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疲憊的身軀,終于完成了年前計劃的廣佛莞深之旅,明日我也將從鵬城踏上返杭的歸途。此時的我,仍在強撐著搖搖欲墜的眼皮,爭分奪秒地為此次出游做記,因為我覺得是時候寫些什么,也該寫些什么了。
這次出差的主要目的地是佛山,因為經停廣州機場,所以我順路去了一趟侄子家,原因無他,只是因為上一次出差,他抱怨我沒有去那坐坐。
人說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也不過是如此,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和侄子嘮家常以至于遺忘了時間,等意識過來,到達佛山的時候,已經第二天凌晨了,好在有在佛山工作,收到我消息特意趕來的表弟,才讓那個下著蒙蒙細雨的夜晚,顯得不那么的落寞
因為第二天約了老領導鄧總喝早茶,所以兩兄弟沒聊幾句,就各自和周公約會去了。
果不其然,做為自律達人的鄧總,第二天早上七點多就發消息,約我們八點半敦煌盛宴見面。熟悉的地方,還是熟悉的味道,鄧總一如既往地熱情洋溢,為我們斟茶夾菜,語重心長地關心我們生活。席間也會小談一下對于股市的看法,早茶就這樣喝到了九點多。
許是因為鄧總的原因,午飯時間,我又見到了大家闊別已久的老領導,何總和劉總,為什么用又呢,因為差不多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在佛山曾經見過一面。
今年和去年一樣,劉總賦閑在家,含飴弄孫,何華總早已獨當一面,成為了一家集團公司金融子公司Ceo,席間其樂融融,但更多的是對很多老領導老同事的遭遇感到同情和惋惜。
佛山事了,原計劃目的地是深圳北站,但因為余票售罄,目的地先是改了廣州南,然后中轉到虎門,特意繞道長安,去見了一位老中醫。還記得我和老人家是2019年在深圳認識的,那時候我住在五和地鐵站附近,他家的藥店剛好在我住的樓下對面,一開始是因為大家都是象棋愛好者,所以一來二去在切磋中,便培養了深厚的友誼。后來則是因為我有段時間,患上了反蝕性食管炎,怎么看都不好,后來是老爺子用他高超的中醫醫術治好了我,從此我便迷上了中醫,一有時間便會向他請教中醫知識。而如今兩人深圳一別,已經快五年了。
老爺子今年高壽82歲了,前后共經歷兩任妻子,第一任妻子育有一女,因為文革的原因,兩人倉促離婚。第二任妻子育有兩子一女。據老爺子口述,大兒子天生殘疾,目前他老媽在老家照顧著,小兒子不學無術至今未婚,老爺子一度還為他償還了很多債務。小女兒則是因為之前自己開藥店的原因,和老爺子經濟上不清不楚,導致兩人矛盾惡化,和小兒子一起出走中山。大女兒如出一轍,找老爺子借錢開藥店不還,最后兩人也老死不相往來。
聽著老爺子的口述,讓人不覺一頓唏噓。生活對于這個耄耋老人是何其地殘忍,拖著風燭殘年之軀,依舊為生計奔波,可卻不知道為誰而忙碌。看著他的眼睛,有一瞬間,我覺得他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但我卻覺得這次長安之行我去對了,因為我的到來,也許多少能給這個耄耋老人帶來些許安慰,至少讓他覺得還有人在掛念著他。同時我的心里也感到慰藉,因為對于一位八九十歲的老人而言,真的就是見一面少一面。
此次出行的最后一站是深圳,這也是曾經深圳夢開始的地方,一談到深圳,那就自然離不開藍海。關于藍海,貌似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但是藍海有聯系的同事們,給我的第一感覺,就真的印證了那句話,聚是一團火,散是滿天星。
周一坐地鐵把深圳基本逛了一圈,感覺這幾年深圳的變化很大,大到我在曾經住過一年左右的五和,差點迷了路。但人的變化卻很小,就像和磡村的老住戶們,依然熱衷于打五毛一塊的跑得快。
周一的晚飯是和謝主管夫婦一起共進的,有意思的是,這位湖南老表一度還和他的河南老鄉,糾結我這個江西老表能不能吃辣。他們兩人因藍海結緣,一度也成為公司的一樁美談。重逢的喜悅,讓不擅酒量的自己,破例和這位亦師亦友的存在,端起了酒杯,我們二人一人一瓶百威下肚,他開始打開話匣,我這個小趴菜卻早已吐的稀里嘩啦。
周二的晚飯是和易經理夫婦一起共進的,但這頓飯其實原并不在計劃之內,起因是我和南昌來深圳的一位同事,一起跑論文市場,剛好跑到南山,趕到飯點有合作要談,便聚在了一起。
令人羨慕的是,這對來自于重慶的夫婦倆,除了事業上的成功外,更讓人羨慕的是兩人思想的高度一致,對于家庭關系經營,都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和方法。
前兩天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叫做悲觀者永遠正確,樂觀者永遠前行。在很多人都在問這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我不置可否,因為我認為悲觀和樂觀是對立統一的,悲觀是因為能看清事物本質,基于自身經歷和過往經驗,對風險提前做出的預判和對風險的規避。而樂觀是基于事物發展的本質,于逆境中看到希望,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他們是一個事物的兩個方面,但悲觀勢必會阻礙事物的發展,因為悲觀會讓人喪失前進的勇氣。
所以才會有悲觀者永遠正確,樂觀者永遠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