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日更千字的小說,可是人總有倦怠的時候,今天才第四天,便已出現斷更的狀態。
在簡書上發文字不似別的文學網站,動輒便是五千以上的日更,字數沒有嚴格的規定,按理說這樣寬松更易養成習慣,然而我卻因著惰性再次斷更。
顯然,我對自己是不滿意的——曾經認識的一位朋友去年簽約了某文學網站,每天堅持上萬字的小說更新,而我卻連簡簡單單的一千多字都難以堅持。每每提起自己喜愛文學,便覺羞赧,這樣隨著自己的性子自由發展,哪里是喜愛文字的模樣?
很討厭現在不努力的自己,無所事事,任由時光匆匆流逝,不知羞恥。回首過去半年,我竟是自己所識之人里那個唯一一無所獲,把時光盡數蹉跎的人。
改?想過千百次,計劃定下千百次,卻從未付出過行動。
極度討厭現在的自己,正如自己在《命書》中構建的人物形象,厚臉皮,貪圖安逸,不知進取。
說起《命書》,其實就是想寫一個關于命運的故事,故事里有我對命運最美好的想象——關于阿韓的人生,有我最迷惘的當下——“我”的命運,也有我對未知的好奇與探索——咪娃的生活。這是一次救贖與自我救贖,咪娃救了故事里的“我”,故事里的“我”救了生活中的我,阿韓修復了我和故事里的其他人在命運的進程里跌碎的希望,而故事里的“我”與生活中的我都在以自己的方法實現自救。
關于我的自救,其中一個方法是借助自己構想出的一個個畫面進行自我反思,于是我開始寫文,開始寫虛構的故事。我不是偉人,沒有想過通過文字救任何人,我想救的從頭到尾只有我自己。
寫作是我的藥,而我的思想是裝藥的容器,雙手是熬藥的柴火,我們共生,我們互助。我救不了我的文字,但我能通過創造它們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