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你和你的好朋友睡了

? ? ? 早上醒來,簡直就是一場災(zāi)難。

  故事得退回前一天晚上。

? ? ? 于飛飛正在認(rèn)認(rèn)真真的學(xué)習(xí),突然手機(jī)振了一下,又是井言約她出去喝酒。

? ? ? 于飛飛長嘆一聲,“哎,不就是失個戀嘛,都喝了這么多天了,怎么還要喝,這感情看來比桃花潭水還深千尺”。于飛飛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地開始換衣服準(zhǔn)備出門,畢竟學(xué)習(xí)和喝酒比起來,簡直太無聊了!

  到了燒烤攤,井言已經(jīng)自己吹了兩瓶了,于飛飛帶著久經(jīng)沙場的波瀾不驚坐到對面,拿起肉串啃起來,井言也熟門熟路地給飛飛倒起酒來。安慰的話、一起吐槽前任的話都已經(jīng)說過了,此時他們,相對無言,唯有吃肉喝酒。

  “你這戀得失到什么時候?”于飛飛打趣問著。

  井言頭也不抬地說:“快了,快了,你再忍忍。”

  于飛飛嘆口氣笑著說道:“你再不好,我這啤酒肚都要出來了,這得算工傷吧,都快小半年了”。

  “快了,我都到接受這個階段了,單純想約你吃肉,犒勞你這么辛苦安慰我”。井言又開始整他的“失戀幾步曲”。

  第一步:否認(rèn),不相信對方要和我分手;

  第二步:憤怒,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竟然敢和我提分手!

  第三步:難過,這些年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

  第四步:反思,是不是我哪兒做的不好;

  第五步:接受,事實不容置疑,只能向前看。

  這五步于飛飛記的門兒清,背后是和他喝了多少次酒活生生背下來的,真真熟能生巧。

  把所有的簽擼得锃亮以后,井言開始和于飛飛閑聊,一會問她考試準(zhǔn)備的怎么樣,一會問飛飛前任怎么樣,拿著酒瓶子吹來吹去,于飛飛實在看不下去,就奪了下來,倒在兩個人的杯子里,自顧自和他碰了一下。

  “喝酒得文雅”于飛飛白眼道。

  井言微微一笑,仰頭,一口悶了酒。

  酒足飯飽,井言要送于飛飛回去,飛飛看了看他高原紅一樣的臉蛋,誰送誰還不一定呢,忙說:“別,我自己回去,你也快點回去吧,臉跟猴屁股一樣。”

? ? 井言沒出聲,于飛飛就當(dāng)他默認(rèn)了。

? ? 拜了個拜,飛飛往回走著。

  走著走著,回頭一看,好家伙,他跟在于飛飛后面,被發(fā)現(xiàn)后就一直笑,笑得跟個傻子一樣,笑著笑著,不小心眼睛就流出了眼淚,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就跟唱戲變臉一樣,也就不笑了,他就定定地看著于飛飛,飛飛長嘆一口氣,慢慢走近,“哎,還是很難過嗎?”井言沉默不語。

  “走,咱們今天不醉不歸!”于飛飛跳起來狠狠拍著井言的肩膀說道。

  到酒吧后,于飛飛找了個角落坐下,謹(jǐn)防坐太中間,到時候井言哭起來關(guān)注度太高。兩個人要了瓶伏特加和威士忌,又面對面喝起來

  “你是不是都不會醉的那種”已經(jīng)微醺的井言盡量睜大他的月亮笑眼問道。

  于飛飛手里拿著小零食狂妄地說:“不是我吹,就這酒吧,我能喝倒三分之一”。

  話音未落,井言就大喊:“牛逼牛逼牛逼!”把于飛飛手里的鍋巴都嚇掉了。

  看來,今晚的關(guān)注度免不了了。

  井言在桌子上把鍋巴一個一個壘起來,又把兩瓶酒倒過來倒過去,姑且叫它“威特加”。

? ? 于飛飛瞟了一眼,嘆口氣,又回頭專心看表演,“這妹子真帶勁!肌肉線條完美!”,突然“嘣”的一聲,桌子振了一下,井言腦子狠狠磕桌子上了,于飛飛被嚇一跳,真的是嚇?biāo)廊瞬粌斆ow飛推推他,沒理,飛飛問他怎么了,還是不理。

