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東北大院那些事 (16)“血色”城南

【傳說】東北大院那些事 目錄

冬去春來,泰安、李默、博文都長大了一歲,也即將變成大孩子了,從一年級升到了二年級,也讓大院里的眾多省了不少的心。

大院里日子如舊,吳司令和秦淑欣日子照常過著,泰安自從上次吳司令結婚前聽大姨在媽媽墳前的訴說。似乎對自己這個后媽態(tài)度也沒有以前那么強硬了,小柔嘉也越來越可愛了,經常和淑欣在院子里曬太陽,有時候吳司令把小柔嘉放在自己肩膀上去玩,看她哥哥上冰,煙蟲和嚴嬸還是會經常拌嘴,不過老煙蟲始終還有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但這風平浪靜的背后,泰安、吳司令、和老煙蟲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因為他還是時常感覺道有人盯著他看,但并沒有其他行動。

之前泰安上學前吳司令和老煙蟲商量,刺殺那件事情還是暫且放一放,現在孩子們都長大了,還是讓泰安好好學習才是。但是盡管這樣說里,吳司令和老煙蟲還是會私下里也沒松手。

一日天兒晴,大太陽高高掛在天上,云也少,天兒顯的格外的藍,老煙蟲給嚴嫂說:“今個兒天晴,我去城北看望一下老姑媽,她這身邊也沒個兒子,一個人在城北總讓人不放心。”

“你個老煙蟲,孝心還挺圓活,去吧,晚上早點回來,我磨好了豆醬,等你回來吃大餅蘸醬。”

“好啊”

說著便抽著煙袋,朝門外走。

走到城北城門外,老煙蟲也走得累了,便停下來,在說書人攤前長條板凳上坐下,討口水喝。

說書人,面相年輕,俊俏,對老煙蟲說到:“你老這起的挺早啊!”

雖然是簡單的一句話,老煙蟲還是感覺到了,說書人在息氣,因為他剛剛并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

“是啊,起的早。”

“有空來聽一段書可好!”

“ 好啊!下午完事兒后就來。 ”

說完便起身。

“您慢走。”

起身往前走,忽然看到一抹小巧而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這不是經常來大院玩耍的泰安的同學嗎?按理說在城南上學,不應該住在城北啊!旁邊一個男子拉著他的手,面相上看顯然是他父親,這兩人顯然和槍傷司令那人相像。

老煙蟲心中一驚,便加快腳步,探完親,趕緊回了大院。再見說書人便已是一月后的事了。

回去后老煙蟲天還沒亮就叫泰安過來。

機靈泰安一進門就說:老煙蟲,是不是他們有什么動靜了。

“你這個小鬼,就知道你機靈著呢。是有一些消息,我還沒有給你爹說,先給你透個信,你上學的那個伙伴王博文你得小心著。”應該是和上一次的事情有關系。”

“你先去學堂上學,我和你爹商量商量。”

說完泰安便去學校了,老煙蟲踱步來到吳司令門前。

敲了敲門,里面應聲“進來。”

司令看來這暴風雨就要來了。

老煙蟲訴說了去城北的這一經歷。

吳司令眉頭擰成川字,說:要準備好打仗了。”

話說屋里吳司令和老煙蟲是表情嚴肅,因為從老煙蟲的描述來看,這事情并不簡單。

為什么對方費盡心機要在婚禮上暗殺我,為什么又處心積慮的靠近泰安,就算是泰安會倆把刷子識破了他偷盜的把戲,也不至于如此費心的設計。

老煙蟲吸了口煙斗說到,這事情恐怕要牽扯到當年那回子事情了,當年整個盛京城數我?guī)煾副I術了得、神乎其技,無論什么都如同他的囊中之物,但我?guī)煾笍牟皇胀绞瘴覟橥绞莻€意外,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他的盜術是為了劫富濟貧就像《孽海花》第三十五回里的老漢一樣,平生最喜歡劫富濟貧,抑強扶弱,打抱不平。

吳司令放在兩腿上的雙手動了一下說:“你這個煙蟲還真看不出來能說出這有出處的文章來。”

