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藝氣息是從逛書店,買書開始的。時常這種文藝氣質會順帶傳染我對其他美好的物品的喜愛。
記得在一天下班,我坐著公交車穿越西土城路,在明光橋北站下車,我要去坐地鐵。下車后我一邊走向地鐵口,一邊看著路邊的小攤兒。
我看到一位賣植物的阿姨在路邊擺著兩堆植物,我還不知道是什么。我好奇地走過去問她,這是什么植物?她說是富貴竹。她見我有興趣,她便推銷起來,她說很便宜的,6塊錢一把,10塊兩把。
我心想,在北京冬天傍晚,還能有賣這種鮮綠的植物,這植物和這主人一樣都不怕冷。我本不擅長養植物,阿姨說這富貴竹不用怎么管,只要放在一個盛水的容器里就不用管了。我心里癢癢地,有些想買,同時又被這“富貴”二字吸引,就下決心買了一把。
我回到家里,就把它放,我喝過的飲料瓶子里。它們翠綠地站立在那新的棲所,我看著它們心里很開心,就像我的生命也有了這翠綠的新意。
過了幾天,我發現富貴竹底部的小葉子泛黃了,其他葉尖也發黃了。心想這次又要失敗了,我有些小失落,同時想著我沒有富貴命,這竹子就是最好的象征。
時間又過了兩個多月,當我再次觀察它們時,發現它們的黃葉并沒有增加,我很開心,我把那些黃透的干葉子,一片片摘下。我在摘黃葉時候,發現其中有一只竹子已經腐爛了,而這讓我聯想到,它是不是犧牲了自己為其他竹子提供養分。我也沒有去查資料去印證,我內心愿意這樣認同。我只是想主觀地增加植物的犧牲感與道德感,而這也是我不能探尋的,我只是想象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