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03 沒有什么下半場?,用別人預測自己?,怎樣在朋友里選出做大事的人?

吳軍 ?第204封信丨沒有什么下半場

一些讀者朋友讀了我的書,發現三觀被改變了。今天我再談一個改變三觀的看法。

從去年開始,中國一些企業家發明了一個新詞——下半場,當然這不是指比賽,而是指互聯網產業。很多事情,說得多了,別人有沒有相信不知道,自己反正是信了。一時間這個詞充斥了媒體,連《人民日報》也這么講了。

其實,互聯網產業哪兒有什么上半場下半場之分。

最早提出“互聯網下半場”概念的人已經不可考了,當然如果你知道可以告訴我。不過到處說得最多的是中國一位著名的互聯網公司創始人,他的公司其實在互聯網開始起步時表現不錯,然而在移動互聯網時代因為沒有找到好的戰略,和第一梯隊就拉開了距離。在云計算和大數據蓬勃發展時,它坐擁中國最大的服務器集群之一,以及大量的數據,但現在在這兩個方面也乏善可陳。

雖然幾年前該公司就比較早地開始研究人工智能技術,而且從技術上講做得還不錯,但是直到今天大家依然看不到它有清晰的智能時代的策略。或許是連續踏空技術發展的浪潮,這家公司希望有一個所謂的下半場,讓其他公司在云計算、大數據和移動互聯網當中的優勢清零,這樣方便它能夠在智能時代重新回到原來領先的位置。但是產業的格局并不會隨著概念的炒作而改變。

熟知歷史的人都知道,任何歷史都是延續的,而不是割裂的??v觀世界6000年的文明史,相對來講割裂最厲害的,可能就是在古希臘和古羅馬高度發達的古代文明和文藝復興繁榮的近代文明之間,加入了一個似乎和文明格格不入的,長達九個世紀的中世紀。那是一個在過去被描繪成非常黑暗的時代。

但是,近一個世紀以來關于它的各種研究表明,中世紀和文藝復興也不是割裂的,著名歷史學家,美國總統伍德羅·威爾遜的導師查理?哈斯金(Charles H. Haskins)認為,歷史不可能從一個非常黑暗的中世紀一下子跳到非常輝煌的文藝復興時代。在文藝復興之前,進步的力量已經在聚集了,只是過去大家沒有注意而已。如果連中世紀的歷史都不能夠和前后的歷史相割裂,那么先后發展起來的,彼此有很大相關性的各種互聯網技術更是難以割裂開來。

我們知道,互聯網的發展導致云計算和大數據的出現,移動通信的發展結合互聯網導致移動互聯網的出現,移動終端和云計算相輔相成,才導致了所謂基于移動互聯網的各種產品得以實用,而大數據和云計算,又導致了機器智能的突破。這些技術都是強相關,緊耦合(指系統間的關聯方式很緊密)的,而且在一起逐漸形成閉環。在這種情況下,前面某一個環節沒有發展好,就會影響到下一個環節的發展,很難不補課就能直接跳躍到另一個階段。

下半場的說法,著實讓一些曾經領先,但是從幾年前開始落伍的互聯網公司又看到了希望。但是,互聯網行業的競爭并不是網球比賽,第一盤輸了第二盤從零開始,它是要把前面的領先狀態,或者落后狀態帶到下一個階段的。已經落伍的公司,除了認認真真補課,沒有什么捷徑可以走。

不過,頗為遺憾的是,一個曾經領先的公司,如果在好幾年里錯過很多次機會,那么最有可能的是它的管理和戰略出了大問題,而不是簡單的運氣不好。如果它不能夠找到管理和戰略上的問題,在技術繼續往前走的未來,它進一步落伍的可能性要遠比迎頭趕上的可能性大得多。在股市上,有“買漲不買跌”的格言,因為股票長期上漲的公司在經營上通常要比股票不斷下跌的好得多。

有人說,互聯網上半場和下半場是指之前的互聯網是免費的,以后是收費的,商業模式變了。不過,如果你看看占了全世界互聯網80%營業額的那不到10家的大公司,它們至今的商業模式都沒有改變,原來收費的今天照樣收費,原來免費的依然免費。

也有人說,互聯網的上半場是copy to China(復制到中國),下半場則是copy from China(從中國復制),這也有點言過其實。且不說過去20年中國互聯網企業并非都是拷貝,而不乏一些自主創新,copy from China的美國大型互聯網企業今天似乎還沒有看到。

Yahoo好像是抄了,但現在已經死無對證了 :D

有人說阿里巴巴旗下的螞蟻金服提供的小額貸款,或者P2P(peer-to-peer的縮寫,即個人對個人,又稱點對點網絡借貸 )的金融服務是中國的創新,那只是因為中國過去無論是小企業還是個人都很難貸到款。

