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蠶豆的戰爭

一粒蠶豆,一寸河山

在郊區一建筑工地準備吃午飯。

他們說要整半只白切雞,我推辭,只要一份蔬菜就好。正在外面聊天,不會兒,聽見一聲巨響,一個鍋蓋從里面飛出來,有人大聲喊著說“爆炸了!”一問,是一顆蠶豆引起的。

鏡頭拉高,看見一個五六歲孩子在一個大火熊熊的鍋前哭泣,有人用衣服撲滅他身上的火。

警察來帶走幾個工地負責人,有男有女。他們狼狽地被人押坐在臺階下。

不知道誰說了句什么話,一群工人拿著工具走出來,準備迎戰蜂涌而來的憤怒村民。

一場暴力沖突開始了。而且不斷漫延。

范圍越來越大。暴徒拿著兇器見人就殺。我拿起背包拉著身邊的兒子飛逃。

到處是人。我們在田野和叢林間飛奔,暴徒們搜索每一處角落和草叢,完全沒有藏身之地。

跑到一條叉路上,見到一隊英軍將領和他們的國王,準備去迎戰。他們的飛機來了,停在冰川上。一隊英國婦孺正在有序排隊上機。我們也進入到他們中間。一位女士說,冰川都被這場戰爭震開了。我順手捧一塊干凈的冰雪想當冰激淋吃。

飛機通道冰封成一道狹窄管道,只能爬行。艱難往前擠,以為前面開闊了,一出通道,發現又來到戰場。邊上有些人,臉上被煙熏黑了。前面一幢建筑物四層站滿了英國人,他們沒能逃脫。國王微笑著,帶領大家唱起一首歌。王子被抓住,哭喊著要沖進去和父親在一起。黑色的火藥灑在建筑物上,準備屠殺他們。

我轉身拉著孩子的手逃走,后面點火了,前面一列一列的丘陵地動山搖地開始暴破。

拼命飛一般地跑,跑了很久,終于來到一個坡地。

一群英國人隱藏在那里,保持著有序的生活。他們說用幾十年來開發項目,成果被村民利用事故借題發揮,圖謀據為己有。但他們似乎仍然有信心,在這個安全隱蔽的區域內,練兵,跳舞,照常生活,準備東山再起。

場面十分宏大,感覺言語難表。從未做過的如此壯觀而無法解釋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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