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珺
歌謠淺吟,歲末已至,十二月,靜候許久的初雪并未到來,反而迎來了一抹暖陽,一掃連日而來的疫霾。
望著角落里的那瓶酒,伸手卻拿出了那套布滿灰塵的茶具,在這陽光正好的十二月,煮一壺清茶,品歲月悠然,卻也正好。
不知是不是錯覺,今日的這縷暖陽仿佛從天空跌落至每個人的心中,格外溫暖。
忽然覺得:這世間苦難都是平常,畢竟我們出生的那一刻,便是啼哭,仿佛早已注定了一生的苦楚。
是啊,人生本就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們總會錯過一些不能錯過的東西,從而悔不當初。
如今歲月清淺,但這并不妨礙我們慢下來,在冬的日子里,不妨停下那匆匆的腳步,煮一壺清茶,品一品那半生流離。
有人說:茶有三杯,第一杯苦楚,第二杯甘甜,第三杯回味無窮。
這不正如我們的人生么?年輕時外出闖蕩嘗盡世間百般苦楚,中年時,感受收獲的甘甜,年老時,再憶人生卻是回味無窮。
這一年的不易,無需多說,都在茶里,飲這一杯淡茶,掃眼前憂愁,在這歲末的日子里,不如放自己一馬,享受幾日的恬淡,用豁然與大度與過往和解。
斯人見彩虹,遇上方知有。要相信歲月靜好,也要明白人生這條路注定不平坦。
見慣了世間的喧囂,竟然忘記了自己喜歡的那份寧靜,如今片刻的安寧,卻也讓自己顯得格格不入。
人生就是如此,習慣很難更改,但也只是難,畢竟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如今喝了一杯茶,卻又想起了曾經喜歡的那放在墻角的半壺老酒。
有人說,飲酒,飲的不是酒,而是一種文化:
《論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為孝乎。”
《詩經·幽風七月》:“十月獲稻為此春酒以介眉壽”
《詩經·小雅吉日》:“以御賓客且以酌醴。”醴,酒的一種,系甜酒。
《禮記·月令》:“孟夏之月天子飲酎用禮樂。”酎,重釀之酒,配樂而飲,是說開盛會而飲之酒。
《禮記·玉藻》:“凡尊必尚元酒唯君面尊,唯餉野人皆酒,大夫側尊用木於士側尊用禁。”
酒之文化,由來已久,久到我們無法探其根本。
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論何種場合,酒,都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人情往來,朋友相聚,酒的地位無可替代。
平時喜歡淺酌兩杯,或許是在體味那入喉的辛辣,或許是在感受自己的人生。
也有人說,人生如酒,就要轟轟烈烈,確實如此,那是酒的味道。
但,酒倒入杯中,清可見底,也在訴說著潔身自好,切莫貪杯,畢竟醉酒傷身,不可取。
半壺老酒醉人生,年代悠遠,酒中的故事更是布滿每一個角落,淺酌一口,仿若前輩的諄諄教誨,綿長而悠遠。
酒與茶不同,于其味,于其意,于其身。
但,它們卻又相同,潛藏著真理,訴說著人生,靜候故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