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吧,讀起來非常的有趣。雖然之前看過一遍,忘了講的什么了。又翻出kindle讀了一部分,這就開學了。
在信息大爆炸的今天,一定有有選擇地接受信息,什么都想知道什么內容都想了解,實際上能被你記住的并不多。對自己研究內容保持專注的方法之一是不要接觸太多過于雜亂的無用信息,對專業領域的內容有辨別地去看。
研一剛開學,一切都很美妙新鮮,各方面也都很適應,雖然現在有熟悉的小伙伴兒的陪伴,可我知道未來注定會面臨著很多地孤獨,當無人陪伴后你可能接受不了一個人做事的痛苦,不要緊,習慣了就好了呀!對待事物要有自己的想法,讓后全力以赴的追逐夢想,越挫越勇,堅信一切都會過去的!年輕沒有失敗,要加油!要更加自信勇敢!
李斯于上蔡郡:“人之賢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處耳!”
大丈夫立于人世間,有兩個問題必須問問自己:活著時怎樣站著?死去時怎樣躺著?
君不見,慢慢的仕途,有如錯綜復雜的林中之路,在那高可蔽日的密林深處,埋葬了多少男人的青春,見證了多少女人的眼淚。
君不見,光鮮的官場,便是祭祀權利的大雄寶殿,為了得到教主的寵幸,大大小小的官員,乃至于尊貴的皇帝,都不得不在祭壇上獻上他們的犧牲。從親人、愛情、朋友、尊嚴,到明顯的惡肉體、隱晦的靈魂,或大或小,或多或少。權利高高在上地望著匍匐在它腳下的人民,帶著高深的微小,欣賞著他們為了得到它,做出的種種不人性的、不太人性的表演。
對易牙來說,兒子是拿來烹的;對吳起來說,妻子是拿來殺的;對漢唐皇帝來說,女兒是拿來賣的;對劉粲來說,庶母是拿來睡的;對劉子業來說,姐姐是拿來奸的;對楊廣來說,老爸是拿來弒的;對趙光義來說,兄弟是拿來砍的。。。權利喜歡這樣的表演,它從不閉上自己的眼睛。紅顏會化成骷髏,英雄將淪為白骨,官員的墳塋上長滿荒草,皇帝的陵墓旁有人拍照,只有江山依舊,權利不死。有誰能夸口是他在駕馭權利,而不是被權利所駕馭?以速朽之人生駕馭不死之權利,吾未之信也。
人,一生要走很多很多路,重要的卻只有那么幾步;人,一生要說很多很多話,重要的卻只有那么幾句;人,一生會認識很多很多人,重要的卻只有那么幾個。成功者和失敗者的區別,也許就只在于他們多走了一兩步路,多說對了一兩句話,多交對了一兩個人而已。
李斯和韓非就游說的技巧做過無數次的探討,并達成這樣的共識:“說人之法,有如用兵之道,攻心為上。必先知所說之心,爾后方以吾說當之。”知所說之心,找出他心中最柔軟的那一部分,只須輕輕一擊,便足以輝煌大勝。
“日中則移,月滿則虧。”
政治家的承諾就如同誓言,你如相信你就是傻瓜。當你日后因為曾把這些話當真而后悔莫及之時,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因為你自愿放棄了不相信的權利。
在商場上,沒有善意,沒有惡意,只有生意。在官場上,沒有比較級,沒有最高級,只有上下級。
李斯雖然對鄭國心存感激,但他并不認為鄭國是自己的朋友。一個人過了二十五歲,便不可能再交到真正的朋友。李斯知道自己將再也交不到朋友,他并無傷感,他也不再需要朋友。韓非是他唯一的朋友。19世紀英國首相帕麥斯頓曾經說過:“大英帝國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風險投資的最大原則是什么?就是從來只雪中送炭,絕對不錦上添花。惟其如此,方可最小投資,最大獲利。
人類有三大夢想:飛翔、長生不老、預知未來。
楊朱曰:“智之所貴,存我為貴。力之所賤,侵物為賤。”前句是,而后句非,侵物以存我,貴賤何如?才智如嗜血之利器,不傷人,則傷己。鋒刃兩端,孰執一是?我不殺甘羅,甘羅因我而死。予豈好殺哉?予不得已也。
蘇東坡的自嘲詩: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唯愿孩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但絕對有無緣無故的恨。你把事情辦砸了,有人恨你;你把事情做好了,還是有人恨你;你什么事情也不做,照樣有人恨你。
莎士比亞曾說:“有人生而偉大,有人因奮斗而偉大,有人則被吹捧成偉大。”
真正的痛苦,必然是建立在別人的快樂之上。而真正的快樂,卻不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我快樂所以我快樂,你快樂所以我痛苦。
五岳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岳。