  飛飛坐過去,他在嘟囔著,也聽不清,飛飛就從桌洞底下看他,鼻涕眼淚一大把,飛飛給他抽了一把紙。湊近他的耳朵說:“別哭了,算你倒霉,遇見真愛,可你遇見了人家沒遇見啊,哭完這頓這事就過去吧,日子還是要過的,想開一點,人一定要放過自己。”

  井言抬起頭,眼睛哭得通紅,他靠在沙發(fā)上,一直看著飛飛。

  “看什么?”飛飛疑惑的問道。

  “你口紅真好看”,飛飛白了一眼沒理他。

? ? ? “幫我涂一個”,飛飛笑著說一句:“滾”。他也哈哈大笑起來,非得讓于飛飛幫他涂口紅。

? ? ? 于是在燈紅酒綠的酒吧,飛飛拿出口紅在他臉上化了一個大大的唇印。

  特調(diào)酒“威特加”下肚,他早就開始瘋癲了,飛飛也開始有點迷糊,他倆就互相靠在沙發(fā)上,分析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

  “那個男的對你有意思”

  “滾”。

  “那個男的一直看你”

  “滾”。

  “那個女的肯定是男的的三兒”

  “你不能因為老夫少妻就這么說”

  “誰帶老婆來這兒”

  于飛飛頓住……仔細(xì)一想,有道理。

  就在他倆分析得頭頭是道的時候,酒保走來,端來一杯酒遞給井言,說是斜對面那桌送的,他倆一起張望著,然后看見了對面一個男生同樣舉起酒杯,滿目含情。他倆頓時爆笑。井言一飲而盡,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他沖著對面喊道“我是你永遠(yuǎn)得不到的男人!”。

  于飛飛把頭埋進(jìn)沙發(fā)里,假裝不認(rèn)識他。

  酒吧打烊了。他倆也準(zhǔn)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可井言站都站不穩(wěn),于飛飛接過他的相機(jī)背在身上,他總這樣,相機(jī)不離身,美其名曰想拍日常生活中各種他覺得有意義的東西。在于飛飛看來,只是拔高逼格的利器而已。

? ? ? 這個天,這個時間點,小風(fēng)吹過,真的好冷,一點沒有春風(fēng)的溫柔。

  于飛飛下意識裹緊衣服,井言故作清醒的瞪大眼睛對于飛飛說:“我不冷,我可熱了,雖然酒后容易感到冷,但是我不冷”。可是他還是縮了縮腦袋,自己也傻笑著。

  “快點,快點!送你回去。”于飛飛不耐煩地說道,她不想再聽井言的酒后碎碎念,只要搭上話茬,他能念叨一晚上。

  突然井言敞開風(fēng)衣,把于飛飛裹在懷里,“暖和吧,暖和不?暖不暖和?”。于飛飛震驚不已,但還是應(yīng)和著“暖和暖和,快走快走”。

  井言是真的醉了,一路上一直在碎碎念。

  “我應(yīng)該和酒吧那個男的喝交杯酒”

  “你以后遇到危險就給我發(fā)“菠蘿”,我去救你”

  “我相機(jī)呢?哦,在你那”

  “我好想尿尿”。

  他松開于飛飛,邊往前跑邊讓于飛飛等他,在夜色的籠罩下,井言給樹兒施了肥。

  于飛飛在路邊蹲著昏昏欲睡,井言在那棵樹那已經(jīng)待了好久了,于飛飛帶著怒氣和疑惑走了過去,只見他抱著樹,都快睡著了,于飛飛拉了拉他,“快點啊,完事快回去啊,我要凍死了。”井言死活不放手,還喊著不要拆散他和樹。

? ? ? 于飛飛真想把這場景拍下來公布于眾,讓大家看看這個平時文質(zhì)彬彬風(fēng)度翩翩的所謂男神的真面目。

  井言轉(zhuǎn)過頭,定定看著于飛飛,突然問:“于飛飛你是不是喜歡我啊,所以對我這么好”,

  于飛飛很驚訝井言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我只是不喜歡學(xué)習(xí),更喜歡喝酒”。

