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瑩的《身騎白馬》在耳機里循環了一遍又一遍,清徹的女聲,婉轉的閩南語總是讓我的思緒不自覺被帶向遠方……
我常想,你為他守了十八年的寒窯,最后又能怎么樣呢?十八年的艱苦渡日,當年鮮活的容顏,清麗的身姿,就連那一頭烏黑的發,那一雙明亮的眼也都早已不在。這樣一個你,怎與那顏如嬌花,位高權重的公主比?這樣一個你,要怎么在一個"別人"的宮殿中生活?
他來接你,你跟他走。然后呢?只是成全他不負你的心愿罷了。就這樣繼續在寒窯中種菜養雞會不會更好?就當他已是無定河邊的枯骨可好?這樣夜來時,你仍是春衫嬌俏的少女,他還是只對你笑的少年。
可這樣,又終歸是太苦。沒有什么比等一個不歸的人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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