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紅柔美的請柬,多么喜慶的事情啊!但我覺得我終究逃不過。
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半個月,上課很常走神我在想我們見面了會怎樣,那對雙眸是我害怕之物,自語是尷尬?因該不會,可能是我害怕見面了,又想起曾經的一切,青春的那段夢,是年輕?還是始亂終棄。也許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場夢。
直到臨出發前一天,莫名的緊張與不適,我數次換衣,最后穿了與他最初相識時的那套衣服。用了半個多小時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將絲發隨意束在左肩旁,長發遮住了的鎖痣。粉紅的唇彩,藍色的銀吊墜,以及藍色手表,一身潔白的衣裙,一個小巧素白皮的雙肩包,以及粉紅白相間高跟鞋。白色純潔,粉紅攜著憧憬,藍色有著些許的郁結,像是在告訴著自己些什么。但是什么,我來不及參悟,且滿意的踏上了行程。
臨出宿舍門,舍友蜜還揶揄我道,不知道的人,見你打扮的這么漂亮還以為你是去參加前男友婚禮哦。我微微有些苦澀的一笑,關門出去了。
去往a縣的路上,心跳動的激烈。兩年了,兩年的時間里,我用充實忙碌麻木著自己的神經。忘不了,也不會挽回。我一直在想他如今怎樣了,我們的未來還有未來?700多公里的鴻溝,我們能跨越?我們找回曾經的我們?我們相似誰也不妥協,卻彼此都鍍上蒼白與苦楚。
大巴上有股令人窒息的汽油味,思緒飄遠,兩年前的實習,每天奔赴不同的地方,那時并不怕顛簸的行程,可最后身心俱疲,匆忙逃脫。
而今,兩年的休養,依舊未能治愈那段行程的傷害。在那一最迷茫的時候,痛遭最凜冽的傷怵。一年多不再窒息的心,再次心痛難耐。
尊敬旅客,a縣已經到了。
行跡匆匆的人群,蒼茫流闖。隨人流,麻木找尋方向。
手機響起,顯示著科師兄。
“師兄好,新婚快樂,我已經下車了,正導航著過去。”我興奮的說道
隨后科師兄叫喧的聲音響起:“你妹的,知道幾點了嗎?要不要叫你家許師兄開車去接你呢。”
“呃呃,不用啦!我就快到了。你們先忙啦!”我心中有異樣酸楚并立馬應道。
“行,那你快點。”科師兄語停,可那邊熱鬧喜慶的聲音傳來。
有那么一瞬很想逃離,但不能。科師兄是文學社第十七屆社長,我們認識是在文學社第二十一屆燈謎會上。我作為第二十屆的社長又與科師兄是老鄉,因此彼此也很聊的來。而許師兄也是和科師兄同屆,他們在任的時候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但畢業以后成了最鐵的哥們。
我只是一個插入者,一個曾改變過社團,帶領社團發展到了一個高度的人。但隨后消失的人,社團里沒有任何的痕跡。
消失終歸有緣由,也像是一種宿命。
故事的開端在我的筆下,但我從未想過結尾。不過歲月就是那般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