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發自簡書App
今天是《藍色土耳其》發行十周年,猛然想回頭看看十年前自己的樣子。肯定也是風塵仆仆中盡量屹立不倒。
總是會莫名其妙地想起來記憶中那些未曾刻意要去記住的人或者事,就像今天早上刷牙瞬間想起了那首溫暖糥濡的小詩:“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吳音相媚好,白發誰家翁媼。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無賴,溪頭臥剝蓮蓬?!边@種溫馨的場面讓人倍感踏實,或許我們一路尋尋覓覓無非在給心靈找個寄托罷了,無關風月。
也曾問過小黃衣賈寶玉為何會跟薛寶釵結婚而不和林黛玉結婚,得出一結論:男人終歸是喜歡有眼色的女人,他們一方面討厭女人強大到不需要男人,另一方面,他們又是如此大膽——越是強大的女人,越能激起他們的征服欲。是諷刺也是事實。
每晚半夜3點醒來已形成習慣。只是這樣的時刻,終究是不能拿起手機的。第一天晚上,馬路上有一對情侶用這世上最污穢的語言宣泄著對彼此最純潔的愛意。第二天晚上,下過雨的街道又被灑水車理所當然地淋了個遍,第三天晚上,糾結于《呼嘯山莊》和《簡愛》的作者歸屬,夢見復試導師個個長著山羊胡。
今天是三月的最后一天了,你在哪里,有喝了桃花酒嗎,一切還沒做完的夢都不該歸于想太多。
四月,最愛的那個人會從四海八荒之地趕來,赴你最后一約。你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