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告訴月贏,退燒了,可以回家了,趙思凱幫月贏辦理出院手續(xù)后,月贏強烈要求自己回家。“就你這身打扮怎么回家?還是乖乖上車跟我走吧。”月贏穿著棉睡衣,腳上踩著一雙UGG的大棉鞋,低著頭上了趙思凱的車。
趙思凱隨手脫下自己的外衣給月贏,“蓋上點,別凍著。”
“你別再感冒,就一個短T恤,你不怕冷嗎?”
“我穿這個,這衣服在車里放著穿上有點涼,我的把有溫度的衣服給你啊。”
月贏沒有說話,把頭轉(zhuǎn)向車窗,陽光照進了車里,月贏把眼睛閉起靠在座椅上。原來學軍從來沒有這種貼心的舉動,一直都是她在默默付出。
“怎么?不舒服嗎?”趙思凱邊說邊伸手摸月贏的額頭。
“沒有,我沒事,曬曬陽光,殺殺病毒挺好的。”說著她用手擋了一下趙思凱的手。
車里的氣氛有點尷尬,突然車里響起了逃跑計劃的《夜空中最亮的星》,月贏不由的哼唱起來,趙思凱也唱起來,高潮段落趙思凱唱破音,月贏笑了起來。
“唱的不錯,你也喜歡這歌嗎?”月贏問“喜歡啊,有時晚上睡不著覺就放這首歌。你也喜歡這歌?”“我學吉他時彈的第一首歌就這他啊。”“沒看出來,你還會彈吉他呢。”“會的唯一一件樂器,剛學了一年多。”
醫(yī)院離他們的家并不遠,開車10多分鐘就到了。
“我上去了,你去忙吧。”
“我們一起走,我都陪你折騰一宿了覺都沒睡,我要回家睡覺了。”
“咱們吃點早飯吧,這樣吧去我家吃,熱湯面怎么樣?”月贏對思凱說著。
“好啊,聽你的。”思凱興奮的說。
進了屋子,月贏讓思凱隨便坐,思凱看看月贏的屋子,干凈整潔,書架上擺滿了各種內(nèi)容的書,投資理財、心理學、名人傳記、小說還有盜墓筆記。“你的書好多啊,哪天借我?guī)妆究纯矗梢詥幔俊薄翱梢园。矚g哪本你可以現(xiàn)在拿。”
“這個畫也是你畫的,太厲害了。”
“是我的第一幅速寫,畫的不太好,但是有紀念意義。”月贏邊下面條邊說。
“面好了,吃飯吧”,月贏把盛好的面放到思凱面前“做的西紅柿熱湯面,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很好吃。”趙思凱邊說邊往嘴里塞面條。“這湯太好喝了,天天吃外面的飯,還是吃家常便飯好吃。”
“一碗面條就給你吃成這么多感慨。”
一鍋的面條被一掃而空,確切地說是基本都被趙思凱吃了。
“飯也吃完了,你該會家休息了。”
“我不能回去!”
“什么?”月贏瞪大了眼睛看著趙思凱。
“我得幫你刷碗啊,你是病人,讓你做飯都很不好意思了。碗我刷。”這刷碗的感覺可真不錯,有家的感覺,趙思凱心里竊喜了好久。
一周的時間過去了,月贏恢復(fù)了“滿血”狀態(tài),趙思凱去杭州出差5天,每天都會給月贏發(fā)一些有意思的圖片過來,晚上月贏收到趙思凱的一張星空圖片。
月:怎么又睡不著覺了?
凱:有點事情煩心,出來看看星星。
月:看來只能星星能幫到你了。
說著月贏發(fā)了一張金剛的圖片。
凱:看來我猩猩的對象搞錯了,這才適合我。
凱:我明天回家了。
月:幾點到?
凱:下午2點到哈爾濱。
月:哦哦,好吧。
凱:你難道不想請你的救命恩人吃飯嗎?
月:不是請你吃熱湯面條了嗎?
凱:那頓飯不算,好嗎?。
月:好吧,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想吃什么?
凱:燒烤、擼串子。這幾天都饞死了。
月:好,你說的算。
3月26號
趙思凱回到家給月贏打了電話,告訴她平安落地。說完趙思凱都樂了,“怎么感覺像跟老婆報平安呢!”
月贏送走會館里的顧客,給趙思凱打了電話。“介意吃飯的環(huán)境嗎?但是味道特別好。”
“只要你請客,地點無所謂。”
“我在樓下大堂等你,你多穿點,咱們走著去吧,你不用開車。”掛上電話月贏走出了會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