美國的小企業需要貸款直接找銀行就可以辦到,美國最大的銀行(也是全球市值最高的銀行)富國銀行的主營業務就是給中小企業貸款。至于個人,如果需要幾千美元(或幾萬人民幣),直接從信用卡公司借錢就可以了,利息要比中國的P2P低得多。當然,關于下半場,你還能在媒體上找到很多特征,不過如果靜下心來仔細分析,這些特征都非常牽強,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為什么那么多人要強調下半場呢?因為他們已經錯過了過去20年互聯網蓬勃發展的階段,因此希望炒作一個概念讓別人相信自己在今后還有希望。其實,對于一個持續發展的產業,任何時候進來都不晚,因為在任何產業中總是有后起之秀的。后起之秀能夠快速超越前面的公司,原因很多,機會也很多,但是恰恰不能夠靠炒概念。

今天,我們的社會上有太多的新概念,相比之下對實際問題的關注反而不夠。前兩年中國一直在炒“互聯網+”的概念,似乎沒有炒出什么結果。這件事從一開始我就講,完全搞反了,應該是“原有產業+互聯網”?;ヂ摼W是一個工具,它可以提升效率,但是一定要解決原有產業的問題。在互聯網出現之前,我們幾乎所有的產業都已經存在了。但是,互聯網出現了,結合原有產業,形態就變了。

美國最大的互聯網公司是Google、亞馬遜和Facebook。Google從事的是過去電視行業的視頻傳播和廣告業,同時取代了微軟在操作系統中的地位;亞馬遜取代的是沃爾瑪以及IBM的業務;至于Facebook,則是一個將人聯系起來的社交場所。在互聯網出現之前,美國中學生放學后平均每天通兩個小時的電話,和今天玩微信或者Facebook的時間差不多。

至于中國的百度、阿里巴巴和騰訊,性質類似。唯一找不到對應的就是阿里巴巴的小額貸款,而那僅僅是因為中國過去的金融業沒有發展到那個階段,在世界上它還是能找到對應的產業。這些成功的公司,并沒有發明什么新產業,只是用互聯網改造了原有產業而已,因此它們的生意都來得實實在在。而“互聯網+”這個概念,至今大家還在爭吵到底該加什么。

我以前在談投資和精進時講,當大家投資都不理性時,你的機會就來了,當大家都在做表面文章時,你晉升的機會就到了。同樣,當大家都在炒作概念時,就給予了你使用新思維改變一個現有產業的機會。


萬維鋼 ?日課180|用別人預測自己

今天就說一個評估自己未來表現的好辦法。

我先貢獻一個自己的故事吧。四、五年前,美國股市是一波牛市,我也跟風加入了炒股的隊伍。當然我投入的錢并不多,總共投了大概4萬美元。

一開始只是買股票,后來我就覺得股票沒意思。你花了時間研究股票,可是4萬元的本金,即使是股票上漲10%-20%,也就是幾千元,這個時間花得根本不值。于是我開始買期權。

對手里持有大量股票的機構來說,期權是一種對沖風險的工具,相當于是給股票買了個保險。而對手里沒有股票的我來說,期權是個高風險的杠桿。開始我運氣很好,掙了點錢,賬戶最高的時候達到了13萬美元。

這時候有個朋友就勸我不要再玩期權了,因為他認識的幾個人做期權都賠得血本無歸,風險實在太大。

這個勸告我根本聽不進去。你認識的那些人是那些人,我跟他們能一樣嗎?

故事的結局你肯定猜到了,后來我連續判斷錯誤,幾個月的時間賬戶就清零了。上周還有一位名叫代志民的讀者問我是怎么做出不再炒股的決策的 —— 其實不是一個“決策”,是我的子彈已經打光了。

一身傷痕換一分體會。這個教訓就是在我們判斷未來進行決策的時候,想要知道自己會怎樣,應該先聽聽那些做過這件事的人都怎樣了。

這個思路的有用程度,你可能想不到。

1.你不比別人特殊

說了我的故事,咱們再說一個丹尼爾·卡尼曼在《思考,快與慢》這本書里說的他自己的故事。我們今天講決策科學,大家聽起來還比較陌生,很少有人系統地學習過決策科學。而卡尼曼早在多年以前,就和人合著過一本關于判斷與決策的高中教材,幫助以色列在高中就普及這種決策科學。這個想法非常棒。

當時卡尼曼召集了一批人,組成了一個教材編寫小組。小組每周碰一次面,平時分頭寫作。

在編寫的過程中,有一天,卡尼曼突發奇想。這本教材中有個內容是關于群體判斷的,那卡尼曼就說,咱們教材組這幫人能不能也來個群體判斷 —— 咱們預測一下,這本教材用多長時間能完成。結果有人說一年半能完成,有人認為需要兩年半,大多數人給的數值都在這個范圍內。

這時候卡尼曼想到,在決策科學中有一個很重要的概念,叫做 基礎比率(base rate) 。所謂基礎比率,就是以前的人,做同樣的事,做到的平均水平。而且卡尼曼知道,預測未來最好的參考指標,就是基礎比率。

于是卡尼曼就問,別人編寫類似的教材花了多久。小組中正好有一個人,之前有過類似教材編寫的經驗,他說據他所知,40%的編寫組最后的結局是干脆放棄了,剩下的60%則是用了7到10年的時間才完成了編寫。

這個數字一出來,小組中所有的人都不屑一顧,都認為我們根本不需要那么長的時間!

