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張老師健初的新作《孫多慈與徐悲鴻愛情畫傳》沒有問世之前，張老師就在自己的博上開始寫了，只是我未意識到老師有寫書出版的意圖。所以，在耳聞老師的這本新作得以問世，用“難以想象”來形容我當(dāng)時的感覺，是恰如其分的。我先是在網(wǎng)上閱讀了此書，但當(dāng)時讀的實在是不那么專心，心里始終惦記著幾時才能得到老師親筆題詞贈于我的此書。所以，我真正開始用心的閱讀是在得到老師這本書之后才開始的。

現(xiàn)在我想用“質(zhì)樸與感傷”這簡短的五個字來闡釋我的網(wǎng)下閱讀此書的感受。這簡短的五個字很鏗鏘有力吧？這可是我經(jīng)過反復(fù)細(xì)致的推敲才推出來的，我以為推敲的很好。這不僅適合于徐悲鴻和孫多慈的愛情，也適合于整個安慶的滄桑歷史。因為在書中，我清楚的看見他們的愛情始終是和安慶聯(lián)系在一起的。安慶，這個古老的城市，賜予了他們質(zhì)樸的愛情。過分質(zhì)樸的愛情，注定是要落空的。這是我從“慈悲”愛情畫卷中得到了一點深刻的體會。如果我的一生也注定會有這樣一份質(zhì)樸的愛情，無論如何，是我不敢接受的，誰情愿為這質(zhì)樸的愛情承受終生揮之不去的感傷呢？盡管這種“質(zhì)樸與感傷”的愛情，看上起很美。

我喜歡書中這樣的描述【相處時間久了，孫多慈和徐悲鴻不再又師生間那種尊嚴(yán)的隔閡，孫多慈頑皮的笑著，說先生的畫與達(dá)仰有異曲同工之妙。徐悲鴻并不回答，微微笑著，任她隨意發(fā)揮。更多的時候，孫多慈半躺著，手里捧著一本書，安靜得像一只小貓，只有徐悲鴻喊她坐正時，才不忙迭理的理理頭發(fā)坐直。稍有松懈，就又松下去。，，，，，，孫多慈看書如神的時候，徐悲鴻反而會歇下筆，以別樣的眼光，細(xì)細(xì)的打量面對的這位小女生。有時候，他就想，該用什么樣的詞來形容她呢？“內(nèi)秀如玉”,可以，外美內(nèi)璞”，也可以。“蜜意春風(fēng)”，可以，“柔水似情”，也可以。也許天下主要能有的相關(guān)詞語，放在孫多慈身上，都是恰如其分的吧。已經(jīng)年近不惑的中年漢子，怎么還會有年輕任的那種愛的沖動？（見該書P063頁）】這段文字，讀起來的感覺和看電影和相似，帶給我了很好的視覺上的享受，可憐如我一般的婚姻階下囚，怎能享受到這樣甜蜜的愛情的滋潤。要承認(rèn)，愛情的甜蜜在婚姻中是很難重合的。

?1：孫多慈，其實，不懂愛情

準(zhǔn)確的說來，此書是從第五章【打動徐悲鴻】開始，讓我隱隱約約窺見了他們之間最初的愛情。那么，是誰打動了徐悲鴻？可張老師偏偏不告訴我是誰打動了徐悲鴻，非得讓我費盡心機(jī)去猜想這個主語是何人。事實上，不問自知，這個被老師忽略掉的主語是孫多慈。可它一旦被老師巧妙機(jī)智的忽略掉，就讓整個故事充滿了懸而未覺的狀態(tài)，怎能讓我丟掉棄書不讀的欲望呢？那就繼續(xù)讀下去吧。

正如本章所述，孫多慈初到徐悲鴻門下學(xué)習(xí)繪畫，并非優(yōu)秀生，而是有諸多的不適應(yīng)，讓這個當(dāng)時是旁聽生的小女生不拘言談。這樣一個小女生，自然不被徐悲鴻放在眼中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除非，出現(xiàn)一個意外，來改變這個現(xiàn)狀。而這個意外，一定要來的自然不做作，這是一個前提。

