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維維艾維維艾維維!“
“我叫艾維,龍大姐。”一個穿著黑色制服年輕人答應(yīng)著。
“叫我龍姐就可以,艾維維,人家覺得艾維維很好聽嘛,艾維維艾維維。”被稱作龍姐的女子也穿著黑色的制服,笑著說道。
“對了,艾維維,我們的隊長為什么不出來跟我們一起巡街啊,今天的陽光多美好啊,有買菜的,有賣菜的。”
“那個老家伙只會把事情搞砸,讓他爛在酒館就好了。”艾維無所謂地說道。
“好吧,但愿他不會用隊里的公款來喝酒。”龍姐想了想,說道。
“他就是用隊里的公款來喝的。”
“什么!?那我們趕緊把他給抓回來啊。”
“沒事,等他喝死了,我們能得到一大筆撫恤金,我趁他喝醉的時候哄騙他立了一份遺囑。”
“噢……那我們?nèi)ベI點假酒給他喝吧。”龍姐想了想,說道。
兩人繼續(xù)向前走著,新人龍姐總是充滿活力地找艾維搭話,艾維其實不是不愿說話,但總覺得龍姐只是想把他的智商降低到和她一個起跑線上。
終于,兩人走到了一處居民樓處。
“好的,上面寫的,葉綠小區(qū)就在這里了。”艾維拿出了羊皮紙,看了看上面寫的信息。
“野驢小區(qū)?不知道有沒有野馬?”龍姐頓時雙眼放光地四周圍掃視。
“葉綠小區(qū),葉子的葉,綠色的綠,而且,就算是野驢,為什么會有野馬。”艾維用手扶額。
“好的,我知道的,我就開開玩笑嘛,我只是一個很喜歡野馬的美女子而已。”
龍姐拍拍艾維的背。
“403……”啪啪。艾維敲了幾下門。
咕拉的一聲,門打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名壯漢,兇悍地盯著他倆。
“你好,請問你是多爾。費同志嗎”艾維露出了職業(yè)的微笑,“我們是暗秘機動部隊的”
“便秘?”壯漢說道。
“暗秘,暗影秘密。”龍姐嚴肅地對壯漢說道。
“哈哈,我知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壯漢突然哈哈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開玩笑,哈哈哈”龍姐也開始大笑了起來。
…“我們能進屋說話嗎,多爾。費同志”艾維突然很想用手上的紙板暴揍這兩人。
“你們要喝些什么?我這里有冷開水和熱開水。”多爾。費熱情地招呼兩人坐下。
“不麻煩了,多爾,我們是來協(xié)調(diào)你的糾紛的,有人匿名投訴你家兒子在學(xué)校勾搭他家的女兒,并經(jīng)常帶著一起逃學(xué),你知道這回事嗎。”
多爾露出了一副欣慰的表情,“那混小子怎么可以那么優(yōu)秀,比我這父親真的強多了。”
“多爾,我相信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王桂香女士應(yīng)該是希望你可以管教一下自己的兒子,她的原話是叫你那豬臉兒子離她家小公主100米開外。”龍姐嚴謹認真地說道。
“什么!?居然是……桂香?”多爾的表情突然瓊瑤化,艾維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90年代異世界某個叫香港地區(qū)的電視劇背景樂。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多爾跟著那背景樂唱了起來。
艾維按住了龍姐還在撥弦的手,“龍姐,我知道你色藝雙全了,求不要。”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剛好看到家里有高弦琴,一時有點手癢,哈哈哈”龍姐乖巧地放下了。
早知道把老頭子從酒吧里拽出來叫他干活了,打群架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桂香是我暗戀30年的夢中情人,我從6歲就開始喜歡她了,可惜她嫁給了那個該死的開水果店的二蛋。扎辛”
“噢,是那該死的二蛋,之前我去他那買打火機,他就是不肯賣給我。”龍姐氣鼓鼓地說道。“這件事上我支持你,多爾,愛情是不應(yīng)該受到限制的。”
“你去水果店買什么打火機啊,你又不抽煙,啊呸,問題不在這上面好嗎,而且你到底是來干嘛的啊,龍大姐。”艾維喝了一大口熱開水,有點燒喉嚨。