  井言一臉不信。“好了好了”,于飛飛說:“你以前也這么對我,我算是報恩了”。

  雖然認(rèn)識好幾年了,但是于飛飛從來沒來過井言住的地方,與其說是住的地方不如說是小型圖書館,滿墻滿地都是書,只有一張床連著桌子,可能是又當(dāng)床又當(dāng)椅子,中間一個窄窄的過道,只能走貓步才能勉強(qiáng)通過的那種。哎,難怪這種人橫掃各種獎學(xué)金各種比賽,于飛飛暗自嘀咕道。

  井言邊脫衣服邊說:“你,是第一個進(jìn)我房間的女生。”

  “哎呦,好榮幸哦”于飛飛陰陽怪氣地打趣道,“男生沒少進(jìn)吧?”

? ? ? 井言冷笑一聲,“滾~“

  于飛飛坐在床上,環(huán)顧一下四周,還是久久不能平靜。書真的太多了,隨手拿起一本看了看,《政治學(xué)的邀請》,于飛飛滿眼藏不住的文盲膽怯,“這些書你都看過嗎?”。井言直接倒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他真的喝多了。

  “牛逼牛逼真牛逼”,于飛飛發(fā)自肺腑地說著。

  井言輕輕笑了一聲。

  于飛飛看著睡下的井言,放下書,準(zhǔn)備走人。

  井言跟預(yù)先知道一般說:“湊合躺會吧,待會天亮了送你回去,一個人,不安全。

  “我去賓館”

? ? ? ? 井言睜開眼睛,掃了一眼于飛飛。

  “你一個女生去什么賓館,我又不會把你怎樣。他順勢拍拍床的另一邊。

  于飛飛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井言,又結(jié)合井言平時的人設(shè),加上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真的很困,于飛飛暈乎乎的,不管了,她就順勢坐在床上躺了下去,腳還放在下面,就這樣開始呼呼大睡。

? ? ? 不知道過了多久,于飛飛感覺有人在給她蓋被子,不過她實在睜不開眼,不一會又感覺有人在給她脫鞋子,脫完鞋子以后于飛飛就順勢進(jìn)了被窩。

  井言身上太燙,可能是酒喝多的原因,雖然兩個人互相保持距離,但是被窩里熱氣騰騰,跟個小蒸籠一樣。

? ? ? 于飛飛貼著墻,想冰鎮(zhèn)一下自己,誰成想,井言翻個身就緊緊貼著于飛飛的后背。

  “熱死了”于飛飛推開了井言,并且掀開被子,擋在兩人中間,他躺正了。迷糊之際于飛飛感覺有人在脫她襪子,這下徹底惹毛于飛飛了,于飛飛坐起來自己脫了另一只襪子,狠狠扔了下去,死死看著井言,“睡覺!”雖然黑夜可能看不見,但井言肯定能感受到殺氣。

  終于安生了,井言躺在于飛飛旁邊,“你知道嗎,我第一……”。話未落音,一巴掌死死糊在他臉上。井言笑著口齒不清的說:“哈哈哈,睡覺睡覺”。

  

  井言正在試探性的把胳膊放在于飛飛脖子下面,于飛飛索性枕在他胳膊上,井言摩挲著于飛飛的頭發(fā),輕輕喊一聲于飛飛,于飛飛實在太累不想理他,就沒出聲,井言連著喊了好幾聲,于飛飛就當(dāng)沒聽見。

  突然于飛飛感覺一個軟軟的東西碰了自己的腦門。

  井言竟然親了她!

  “他竟然親我!我們不是朋友嗎?不是說了不會把我怎樣嗎?為什么親我,我去,狗膽包天!”于飛飛腦海里一萬個為什么閃過。

  可是,現(xiàn)在這個場面,怎么辦,打一頓嗎?打不過怎么辦,他好像睡覺了,老實了,怎么辦,拉倒,翻身,裝睡。

? ? 終于,迎來了魚肚白的黎明。于飛飛假裝一切都沒發(fā)生過,準(zhǔn)備起床。?

