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的你我,才明白揮霍有期限。”
一
時間在怎樣的流逝,是我們所知曉的方式還是悄無聲息地,從一秒到另一秒。
樹葉變黃了,樹葉變綠了,你患上了春困,我烙下了冬寒。
如果是在沒有四季變化的緯度線生活,依靠些什么呢?
大概是一些閃亮的日子吧。可能是那天去見了一個很久未見的朋友,可能是那天聽了一場枯燥的想吐槽的講座,也可能是接到家人的那個緊急電話的瞬間……
我想要記住的不是這些,而是一些從未有過的跌宕起伏,一些從未有風的驚濤駭浪,像《極盜者》里的橫穿云霄,浪中騰龍。
二
年末的總結和年初的計劃比什么都重要,告誡自己生活的真相,是需要雞湯還是毒藥,是該聽慢歌還是快歌。
翻看了一下記在印象筆記里的短句子,去年這個時候只有這么一句話——“被刺醒的睡意,亂了節奏,難以再入眠”。
那天是下雨還是晴天?做了什么工作,和誰一起吃的飯,都不得而知。
倒是去年元旦那天坐在天臺寫2014年總結的場景,如在昨天,從下午到傍晚,看著光線慢慢變暗,氣溫轉微寒。一句一句的寫下點什么,列出做過的事情,去過的地方。(可能現在看來那篇文章除了自我安慰,都是不能再虛無和矯情的過往了。)
有時候我想,擅長總結的人是投機取巧的,總想要得到一些什么,找到規律找到技巧找到捷徑。還好沒有實踐的投機,也得不到什么收獲。
擅長計劃的人是不是會好一些呢?看似帶著夢想和希望:我要做這幾件事情,我要完成怎樣的目標,我要達到怎么的脫胎換骨狀態。
計劃太多未免會猶疑。沒有人會置身一座孤島之上,要把它改造成花園寶島,建起高樓大廈,怎奈枯枝敗葉清掃不凈,根系枝椏錯綜復雜。
想要的藍圖,幻夢一場。
三
一步一步的跌入深淵,像是嗜酒如命的少年,何時才能做到滴酒未沾?明明喝茶更有逼格更健康,為什么不聽勸也不愿改變?
這類的安于現狀,我傾向于歸結為刺激和導火索不夠強烈。與其告誡讓人不要誤入歧途,不如犯一些“致命性”的錯誤,這樣的痛會更有效更長久,像是愈合后留下的傷疤,故事里闖入的第三者,和婚禮上的意外死亡。
導火索之后爆發的地震,震蕩著如揮霍了一年的時間,從第一天到第三百六十五天,蕩然無存。人的體重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有些人怎么吃都不胖,有些人則一直瘦不下來。
時間被消耗了,能量被消耗了,留下的又是什么呢?
閃亮的變暗淡,暗淡的又重新閃亮。如果你能看見,新顏在笑舊顏。
都及時行樂吧,因為青春的揮霍有期限。
水西說:
主要是為了這首歌,單曲循環一整天都沒事的歌——旅行團《逝去的歌》。他們新專輯《10 DAYˊS》也值得一聽,沒有過分矯情和泛濫的“民謠”、“文青”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