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旅游過嗎?你一看題目,肯定條件反射的反問道:你這不是晴天白日說白話嗎?人,活了那么大,多多少少去過遠一些的地方旅游過,即使沒有旅游過,也一定游玩過。可是,我要說:那只是你想當然地認為罷了,你不是別人,你又怎么能代表其他人的想法。有的人終生守在一個狹小閉塞的圈子里,他們出生的那一天就已經決定了他們的未來的日子。對于他們,旅游不過是個他們從未聽說過的新鮮名詞罷了,這樣的人有很多,如:崎嶇不平的山溝溝的人民和非洲的那一片擁有三萬人口的黃土飛揚的撒哈拉威人。
人是耐不住寂寞的動物,因為自身的閉塞貧窮,有的人選擇了去大城市闖蕩,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畢竟誰不渴望更好的生活哪?可是偏偏有人在環境國泰民安、現世安穩時選擇去那個閉塞蕭條的地方,比如說三毛。她選擇了出發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一部《國家地理》雜志,他意外地獲知:撒哈拉沙漠還有一片二十八萬平方公里的地方,她就意料到撒哈拉的嫵媚,她選擇了出發。
人生是如此的短暫,三毛能做出那么一個重大決定是多么的不易,尤其當身邊的人都反對時,并當做一個可有可無的笑話時。現實生活中,我們總會遇到優柔寡斷的人,前怕狼后怕虎,丟了西瓜怕只撿到西瓜。他們永遠不會明白:西瓜是西瓜,而芝麻是芝麻,兩者本就是不同根生的植物,又怎么能相提并論。只可惜,人們大多說人抓住這可憐的外形差異,永遠在空談夢想,卻永遠不去為夢想奮斗一次。
她要出發了,她生性本就是自由的,這代表著精神的文明。當所有的人都當成一個笑話時,并把它當成一個瘋狂的行動時,除了父親的鼓勵外,只要一個朋友(那時他們還是朋友)認為這是最理所當然的事情,于是,他默默無聞地先她一步去了她心馳神往的地方——撒哈拉,因為愛她,這也是這個朋友打動三毛的原因之一,這個朋友就是后來給予三毛煙火愛情的荷西。愛一個人就要接受ta的全部,你接受ta的全部了嗎?
初到沙漠,大地黃沙漫漫,風聲嗚咽,那里的條件惡劣的無以形容:水源奇缺,常常斷電,沒有書報,沒有電視,沒有收音機,沒有抽屜,沒有衣柜。這讓以前過著繁華都市的三毛是始料未及的,可是三毛從不會對生活失去信心,畢竟:你有舍棄豪華生活來到大沙漠的勇氣就有在沙漠里過活的膽量。
她愛沙漠,發自肺腑得愛它。在別人眼里也許這不過是黃沙滾滾,風聲鶴唳,烈日炎炎,可是在三毛的眼里沙漠的五顏六色,它有黑色的,有白色的,有土黃色的,有紅色的。她看到成千上萬的紅鶴在海上鋪上一副落日的霞光。也許對于我們這些無任何視覺欣賞的普通人士來說,來到沙漠連生存問題都是一個問題,又哪還有心情去體味“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詩意,可三毛是真真切切地愛著這片神奇的土地,這里有那么多的事情在吸引她,有掌開手臂嘶叫的仙人掌,有海市蜃樓,有連烈日、風暴、孤寂在她眼里也成為了一種無以復加的獨特風景。看來,三毛還是真的愛上了這片土地。
她愛撒哈拉沙漠,它是那么美麗,可是風景是風景,生活還得繼續,在這里生活的前提就要付出無比的毅力,有時我能讀懂三毛在沙漠生活的一些軟弱。沙漠里的生活方式和環境有時讓她忍到極限:這里的居民閉塞無知到愚昧,他們的骯臟、以及三毛聞所未聞的生活習俗,對于借借出出的東西,以及對于可以任意買賣的奴隸的制度。可是三毛和荷西真的像仙人掌那樣堅強地生存下來了:對于以前狹窄簡陋的屋子,竟然在三毛的打理下成為了一個真正藝術的宮殿,建成了美麗的“羅馬”。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幫助鄰里,她對她們有恨也有愛,更多的是愛。
三毛是善良的,她有個一顆菩薩般的熱心腸,她從不以所謂的階級、門第分人三六九等,她愛這里的每一個人,哪怕他們如螻蟻,哪怕這個是所有人都不齒的奴隸,哪怕這個人所有人都痛怕的婊子;她愛這里的一沙一土、一草一木。
沙漠——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的,但在三毛的筆下流露出來的是一篇篇溫情脈脈的美文,原來三毛對沙漠徹底的愛都已經在她的文章里表露出來了。也許就是是荷西愛上三毛的原因吧,也許這也是三毛在死后這幾年里依然有那么多人在喜歡她的一個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