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丸讀書——北歐,冰與火之地的尋真之旅(十)

丹麥篇之熱水魚缸三明治

有人會認為,擁有最高稅率、公關部門指出最高的福利國家丹麥一定會有最好的學校、最好的醫療系統、最好的公共服務,不是最后也應該是非常好。然而事實并不是這樣。

在國際學生評估項目(PISA)中,丹麥只排在北歐國家中最后的位置(與經常排第一的芬蘭形成鮮明對比),而丹麥大學的報告還在一直否認丹麥兒童的成績不佳,教師公會還要求縮短授課時間。丹麥的學校相比實際的學習,過分地注重社交能力。在folkskole(公立學校)中平等的理念使得老師更多地照顧程度中下等的學生而犧牲了成績好的學生可能有的成就。

丹麥的醫療系統也也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好。在丹麥外省大幅削減醫療服務后,看病變得困難,要自己支付的費用也提高了,丹麥成了北歐諸國健康最差、人均壽命最短的國家。

即便這樣,大部分丹麥人仍然覺得自己繳納的稅得到了很好的回報,是因為他們其實不清楚這些錢被花在什么地方了么?政府把大部分的錢用在失業救濟、住房補貼和養老金中,而享用這些福利的人多了,就會出現“濫竽充數”的情況。

丹麥人面臨著選擇,是否要做出一些不得人心但是必要的改變呢?這不僅關乎長遠對外經濟穩定,更影響著他們大肆渲染的幸福感。

丹麥篇之大黃蜂

作者在丹麥國會大廈會見了國會發言人呂克托夫特,他是丹麥稅收政策的主要設計人,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政治家,丹麥社會民主黨主席。呂克托夫特出版了一本《丹麥模式》(The Danish Model)試圖解釋丹麥的“大黃蜂”經濟:傳統觀念認為丹麥這種高稅收、龐大公共部門的模式應該行不通,正如物理學原理中認為笨重又不符合動力學原理的大黃蜂飛不起來一樣,然而丹麥經濟和大黃蜂都實現了騰飛。

呂克托夫特認為丹麥的首要動力是締造高增長、高就業、有競爭力的社會,就必須有比別的國家更平等的經濟,更高的社會保障。丹麥的財富分配確保人們在失業后不會變窮,而和其他發達國家,如英美相比,丹麥的失業人員和患病人群會生活得更好,而高收入者則在其他地方會生活得更好。丹麥的一些人士也在擔心人才流失問題。

而在經濟問題上,北歐諸國中明顯瑞典的情況最好,而且持續了很多年。很多人認為是因為瑞典在20世紀90年代初大幅削減稅收、精簡公共部門、推行私有化。而呂克托夫特認為這只是他們在金融危機后賣掉上市公司股票導致的,是不可持續的。這可能是刻意回避自己不想看的現實吧。

因為丹麥的生產率一直在落后于歐洲平均水平,人們的實際工作效率遠不如嘴上說的。而右翼人士認為這是高稅收的緣故,既然努力工作的結果是交更多的稅,那干嘛還要努力工作呢?而呂克托夫特不接受這種說法,他認為是由于政府激勵了更多人就業,那些生產率低的人拉低了平均水平。

或許像瑞典一樣減一點稅,有助于扭轉這樣的局面?(他們的稅真的是很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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