這個自然不做作的前提來了。學(xué)校組織的鄉(xiāng)間寫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除了孫多慈，其他的學(xué)生都穿的是易于在鄉(xiāng)間行走的平底布鞋，唯獨孫多慈穿的是一雙高跟鞋，這自然就引來了徐悲鴻的注目，繼而是關(guān)切的詢問，細(xì)致的呵護(hù)，本來這也是在自然不過的事情，可誰又會知道，這會再度激起徐悲鴻對愛情的無限向往，而這種向往是徐悲鴻無法自控的，所以，我就十分明了的看見了老師這樣的描寫：“私下里，他也暗暗吃驚，難道自己對這位年齡幾乎可以做他女兒的學(xué)生，產(chǎn)生了師生之外的感情？”。雖然張老師在這里用的是一個疑問句，但我卻看見的是肯定的回答，那就是徐悲鴻對孫多慈之間的感情的確是超出了師生之情的范疇，而這樣的情感一旦超越應(yīng)有的范疇，必定就很難再退回到過去了。

在這最初的愛情中，我感受最深的是，孫多慈打動的徐悲鴻，也純屬無意的打動。任何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愛情的小女生，怎能懂得如何打動心儀的男人呢？要是說她們能憑借什么打動對方，那我說，除了憑借骨子里的那份質(zhì)樸的天性，還能是什么呢？而恰恰這份質(zhì)樸，對于一個已婚男子來說，會是一種怎樣清新的感覺呢？猶如推窗而立，聞到的一陣花香，非得使勁吸進(jìn)自己的鼻子里不可。我想徐悲鴻對孫多慈的感情就是如此吧。那么，這樣說來，在他們的整個愛情旅程中，我就不得不說，其實他們之間，不是孫多慈打動了徐悲鴻，而是徐悲鴻，自始自終都是徐悲鴻在打動著孫多慈，用他的情，用他的意，在打動著一位質(zhì)樸的小女子。讓這個質(zhì)樸的小女子心甘情愿自落情網(wǎng)做了愛情的階下囚。從那個時刻開始，在孫多慈的靈魂深處，我確信她對生活的一切信念就是徐悲鴻的信念，而這種信念一旦不是自己的時候，其實意味著的就是自己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自己的靈魂，所以，余下來的只能是孫多慈為了這份徐悲鴻給予她的愛情，奉獻(xiàn)了整整八年的青春年華做了徐悲鴻的婚外情人。八年的年華，是怎樣美麗的年華，人生苦短，有多少個八年可以重來呢？唉！

年輕女子遭遇這樣的愛情，就好比是男子是一棵樹，女子就是樹上的花。樹給了花開放的生命，而花離開了樹，就失去了生命一般。一個極容易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年齡的女孩，如何懂得去思索掂量這愛情的分量呢？錯過了該思索的時候，也就意味著她只能在這場愛情中徹底的埋葬自己的青春，而青春是多么寶貴又短暫的年華。

在我讀到【孫多慈眨動了一下眼睛，之后她用她的手指，在吳健雄的掌心，費力的畫動著。吳健雄并不知道她要表達(dá)的是什么，但她立刻猜出，孫多慈最后想說的，或者說，最后在她掌心上留下的，是“慈”和“悲”兩個字。吳健雄拼命地點頭，一語雙關(guān)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這一生，就是慈悲為懷啊！”孫多慈臉上泛出笑意，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見此書P354頁）】的時候，我很難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泣不成聲的為孫多慈感到憐惜的心痛

大凡年輕女子愛上中年男子最后的歸宿都是這樣吧。一見鐘情的愛情，固然美妙，但誰又能保證會一勞永逸呢？我就想，要是那時孫多慈多經(jīng)歷幾次戀愛，沒準(zhǔn)，打死她，也不會愛上徐悲鴻的。能走在陽光下的愛情總比躲在屋里的愛情的生命更頑強(qiáng)吧。沒有比較過愛情的她，怎能懂得愛情呢？

