、引用典故很多;比如《尋李白》,“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比如最近十多年所寫的環保方面的詩。
作為臺灣乃至華人世界最重要的現代詩人之一,余光中共出版過20余本詩集,代表作除《鄉愁》之外,還有被選錄入臺灣語文課本中的《車過枋寮》、《翠玉白菜》等。他的一些詩作被楊弦、李泰祥、羅大佑等音樂家譜成歌曲,成為流行音樂的經典。他在散文創作、文學翻譯與評論方面也都成就卓著,出版各種專集、選集、合集逾百種。文學大師梁實秋曾評價余光中“右手寫詩,左手寫散文,成就之高一時無兩”。
盡管老先生走了,但人們一直記得他和他的詩文。
我們會遇見很多人很多事也要忘記大部分人和事,但那些仍然記住我的人,就是我存在的意義。
讓世界銘記是極少數人憑借自己偉大的才能和貢獻做到的,對于只想過普通日子的我來說,我會記住記住那些溫柔,正直,善良的人,我也會用同樣的方式,對待遇見的每一個人。
家中的親人會因生老病死離你而去,但記憶不會;同學老師會隨著升學轉學而離散,但記憶不會;同事朋友會因工作變動而輪換,但記憶不會。那些幼時偷偷給你糖吃的長輩,晚自習偷看小說時替你放哨的同學,還有陪你一起加班的同事,我都會記得。
人這輩子一共會死三次。 第一次是你的心臟停止跳動,那么從生物的角度來說,你死了; 第二次是在葬禮上,認識你的人都來祭奠,那么你在社會上的地位就死了; 第三次是在最后一個記得你的人死后,那你就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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