? ? 她輕輕掀開被子,準(zhǔn)備悄悄溜走。

? ? 于飛飛在床下躡手躡腳的找襪子,于飛飛煩躁的很,嘴里抱怨著兩個人為什么都穿了純黑的襪子,借著魚肚白的黎明看了半天也分不清,算了,穿上再說。

? ? 井言悠悠來一句:“別穿錯了”。

? ? 于飛飛被嚇了一激靈,壓著嗓子但很憤怒地說:能不能不要老嚇人!

? ? 井言笑著起身,到桌子那點了根蠟燭。

? ? “你家燈都沒有嗎?”于飛飛真的是很驚訝這種半原始的生活。

? ? “香薰蠟燭,聞了會讓人平靜還可以照明。”

? ? ? 于飛飛為自己的粗糙羞恥了一秒鐘,

? ? ? 兩人坐在床尾看著窗外的黎明,誰都沒說話。

? ? 井言執(zhí)意要送于飛飛回去,兩人蓬頭垢面的在路上走著。還好天剛亮,路上幾乎沒人,

? ? 他問,你記得昨晚的事嗎?

? ? “怎么了?你斷片了嗎?”于飛飛故意反問,但又不知道為什么這樣做。

? ? “怎么會,沒斷片。”

? ? “我斷片了,不記得了。”

? ? 井言一臉茫然地看著于飛飛。“你不是沒喝多少,怎么會斷片”。

? ? “反正記不清了,喝多了在你那借宿了一下,別的沒了。”

? ? 井言點點頭,行吧。

? ? 兩人繼續(xù)走著。

? ? 井言指著于飛飛的襪子笑著說:“你看你襪子。”

? ? 于飛飛低頭看著一長一短的襪子,憤憤地說了一句“shit”順便白了井言一眼。

? ? 于飛飛也不甘示弱,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說:“你昨晚在那棵樹下尿尿了,好多人看見了”。

? ? ? 井言讓于飛飛閉嘴,兩人嘻嘻哈哈的互揭老底。

? ? “你相機(jī)里為什么有那么多我的丑照,我昨晚都給刪了”

? ? 昨晚井言在給樹施肥的時候,于飛飛看了他的相機(jī)。

? ? 井言有點被這個突然的話題問懵了

? ? “要不是對你知根知底,我還以為你對我心懷不軌呢”于飛飛故意這么說,想要搞清楚哪些照片還有昨晚的吻到底是什么意思。

? ? 井言不做聲,空氣里有一絲尷尬。

? ? 于飛飛自己解圍說:“開玩笑啦,我知道你喜歡男孩子,別緊張,放松,不過黑照的確刪了,不能讓你有機(jī)會威脅我,我可不想……”

? ? “我不喜歡男生了。”他看著于飛飛堅定地說道。于飛飛正在講話被井言打斷了。

? ? “可能是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 ? “ 可能是和你玩游戲的時候”

? ? “也可能是看你失戀蹲在站臺時候”

? ? “也有可能是你一直陪我熬這段難熬的時間的時候”

? ? “這段時間我過得很艱難,我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因為失戀,因為背叛我很難過很憤怒,但又有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感情,我不敢輕舉妄動,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可以完全做自己,我知道你經(jīng)歷過一些很不好的事,我不知道你好了沒有,不知道你打算重新開始沒有,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處理這種新的感覺——對你的感覺,我怕坦白以后,二次傷害,朋友都沒得做,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確定,我害怕得到又害怕失去,所以在進(jìn)退兩難中前進(jìn)又撤退。

? ? “但是你知道嗎?我能喝倒昨晚酒吧里二分之一的人,我是不會醉的,所以我用了很卑鄙的手段,希望能和你多待一會兒,甚至是,偷偷親你,我覺得我好像失控了”。

? ? 于飛飛一臉懵逼,半天無語,良久憋出一句“你那么能喝?吹牛的吧?”

? ? ? 井言沒想到自己說了那么多于飛飛的重點竟然是這個。

? ? ? “性取向不是十二歲就確定了嗎?還能直回去嘛”于飛飛滿眼求知。

? ? ? “沒遇見真愛的時候,你怎么知道自己的取向”

? ? ? 于飛飛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 ? “你下次可以約我去圖書館,一起學(xué)習(xí)多好,不用老約我去喝酒,你看我啤酒肚都出來了”

? ? 井言笑道“嗯,我昨晚摸到了,肉肉的。”

? ? “滾!”