?2：徐悲鴻，其實，適合做情人

無疑，在這本書中，徐悲鴻是以孫多慈的初戀情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我的情感中的，要是以初戀男朋友的身份出場，那該多好啊！當(dāng)然，我知道這只是我的一腔情愿。人家孫多慈都接受了，我干嘛還在這樣瞎胡鬧呢！我一直試圖在書中找到相關(guān)文字，哪怕就一個字眼，來證明我是在瞎胡鬧，遺憾的是我沒有找到，那就是說我的瞎胡鬧根本就不是瞎胡鬧了，而是要鬧個水落石出。否則，我不罷休。

我以為男朋友和情人，是有本質(zhì)區(qū)別的。而它們的區(qū)別在于：男朋友是我們通向婚姻選做丈夫的候選人，情人不是，它既可以作為入選丈夫的候選人，也可以不被我們列入其中，而我們在一起，只是一種感情的寄托和依賴，無需和婚姻掛鉤，OK。要是我強(qiáng)硬的說，徐悲鴻不合適做愛人而合適做情人。張老師是不贊同的。現(xiàn)在，我暫且結(jié)束這個話題，換個話題，紅杏出墻，并非女子專利，男子也會的。誰能說，徐悲鴻，不能做一枝紅杏呢？要是我再接著說，喜歡紅杏出墻的男人，其實，適合做情人。我不知道張老師會不會抱怨我無理取鬧。唉！抱怨吧，只要不對我過分?jǐn)骋猓揖徒邮堋Ｒ沁@紅杏出墻，能舍下自家的院子，也罷。可偏偏是舍不下，徐悲鴻在最初愛上孫多慈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心態(tài)。和攜手15年的蔣碧微只是有些厭倦罷了，彼此還是有感情的，誰能保證做了15年的夫妻能相愛如初呢？關(guān)鍵是遇見了新歡就非出墻不可，不出不行啊。害怕苦了自己，委屈了情人，那就只得苦了自己的妻兒。在書中有這樣一段描寫【?1930年12月15日的夜晚，在南京，徐悲鴻和蔣碧微，十五年來，夫妻同床第一次沒有同夢。見書P071頁】，這段描寫，讀來讓我很辛酸，這是一種怎樣的悲哀和無奈。雖然那夜，徐悲鴻對蔣碧微保證要盡快了結(jié)和孫多慈還未發(fā)展起來的情感，可事實上，徐悲鴻這枝出墻的紅杏卻是離自家的墻越來越遠(yuǎn)了。再有，他和蔣碧微的“散”，不是蔣碧微把他逼到無路可走的地步，他能“散”嗎？一個不是真心實意想和自己愛人“散”，可又要去別情依戀其他女子的男子，不做情人，做什么呢？我以為做情人，最稱職。

我在反復(fù)的閱讀中一直沒有驚人的發(fā)現(xiàn)。我是說，現(xiàn)在請暫且忘記我才說過的對徐悲鴻不好的評價，我一直保留著在閱讀中對他們的好感——質(zhì)樸的好感，再加上一點，就是脫俗的好感（再找不到其他準(zhǔn)確的詞來形容），我很欣慰孫多慈和徐悲鴻的交往中，似乎從頭到尾，一直在“得到”——徐悲鴻給她的感情，徐悲鴻對她學(xué)業(yè)上的鼎力幫助，徐悲鴻對她事業(yè)上的無償贊助，還有，還有，，，，，，這些，可孫多慈“得到”卻是“全不費功夫”。我很難想象如果孫多慈對徐悲鴻提出這樣的“得到”和那樣的“得到”，她最終還能“得到”嗎？毫無疑問，不可能“得到”，我的意思是徐悲鴻對孫多慈的“得到”，一直擔(dān)負(fù)著“付出”的使命，但是，孫多慈卻為徐悲鴻付出了一生的感情，實在不換算。