草綠霜已白,日西月復東。
李斯從布衣爬到客卿,只花了七年;從客卿爬到宰相,卻用了二十七年。好在,他終于爬到了,抵達了夢想的終點。正如彼得拉克所言:“誰要是走了一整天,傍晚走到了,就該滿足了。”張愛玲卻與彼得拉克路數不同,她有一句話:“出名須趁早。”然而,她出名早則早矣,晚景卻很是凄涼,不甚美妙。她過早地到達了人生的巔峰,以至于要用漫長的余生來嘆息追悔。中國有諺語道:“大器晚成。”德國也有類似的說法:“流傳久遠和發跡遲晚成正比。”真正能成大器的人畢竟是少之又少,然而,當感傷年華虛度、一事無成之時,讓自己安靜下來,品味這些諺語,卻也不失為極好的安慰劑。
最高明的復仇,并非奪取敵人的生命,而是奪去敵人的希望,奪去敵人的夢想,讓他除了生命,一無所有。在蔡澤已然絕望、復仇已經完成之時,他有給了蔡澤新的希望,并讓蔡澤活在這樣的希望里,然后,他將那希望重新奪去,復仇行為得以再次發生。只要他愿意,這樣的復仇可以一直繼續下去,直到蔡澤終于一命嗚呼。
老子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故圣人以天地為儀型,格物以致知。故君子之道,察乎天地。常聞之事,可以為鑒,習見之物,足相發明。”
月華似水,夜風拂面,李斯目注遠方,悵然若失。究竟,我們有多少情感遺忘在路上,我們有多少心緒丟棄于時光?
感動是懦夫的標志,感動是弱者的專利。真正內心強大之人,能包容一切情緒,卻又能不為任何一種情緒所左右。
真正的天才,正如詩人濟慈所言,總是自己超度自己。
忘卻汝之夫君!夫之于妻,又有何親?聚如萍水,散如落花。生也不相識,死已終無知。忘卻汝之四子!子之于母,亦復何親?譬如寄物瓶中,出則離矣!
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長相思,在長安。長相思,摧心肝。
人生就像請客吃飯,非求一飽,而是在于盤中滋味,席間風情。
“To have and to told from this day forward;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to love and to cherish,till death do us part.”我愿與君依守,無懼禍福貧富,無懼疾病健康,只懼愛君不能足。既為君婦,此身可死,此心不絕!
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以權交人,權敗則交亡。
人啊人,一生直如一晌,真的不長。那些不朽,那些傳奇,那些可遇而不可求,如斷橋上那顆閃亮的流星,如臂彎間那個花樣的女子,一旦錯過,下次再見,將是千年之后。心在常溫之下破碎,縱然血流如注,也無人可醫,無人可惜。
王爾德曾經說過,人生有兩大悲劇:一個是夢想的破滅,另一個是夢想的實現。后者之悲,更甚前者。
大學,而非大樓,為有大師之故也;名城,非有名勝,卻又不如佳人來得銷魂。名人使你神往一城,佳人卻讓你愛上一城。
在某種程度上,國尉(yu,四聲)之于秦國,就像23號球衣之于芝加哥公牛隊,只能跟著邁克爾喬丹一起退役,從此再無別人夠資格穿。
美國前總統羅斯福曾經說過,在好消息來臨之前,事情總是越變越糟。
人生最美好之事,莫過于to love someone and be loved in return.
古希臘悲劇詩人埃斯庫羅斯有一句名言:The fox knows many things,but the hedgehog knows one big thing.錢鐘書先生將這句話翻譯為:狐貍多才多藝,刺猬只會一件看家本領。
江淹《別賦》所云:黯然銷魂者,唯別而矣已。
在古人看來,交際以禮為重,交友以情為重。如今交友,多半以利為先,有貪其財而交。是以初隆而后薄,始密而終疏,焉能長久?
有些人就是頭上長角,雖有一時之困頓,但終究會顯露崢嶸。
a winner take all勝者通吃
作為先秦時代最后一位集大成者,韓非之死標志著諸子的結束,標志著百家的結束。中國歷史上最為燦爛的一個時代,就這樣畫上了句號。
仰望先秦的天空,浩瀚無邊,群星燦爛。奈何無情的時間最終收斂了星光,黯淡了河漢。隨著韓非之死,最后一課巨星也悄然隕落。
正如尼采所說:慎重地選擇你的朋友,更慎重地選擇你的敵人。
犯強秦者,雖遠必誅。
齊柏林飛船樂隊(Led Zeppelin)那首著名歌曲之名,大統一理論便是Stairway to heaven(通往天堂的階梯)。
“見多情易厭,見少情易變。但得長相思,便是常相見。”
陳勝振臂,高聲道:“壯實不死即已,死即舉大名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