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清早起床的紅糖餅
被大力摔作四分五裂
殘渣飛濺
完全沒有最初被碼成的熊貓模樣
傲嬌、矜持與珍貴
統統被暴力刷新成可憎、可憐和可恨
熱騰騰的期望
敵不住最親密的厭惡
毫不設防的原生直覺
刺向慈母心腸
瞧,
天花板上并沒有粘著一個香噴噴的煎餅
出門右拐
陌生人給你一個夾著雞蛋與香菜的月亮
笑意與親昵
無限回響
又頹又喪
這是未涉世的畫風
三十幾歲的母親
臉上有風干的淚水
心里是無法安放的故作堅強
唯獨沒法提那四個字
誰讓她被天真驅逐
掉進成熟的圍墻
你的刀斧劍戟
她的眉目風霜
能否換成溫柔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