“司令,你這是笑話我呢,當初我?guī)煾甘瘴覟橥綍r就說了這個詞,我當時是個痞子,哪里懂,還不是請教了住在學堂里的教父。當年的事情比較復雜,我?guī)煾甘瘴覟橥胶蟀l(fā)生了盛京城的一件大事,我?guī)煾敢苍谶@件事之后,入山靜修,給我立下一條規(guī)矩是:此技藝再不外傳。當年的事情,現在歸結起來也不過是一個盜術的較量,最后贏了之后我就訂下了‘老奉天天歸煙魁,盛京城城南無賊’這條規(guī)矩。司令還記得當時你婚禮上受傷的時候,你讓我查,當時我查到我祖父輩下的劉老三,和我差不多師出同門。雖然是這樣,但是我?guī)煾钙咂咚氖盘滓惶撞宦涞膫鹘o了我,但劉老三他們那一輩卻因當年出了奸細所以,少了一套。

這劉老三做夢都想把這一套給學過去,但后來我?guī)煾笟w山時交代我此技藝再不外傳。所以當年劃分了盛京城的城南城北,互不干擾。”

“所以有可能他們這次出手城南,就是因為最后一套技藝了吧!”

不過收泰安為徒,是不是因為煙蟲你看出這小子的天賦了,所以才不顧師父的囑托。

老煙蟲又把旱煙袋放在早已失去光澤,雜草叢生的嘴邊,狠狠地吸了一口說:“是啊,要不然呢!”

吳司令英氣縱橫的臉上動了動說:“你這個煙蟲。”

吳司令又接著說:“既然當年你師父他讓整個盛京城的天變了,那今天這場戰(zhàn)爭也是不可避免的了!”

另一邊,盛京城城北一間地下室里,和王博文一起住在城北的父親坐在昏暗的燈光下的一張古香古色的茶臺旁邊,劉三兒畢恭畢敬的站在坐臺下面。

“老大,老煙蟲今兒個去了城北,說書的林子建給我匯報的。”

“他到城北,有什么好奇的。”

“老大,你今天不是和博文回家了嗎?我怕……”

“哪里有那么巧,不會碰上他。”

“可是……”

“屬下還想問一下,老大你何必讓博文去接近泰安那個毛小子呢!”

“你懂什么,你別看那個毛小子,他天賦過人,要不然煙鬼也不會收他為徒。”

“對了,這次叫你過來是交代你一下,如果事態(tài)還這么不溫不熱,就要再次采取行動了,上次的槍殺算我失手,還不足以引起煙鬼的重視,這次要從泰安身上下手。”

“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

“好,屬下告退。”

這邊吳司令和老煙蟲商量的結果是,引蛇出洞然后把他們交給人民。

話說,到了第二日,街市上喧鬧不已,煙蟲遠遠地看見劉老三的作案手法。

劉老三這次次作案是在菜市街老憨家的菜攤子上,一孤兒寡母正在挑選大白菜。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慣用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并用,打了個彎,旁邊買菜那位母親的錢包便已到了他手里。動作極快且輕,得手便走,而那位母親渾然不知。

就在劉老三準備從小胡同離開案發(fā)現場時,老煙蟲一個猝不及防就繞到了他面前,

“三兒,你是不是忘了當年那句話了,老奉天天歸煙魁,盛京城城南無賊,你可還記得吧!”

“這可是讓我碰見的第三回了,說吧想留下那只手。”

“煙爺饒命啊,我也就是混口飯吃。”

“保證下次不犯了,煙爺大人有大量,繞小的一命吧!”

“不行。“老煙蟲狠狠地抽了一口煙說:“在我這,沒有這個規(guī)矩,甭給我來這一套,沒用。”

“煙爺,這是干嘛呢。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商量,這手下的人不長眼,不識得煙爺,動了不該動的東西。不過有句話叫做“不知者,不為過。”說這話的人一臉斯文長相,但笑起來卻兇殘至極。

老煙蟲不動聲色的敲碎了那人的小拇指,扭過頭來接這人的話:“別買關子了,我知道你一直想得到那一套功夫的秘籍。”

“是條漢子的話,下個月十五,月圓之夜,城南老湖,比試比試。”

“好,痛快。那煙爺走好,不送。”

這人帶著劉老三打道回府。

“沒想到他們比我們行動還要快些。”

“今天幾號?”

“回主子,今兒個正好十五。”

“好,正好一個月。”

煙蟲把玩這手中的昨天借來公安局的小儀器,嘴里說著,這東西就是劉警司說的證據了吧!那個東西煙蟲后來才明白那叫做照相機。(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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