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屏榕城是第二天的凌晨四點半,下了車才想起自己竟然一夜都沒有困意,看來信上說的極有可能是事實,我被注射了一種名為卡巴干達的疫苗,從此與睡覺無緣。
沒有回家,我徑自走到了信上說的地址——第六區天外街區一星級捷隆客棧,并在一樓看到了我的家人。他們正在打掃房間,剛收拾了一半,看開也就在幾個小時前才搬過來。
進入客棧大廳的時候,我偶遇了正從客棧向外走的幾位警察,他們押著一個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雙手被背在了后面,上了手銬,由兩個警察羈押著,另外幾個警察簇擁在周圍。領頭的是一個長相威嚴的長官,他正巧也瞧見了我。
我向著他笑笑,繼續往里走。他叫住了我,“你就是蕭八柯吧,你回來得正是時候,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我停住了腳步,怔怔地盯著他。
“是的,長官,我是蕭八柯。您是?”
“你好,我叫江愁眠,我代表規劃部歡迎你的到來,歡迎你上崗?”說完向我伸出了手。
“可是長官,哦不,江sir,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也伸出右手,握住了他的手。
“我們需要將害群之馬從這間屋子里趕走,這將是你的責任,不過這和你無關,不要擔心...”江長官說完又甩給我一臉冷漠的表情。
“可是我輕易看到一個人被抓走了,我不得不有一點點懷疑,我不想我們活在這樣的世界。”我不知道為何向長官講出了這樣的話。
“很好,你只需要記住,你的任務就是擦亮你的眼睛,放松你的心情,豎起你的耳朵,隨時向組織匯報。你的上一任就沒把這些小事辦好,所以現在...“江長官說著用下巴指了指在押的那個人,做了個咔擦的動作。
”我應該如何去做?“
“監視你每位房客的一舉一動,隨時向我匯報!”
“可是要如何監視呢?”
“這是兩臺小型的攝像頭,你會用到它們的,”長官遞給我一個黑色的包裹,并詳細地向我講解了攝像頭的安裝和使用方法。
沖我神秘地笑了笑,長官帶著一幫人離開了。
送走了長官,我終于看到了我的妻子,我們互相擁抱,我向她講起了在門口看到的事情,她說那是這個客棧上一任的房東,或者也可以說是經理,聽說由于經營不善,所以被帶走嚴密審判了,
這話說的我后背一涼,原來這是我的上任, 現在居然是這樣的下場。莫非,他之前也是規劃部的成員,那又是犯了什么事情呢?貪污、腐敗?還是辦事不利?我仿佛已經看到了我的下場,妻子卻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似乎是因為換了新房子的緣故,妻子顯得特別興奮,喋喋不休地向我講述著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一切。而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我敷衍著她,盼望著談話能盡快結束,我好去看看房間的布置和分布。
在最靠里的房間,我發現了我的新辦公室。
在那里,我看到了一排精密的監控設備和一部電話,一個筆記本和一個檔案柜。
整個一面墻上掛滿了液晶顯示器,上面清楚地顯示著客棧樓道里正在發生的畫面,在顯示器的下方是一張加長的設備桌,密密麻麻的切換按鈕讓我眼花繚亂。還好,旁邊放著說明書。
說明書的旁邊放著一部手機和一張字條,字條上如是寫道:你好,主人,我是你的新手機,開啟我的唯一方式就是用你的左手食指在我身上尋找感應,如果你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么,請打開我的通訊錄,那里有你想要的電話。請注意,保持我的電量充足,還有,如果我的鈴聲響了,你必須馬上接聽,否則后果自負。
房間里再沒有多余的東西,我環顧周圍,墻上還掛著一幅油畫,畫上一個半裸的女子正在摘一顆蘋果樹上的蘋果,在長滿樹葉的枝杈間,一條小花蛇露出了尖尖的腦袋。
ps:今晚感覺喝多了,寫寫停停快睡著了,就先到這里了,日更不能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