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認識了她好久,
否則斷不能這樣著迷,
可是,
我卻沒辦法形容她,比如:
長發飄飄,長裙冉冉,
因為——
我壓根就沒有記住她的容顏。
兩米長的玻璃窗,
走過要幾秒呢?
怎么短短的,卻被拉伸的像幾輩子那么長?
于是,
我一遍遍的在窗外走起,
快的,慢的,跑著,跳著,
皮鞋敲擊著地面,
清脆了午后的斜陽,
空氣也為我歌唱,
這世界鮮花怒放!
好神奇,我自己都不由得訝異,
那束光,刺入眼,
刺破心,
像是積壓的火山,
洶涌澎湃。
我被釘在那里,
不能平靜,
月光傾灑,微醉了發絲,
許久,
我呆呆的說了一句:
我們
是從哪顆星球上一起掉到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