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深山野林,一座古寺倚山而立,仿佛經過萬世滄桑一般,歲月在它的身上留下斑駁的痕跡,但它自不動如山,似匍匐在地的巨獸,擇人而噬。但遠方的繁華卻打破了它的沉睡…
? ? 渡口者,渡人也。人潮涌動,層層疊疊,向村而行,獨有一人怪哉,乘一葉扁舟,反向行之,此人渡,不渡人,渡心也,行至飄渺云霧前,佇立良久,進也,留一地嘆息,何時而出,不知…
? ? 巨獸噬人,非也,人自伴巨獸,褪盡塵華,洗盡鉛心,候時而出。
? ? 遠方亦有一人,背影似荊軻,‘’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架車馬徐徐遠去,飛禽走獸俱行之,流水與之為友同行。荒涼的城池,古老的渡口,落日的余暉,金色的秋山都留不住他向往自由的心,及嵩山下,葺荷屋也,與世隔絕,自此,世間在無摩詰…
? ? 不得志的心靈,誰能理解?但正因如此,眾多詩人踏上歸途,回到心靈的故鄉,歸隱山林,磨礪自己,不是消極避世,而是如臥龍諸葛亮一般,等待橫掃天下英雄的時刻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