因為這樣的關(guān)系，讓我很難認(rèn)定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平等的，而一個男子對女子過多的“付出”，我覺得僅用愛來解釋，有些過于蒼白了。況且這個男子本身就早已有一份屬于自己的愛。那么，我們可以理解為他需要為這個女子履行愛的責(zé)任和義務(wù)，假如這個前提成立，那就意味著要以犧牲另外一個女子的責(zé)任為代價的，也即在一個女子“得到”的同時，另外一個女子就在“失去”。這種“得與失”的關(guān)系，是徐悲鴻永遠(yuǎn)也無法平衡的。整本書，幾乎看不到他有主動的能力處理這些關(guān)系，既然如此，我以為這樣的男子，還是做情人合適，畢竟，他對自己心愛女子的付出也是真心實意無可挑剔的。假如，當(dāng)時的孫多慈明白這些道理，那她絕對不會為徐悲鴻從感情上埋葬自己的一生，這個代價太高昂了。反而，徐悲鴻在和廖靜文結(jié)婚之后的日子過得是一帆風(fēng)順啊！要是徐悲鴻還活著，我就得替孫多慈問問他：那張你想落名為大慈大悲的，你落下了嗎？你又可知，孫多慈臨死寫下的那兩個字“慈悲”，是何等讓r人心痛難忍！

還有，徐悲鴻對待愛情婚姻的態(tài)度，也是我不敢恭維的。除了和廖靜文的婚姻是合法合理的，他何曾想過要從容不迫的光明正大的把愛人娶進(jìn)家門呢？非得要既成事實之后再讓人認(rèn)可嗎？他既然能攜帶蔣碧微私奔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那又用什么作保證他不會對孫多慈也如此呢？事實上，孫多慈的父親是堅決反對女兒嫁給徐悲鴻的。那么，我能不能說，這樣的男人，如果能給女子帶來幸福，那也只能是做情人吧了，丈夫，需要承擔(dān)的責(zé)任，他是但當(dāng)不起的。

要是說句像樣的話，那就是徐悲鴻骨子里是一反世俗的人，這必定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是：他不怕世俗，但也不敢輕易逆世俗而動。這意味著什么呢？意味著他一旦決定沖破世俗，就是付出非逆不可回的高昂代價了，而這個高昂的代價就是犧牲女子的幸福成全他的幸福。

不久前，我聽見過一句話，我不知道用在這里是否合適：男人注定一生用情不專。還有一句：男人天生喜歡喜新厭舊。我想這兩句話，說的是一個意思罷？

?3：蔣碧微，其實，好率真的女子

對蔣碧微的了解，緣于我不到20歲讀過的一本書《蔣碧微生死戀》。這本書，讓我對蔣碧微的印象極好。因此，我最初得知張老師要專題寫作孫多慈之時，我本能的大呼：“我不喜歡她，不喜歡她！”，這句話，我是寫在老師的評論里面的。緣于我在《蔣碧微生死戀》一書中，把她視為第三者看待了。哎！我也是一個率真的女子啊！

張老師筆下的蔣碧微好像有點可惡，很多情節(jié)的描寫，恕我直言，我有些難以接受，每當(dāng)這個時候，我就喜歡去翻閱那本《蔣碧微生死戀》，我喜歡看見通情達(dá)理，理智的蔣碧微。其實，在張老師的書上，我也看見了這樣的描寫【蔣碧微神色也沒有什么變化，把兒子女兒交給劉媽，安排他們?nèi)ハ丛瑁瑩Q衣，吃飯，反復(fù)交代清了，這才拉著徐悲鴻的手進(jìn)了臥室：“說，怎么回事？怎么我一不在家，你這感情就出了問題了？”見書P069頁】。這句話，問的，沒有道理嗎？問的，不該問嗎？徐悲鴻的不能自圓的辯解自然無法取得蔣碧微信任，但是，我看見的是【蔣碧微說：“那好，我相信你。相信你的誠意，頁相信你能為我們這個家，為了我們這對可愛的兒女為你自己在社會上的形象，會處理好這份情感的。見書P071頁】一個女子，在自己遭遇丈夫移情別戀的時候，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家庭，孩子，丈夫的利益，難道有什么不妥嗎？我覺得這也是一個質(zhì)樸女子不能忽略的特征多年后，在她的回憶錄里，她這樣描寫出她當(dāng)時的心情【盡管徐先生不斷地向我申明解釋，說他只愛孫多慈的才華，想培育她成為有用的人才，但是在我的感覺中他們之間所陳在的絕對不是純粹的師生關(guān)心，因為徐先生的行動越來越不正常了。我心懷苦果，淚眼旁觀，我察覺他已經(jīng)見見不能控制感情的泛濫。見書P071頁】，那么，可想而知，蔣碧微當(dāng)時給徐悲鴻說上述那句話時候的心情是怎樣的悲壯，世間又有幾多女子能做到如此呢？

