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凱中午才起床,他醒來發現月贏沒有在他身邊,便穿好衣服要去月贏家看看,卻發現搬家公司的人在月贏家進進出出,正在往里放東西,趙思凱去月贏的屋子里找她,發現人不在,屋子月贏的東西都不見了,他問搬家公司的人“原來的租客去哪兒了?你們知道嘛?”
“不知道,我們來的時候房子已經是空的了。”搬家公司的人回答“對了,這里有個本應該是她留下的,我看這里都是畫啊,里面畫得人挺像你。”
趙思凱奪過那個本子,翻看了起來,里面有他打電話時的樣子,讀書時的樣子,更多的是他的笑時的樣子,月贏說過,喜歡看他笑,覺得他笑起來好看,特別像她新喜歡的一個明星高以翔。趙思凱拿起電話打給月贏,月贏的手機關機,他打給月贏的好朋友,他們都不知道月贏搬家的事,他跑到會館找月贏,但是會館沒有營業,他去月贏的父母家找她,月贏的媽媽告訴他月贏今天去廈門旅游,應該剛上飛機。突然趙思凱覺得月贏的離開是有計劃的,好像明白了月贏為什么說要去他家,為什么她的表現特別的反常,趙思凱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及時發現端倪。
一連幾天趙思凱給月贏打電話都是處于關機狀態。
1月13號這天,趙思凱再次來到會館,他發現里面的人不是月贏,原來月贏把會館轉租了出去,月贏是不是離開了這個城市?他去月贏常去的社交賬號去找月贏,發現月贏最近并沒有更新,月贏就這么消失了。
2月15號,2018年的年三十,外面的鞭炮劈劈啪啪地響著,趙思凱坐在書房看著手機里月贏的照片發呆,突然他收到了社交軟件的狀態更新提醒,他看到月贏更新了狀態,月贏發了張海邊日落的照片,配文是‘新的一年開始了,我也有了新的人生。’趙思凱在想月贏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時的月贏正在和父母在三亞度假,月贏知道她馬上變為一名記者,因為她在網上發表的旅游日志受到了很大歡迎,這也引起了一家杭州雜志社的關注,月贏受聘做了新媒體的編輯,而月贏也將會在不久后成為一名母親。3月份開始月贏將去杭州工作,至于孩子的父親那便是趙思凱,月贏當時也沒有想到她會懷孕,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指標都很正常,月贏也很高興,月贏打算讓父母也搬到杭州,同她一起生活,當然他們也知道月贏懷孕的事,他們知道月贏脾氣犟,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的好,一家人能每天在一起也是很好的。這一天月贏的手機收到了趙思凱的祝福,她看了一眼并沒有回。月贏住的公寓1月1日到期,她31號已經搬完家了,她那天晚上去看了電影,但沒想到會遇到趙思凱,當她見到趙思凱時,她發現她的心里還有他,她決定瘋狂一把,然后徹底死心,所以那晚她如同飛蛾撲火一樣,那樣的猛烈。
3月1號月贏開始了新的工作,原來每天為顧客做臉的一雙手,現在每天要接觸鍵盤了,月贏大部分時間是在家里辦公,有時也會出差,當然她的出差就是旅游,拍照片,寫心得,而她的肚子里的孩子也在慢慢長大。
趙思凱也會關注月贏,發現她又拍了新照片,寫了新的文章,只不過她已經不再傳視頻了。
5月份趙思凱要去杭州去看合作項目的進展情況,幾天的工地現場考察后,趙思凱住進了去年他們住過的客棧,一切都是老樣子,連他們住的那個房間都沒有變,一年了,他和月贏一年前來到這里,而他們都4個多月沒見了,晚上趙思凱來到原來買銀耳湯的地方,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老板來杯銀耳湯。”趙思凱轉身望去,看見了月贏,他猛的抓住月贏的手腕,他不想讓她逃走,“月贏!”趙思凱激動地大聲說了出來。
他拉著月贏的手把她拉進附近的一家咖啡廳,月贏雖然穿著寬松的連衣裙,但也能看出她懷了孕,趙思凱突然想起奶奶說的話‘月贏明年會懷孕生子結婚。’趙思凱突然冒出了一句“月贏,你什么時候結婚了?你丈夫是做什么的,你現在做什么呢?”
月贏避開了前兩個問題,直接說“我現在做新媒體。”因為她見到趙思凱實在是太突然,她還沒想到對策“你是來看杭州的那個項目的嗎?”
“嗯對!”
月贏沒有說話,她看了看趙思凱說“我老公還在那邊等我呢,我要走了。”月贏起身要走。
“月贏,你的電話號是多少。”趙思凱追問。
“沒有變!”月贏說。
“我打給你,你一定要接啊!”趙思凱祈求的說。
“嗯,好!”月贏推開門,望著趙思凱然后走出咖啡廳。出了門的月贏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淚。
而此時趙思凱在月贏的身后悄悄地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