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進站的時候,告訴自己要沉默,不刺探,不揭示,不追趕那身后的暗涌,已微滲蒼涼,寂寞的長鳴,響徹不息。你低頭玩著火機,隨便擠出了三個字,我朦了眼,忘了。盲的眼睛在黑暗中是什么概念,倔強的線條,被濕度撕扯成一道皺紋。這樣就好,起碼不會稍不留神就悲歡離合。這樣就好,欠缺的心肺可以短暫著單純起來。冬日里微弱的光收攏在月臺,你壓碎的表情踩出一連串的冷。我,丟下一個眼神,瞬間失憶。生命的長河,值得珍貴的不會太多,原本覺得地動山搖的一些個事,一旦從淚水里退去光亮,從血液里剝離心碎,剩下的還會是什么?所以,相見不如懷念來的深邃,懷念不如忘卻來的決絕。某些時候,不是我們要去追尋什么,而是需要放下什么,放下不等于放棄,不是膽怯,不是懦弱。當希望漸行漸遠時,那時的執著等同于慢性自殺,將自己蒙住雙眼,做子夜的養料是最愚蠢的。這時,需要一個高貴的轉身,做陽光下一株向日葵,讓一切傷感的篇章摒棄在潮濕的陰影里,慢慢的腐爛發酵。希望在那些個溫暖的午后,泛起昨日,像長河里靜躺著的鵝軟石,溫潤如玉……這樣就好
這樣就好
最后編輯于 :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平臺聲明:文章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由作者上傳并發布,文章內容僅代表作者本人觀點,簡書系信息發布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 文/潘曉璐 我一進店門,熙熙樓的掌柜王于貴愁眉苦臉地迎上來,“玉大人,你說我怎么就攤上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開白布。 她就那樣靜靜地躺著,像睡著了一般。 火紅的嫁衣襯著肌膚如雪。 梳的紋絲不亂的頭發上,一...
- 文/蒼蘭香墨 我猛地睜開眼,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場噩夢啊……” “哼!你這毒婦竟也來了?” 一聲冷哼從身側響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