此書對蔣碧微的正面描寫較少，我下面提及的內(nèi)容多引自《蔣碧微生死戀》。一個女子，緣于年輕時和徐悲鴻一見鐘情，便自作主張毀約婚約，隱瞞父母家人，和徐悲鴻私奔他鄉(xiāng)，而并非是蔣碧微的愿望，也如同多年后孫多慈，做了徐悲鴻手里的風(fēng)箏吧了，【徐悲鴻是一個感情粗狂，性格剛烈的人。他的感情和畫一樣，是粗線條的，時而顛狂，愛得令人吃驚，常常會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來。當(dāng)年他和蔣碧微雙棲雙飛就是一例。但他不會細(xì)細(xì)體察一個女人的心思，也未曾想過要去揣摩一個年輕女子的感情。他大刀闊斧，我行我素，凡事逐著自家的心愿。見《蔣碧微生死戀P57頁》】，徐悲鴻的這個特征就注定他和任何一位女子的感情都不會得以長久，那么，他要負(fù)心蔣碧微也是無法回避的悲劇了。

要說她后來變得蠻橫不講理，也是徐悲鴻逼的。再大度的妻子也無法容忍丈夫?qū)ψ约翰恢诟牡谋撑涯兀恐皇牵Y碧微率真有余，智略不足，她不知道對付徐悲鴻，最好的對策就是冷處理，何必把問題挑明，逼得自己要做出不想做的決策。

可憐她艱難歲月和徐悲鴻渡過，不計名分而給徐悲鴻生養(yǎng)了一雙兒女，卻落下空悲切的命運。

?4：我，其實，已無話可說

在這質(zhì)樸的愛情年前，我發(fā)現(xiàn)我所有的表述都是那么的蒼白無力，我已無話可說。但無論如何，不管是徐悲鴻和蔣碧微的愛情，還是徐悲鴻和孫多慈的愛情，那種“質(zhì)樸”的美，也是我無法否認(rèn)的。但是，我還是要說這種質(zhì)樸的愛情，在現(xiàn)實中，是無法超越世俗。盡管在他們的愛情中，他們一直在試圖超越世俗，可越是想超越世俗的愛情最后都注定超越不了世俗。只是，我要說他們對彼此付出的“質(zhì)樸”的愛，打動了我。我愛。

故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故事的結(jié)局是我們無法更改的，那么，請許我去假設(shè)故事的開端，我做過很多不同的假設(shè)，但每次我都做不到拒絕孫多慈的“質(zhì)樸之美”，她的這種美，到臨死時也如此。她就像一張干凈潔白的宣紙，隨意的飄進(jìn)了徐悲鴻的案頭，任徐悲鴻隨意的涂畫，最后撕碎飄走。像這樣一個柔美的女子，理當(dāng)一場理想的愛情和合適的婚姻，可卻因為遇上了徐悲鴻，一生本應(yīng)平坦的道路就變得崎嶇坎坷起來，真是極大的不幸。我唯一感到高興的是她到底沒有和徐悲鴻結(jié)合在一起，不然，昨日蔣碧微的不幸不就成了孫多慈今日的寫照了嗎？

這兩位深愛過徐悲鴻的女子，她們的一腔情愛，一腔怨恨，都已隨著歲月的流逝而逝去了。在天堂，我想她倆一定和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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