“龍姐就可以了,龍姐已經(jīng)很好聽了喲,艾維維。”龍姐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
“好的,我們是來協(xié)調(diào)你們之間矛盾的,多爾,我們會完全地秉公辦理,叫小豬臉離那女孩100米開外并不現(xiàn)實,畢竟他們還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呢。”
為什么要跟著一起叫小豬臉啊!艾維心里在喊道。
“對啊,而且小豬臉從小被我教育得很乖、很善良的,這樣肯定不合理嘛。”多爾說。
你為什么接受了啊!艾維心里繼續(xù)喊道。
“咳咳”艾維想起來自己身負3年零9個月豐富的調(diào)解糾紛知識,定了定神,正色道:“多爾,我們暗秘機動部隊希望你們雙方能通過良好愉快的溝通與協(xié)商妥善地解決好這個問題,畢竟也只是孩子們的小事,我們也和桂香女士經(jīng)過了充分溝通了,她也作出了適當(dāng)?shù)淖尣剑硎局灰愕膬鹤硬灰獛е呐畠阂黄鹛訉W(xué),影響到自己的學(xué)業(yè),其他的她也就不管了。”
“好吧,我會和我的兒子好好溝通一下這個問題的。”多爾秀了秀自己肌肉。
“我們原則上不支持使用暴力的方法去教育孩子的。”艾維說道。
“對啊,除非是沒辦法了,那就狠狠打一頓,什么都好了。”龍姐附和道。
“龍姐姐…”艾維沒好氣地說。
“well well 艾維維你不明白的啦,你還沒有孩子。”
“我記得龍姐你還是單身啊。”艾維說道。
“誰說單身就不能有孩子的。”龍姐露出了一抹哀傷復(fù)雜的表情。
“那你有孩子嗎?”
“沒有。”
“兩位長官不用吵啦,我是用健身的方式和我孩子溝通的啦。”多爾爽朗地笑道。“男子漢只要出身汗,什么事情都不算事情了。”
“好的,我們形成了結(jié)案記錄,請在這里簽個名吧。”本來想叫龍姐寫記錄又有點擔(dān)心所以還是自己寫的艾維說道。
“嗯啊,有空我會親自去給桂香登門陪個不是的。”多爾邊簽名邊說道。
“她老公二蛋晚上會去走街賣水果,那個時候去合適。”龍姐對著多爾耳語道。
聽到了但覺得還是假裝沒聽到算了無所謂了的艾維收好檔案,拉著龍姐離開了。
“不得不說我們隊長模仿青蛙真有一套。”看著死抱著市政大廳大理石柱不肯松手的加里約。不約說道。
“這糟老頭子不管刮風(fēng)下雨,每天不來市政廳抱兩個小時是不舍得回去的,而且,我覺得這一點都不像青蛙。”艾維邊吃著異世界同款格力高,邊看著遠處的加里約。不約。
“阿!我要見慕雪首席執(zhí)政官閣下,見不到她的我就要死啦。”加里約。不約隊長用豪邁的酒醉的嗓門吼道,邊說邊用臉在大理石上磨蹭。
“加里約隊長這樣真的不要緊嗎,艾維維。”龍姐有點擔(dān)憂地問道。
“我看著他這幅樣子已經(jīng)兩年了,剛開始我還有點擔(dān)心,現(xiàn)在我就怕他死不去。”嘴里嚼得嘩啦嘩啦的艾維說道。
“慕雪閣下見過他嗎?”
“慕雪閣下倒是出來見過他一次,那一次把這糟老頭打得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什么?那個溫文爾雅的監(jiān)察廳總長嗎?”龍姐有點驚訝和八卦地問道。
“嗯啊,我想攔著的,但看到慕雪閣下像冬日里陽光般地對我說:“沒事,這里我來處理就好。”一邊繼續(xù)對著糟老頭下狠手,我實在也是不忍心去攔著。”
艾維吃完了餅干,又從懷里拿出了一包瓜子。
龍姐伸手過去淘了一把瓜子,默默地啃起來。“原來如此,如果是我見到慕雪閣下的笑容,應(yīng)該會微笑著給他遞刑具吧。”
“你說這會是怎么樣的孽緣呢,是單相思嗎?作為一個落魄的追求者?”龍姐問艾維。
“是什么都沒關(guān)系了吧,都兩年了,慕雪閣下根本就當(dāng)他是透明的,倒是他始終不死心,在這方面我還挺佩服他的。”說著,艾維把手扶推車從旁邊抬了起來,向加里約推了過去。
“走吧,龍姐,我們把隊長運回單位去。”
“好的,小艾維維、艾維維醬。”
“為什么多了小和醬?”
“我想看看哪個稱呼更加好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