最后編輯于
?著作權(quán)歸作者所有,轉(zhuǎn)載或內(nèi)容合作請聯(lián)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由作者上傳并發(fā)布,文章內(nèi)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fā)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剝皮案震驚了整個濱河市,隨后出現(xiàn)的幾起案子,更是在濱河造成了極大的恐慌,老刑警劉巖,帶你破解...
    沈念sama閱讀 230,527評論 6 544
  • 序言:濱河連續(xù)發(fā)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現(xiàn)場離奇詭異,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過查閱死者的電腦和手機(jī),發(fā)現(xiàn)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閱讀 99,687評論 3 429
  • 文/潘曉璐 我一進(jìn)店門,熙熙樓的掌柜王于貴愁眉苦臉地迎上來,“玉大人,你說我怎么就攤上這事。” “怎么了?”我有些...
    開封第一講書人閱讀 178,640評論 0 383
  • 文/不壞的土叔 我叫張陵,是天一觀的道長。 經(jīng)常有香客問我,道長,這世上最難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開封第一講書人閱讀 63,957評論 1 318
  • 正文 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辦了婚禮,結(jié)果婚禮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還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們只是感情好,可當(dāng)我...
    茶點故事閱讀 72,682評論 6 413
  • 文/花漫 我一把揭開白布。 她就那樣靜靜地躺著,像睡著了一般。 火紅的嫁衣襯著肌膚如雪。 梳的紋絲不亂的頭發(fā)上,一...
    開封第一講書人閱讀 56,011評論 1 329
  • 那天,我揣著相機(jī)與錄音,去河邊找鬼。 笑死,一個胖子當(dāng)著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內(nèi)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決...
    沈念sama閱讀 44,009評論 3 449
  • 文/蒼蘭香墨 我猛地睜開眼,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場噩夢啊……” “哼!你這毒婦竟也來了?” 一聲冷哼從身側(cè)響起,我...
    開封第一講書人閱讀 43,183評論 0 290
  • 序言:老撾萬榮一對情侶失蹤,失蹤者是張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劉穎,沒想到半個月后,有當(dāng)?shù)厝嗽跇淞掷锇l(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經(jīng)...
    沈念sama閱讀 49,714評論 1 336
  • 正文 獨居荒郊野嶺守林人離奇死亡,尸身上長有42處帶血的膿包…… 初始之章·張勛 以下內(nèi)容為張勛視角 年9月15日...
    茶點故事閱讀 41,435評論 3 359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戀三年,在試婚紗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綠了。 大學(xué)時的朋友給我發(fā)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飯的照片。...
    茶點故事閱讀 43,665評論 1 374
  • 序言:一個原本活蹦亂跳的男人離奇死亡,死狀恐怖,靈堂內(nèi)的尸體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詐尸還是另有隱情,我是刑警寧澤,帶...
    沈念sama閱讀 39,148評論 5 365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島的核電站,受9級特大地震影響,放射性物質(zhì)發(fā)生泄漏。R本人自食惡果不足惜,卻給世界環(huán)境...
    茶點故事閱讀 44,838評論 3 350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處隱蔽的房頂上張望。 院中可真熱鬧,春花似錦、人聲如沸。這莊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開封第一講書人閱讀 35,251評論 0 28
  • 文/蒼蘭香墨 我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三九已至,卻和暖如春,著一層夾襖步出監(jiān)牢的瞬間,已是汗流浹背。 一陣腳步聲響...
    開封第一講書人閱讀 36,588評論 1 295
  • 我被黑心中介騙來泰國打工, 沒想到剛下飛機(jī)就差點兒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東北人。 一個月前我還...
    沈念sama閱讀 52,379評論 3 400
  • 正文 我出身青樓,卻偏偏與公主長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敵國和親。 傳聞我的和親對象是個殘疾皇子,可洞房花燭夜當(dāng)晚...
    茶點故事閱讀 48,627評論 2 380

推薦閱讀更多精彩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