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認為說話精確是一種能力,一個人知識體系越完備,他精確描述一件事的能力就越強。比如指路時用絕對坐標東西南北代替相對坐標前后左后和“XX建筑對面”這種歧義性的描述;說字母時用NATO Phonetic Alphabet(就是美國大片里經常出現的那種)代替直接說容易混淆的字母。
但后來發現精確說話還關乎意愿,有時候話要說到點子上,有時候要旁敲側擊,“有時候真話太尖銳,有人只好說著謊言。”不同的情境要使用不同的精確度。
有時候說話模糊還是一種趣味,它帶來歧義和幽默感。
有時候說話模糊是入鄉隨俗,因為語言是有圈子的。如果在生活中有人跟你說留個手機唄,你絕不能說我的電話號碼是“幺三勾兩三勾洞拐洞拐”,除非你不想給你的手機號。
圖片發自簡書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