結果,卡尼曼的這個教材編寫小組用了8年時間才完成了教材的編寫。

所以基礎比率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預測工具。說白了就是你并不比別人強多少。如果別人做這件事需要那么長時間,基本上你也需要那么長時間。如果別人做這件事失敗了,那么你做這件事最有可能出現的結局也是失敗。

你認為你了不起,其實別人在做這件事之前也認為自己了不起。你并不特殊。

可是話又說回來,我們之前講過一本書,叫《平均的終結》,那本書所說的恰恰是人和人之間是不同的。如果你非覺得自己就是跟前面那些人不一樣,那有什么科學的判斷方法嗎?

2.你特殊在哪里?

我想再強調一遍,用基礎比率預測,用過去的經驗判斷未來,是一個特別靠譜的決策方法。那么就算你認為自己很特殊,也要先了解基礎比率,再從這個基礎上做些修正。

希斯兄弟在《決斷》中講了一個真實的案例,特別能說明問題。

1998年,美國有個年輕人叫布萊恩(Brian),得了一種罕見的血液病,叫“骨質增生異常綜合征”。他骨髓的造血功能出了嚴重的問題,血液中血小板的數量非常少。如果布萊恩不采取治療措施,他大概還有5、6年的存活時間,并且能在這段時間內正常地生活。但是5、6年時間一到,病情會迅速惡化,導致不治身亡。

布萊恩還有另外一個選項,就是做骨髓移植。如果手術成功,可以讓身體建立起一套全新的免疫系統。但是骨髓移植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手術。首先,你需要找到一位匹配的骨髓捐獻者,但即便如此也不能保證骨髓移植之后身體不會出現排異反應。再者,手術前前后后需要歷時一年,在這一年時間內,身體等于是沒有免疫系統的 —— 那就是說如果出現任何感染,哪怕是普通的感冒,都會帶來生命危險。

所以,擺在布萊恩面前的選項有兩個。或者是過5、6年平靜的生活,然后死亡,或者是進行一場風險極高的手術 —— 成功了,就從此是個健康的人;失敗了,一年之內就會死亡。

這是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而且當時布萊恩的妻子懷孕6個月。如果布萊恩選擇不做手術,他還可以和自己的孩子相處5年時間;如果手術,很可能孩子剛出生,他就死了。

布萊恩首先考慮的就是手術的成功率。一般骨髓移植手術的成功率,也就是我們剛才說的“基礎比率”,并不高。但布萊恩并沒有簡單接受基礎比率。他反復追問醫生,手術到底出現什么樣的并發癥?每種并發癥的危險到底有多大,是5%還是50%?他就發現醫生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他自己不得不深入研究。

這一深入,布萊恩就獲得了一個洞見。手術成功率的基礎比率,是所有醫院,對所有患者做手術的總的統計結果。那么相對于基礎比率,布萊恩可以有兩個優勢。

第一,大多數做骨髓移植手術的病人都是60歲以上的老人,而布萊恩只有28歲。第二,骨髓移植手術在世界各地的醫院進行,有些醫院每年做300例很擅長這個手術,有些醫院每年做30例并不擅長做這個手術。如果布萊恩去全美國最擅長骨髓移植手術的醫院做這個手術,顯然能提高成功率。

最后布萊恩判斷應該做手術。在好不容易找到匹配的骨髓后,他進行了手術,并且非常成功。布萊恩一直到今天還活著,還成了一名大學教授。這就是一次非常成功的決策。

3.基礎比率與你

我們把卡尼曼的故事和布萊恩的故事放在一起看,這其中就有一個關于怎樣使用統計數據的智慧。

首先我們必須承認,基礎比率是個非常關鍵的指標,大多數情況下你不比別人特殊多少,哪怕你覺得你很特殊,你也不一定特殊。但是另一方面,特殊情況的確存在,布萊恩的年齡、他找到一家經驗豐富的醫院,就是實實在在的特殊因素。

那么關鍵就在于, 你找到的這個“特殊因素”,一定得是真正的特殊。

這不就是“意會”嗎?我們之前講過《意會》這本書,也提到這個問題,許多事情光看統計數字是看不出來的。希斯兄弟提到,富蘭克林·羅斯福當總統期間,就不完全相信統計數字,一個政策的效果究竟如何,他總要親自去訪問一下當事人,去了解一線的情況。

我們平時做決策,就得有這樣的精神:第一看基礎比率,第二看我到底特殊不特殊。

比如你打算去一家以前沒去過的餐館吃飯,你想知道這家餐館好不好,最好的辦法是先去看看網上的評價。你打開手機應用一看,這家餐館的評分是三星半。

如果只看評分的話,你就不應該去了。不過你也可以仔細研究一下這個“三星半”是怎么來的。你一看具體評論,有很多人給它打了五星,也有很多人只打了一星。而打一星的這些人之所以不喜歡這家餐館,并不是因為飯菜不好吃,而是認為價位太高,是對價格不滿意。

那如果你能承受這個價位,這家餐館對你來說豈不是很理想嗎?

這就叫既尊重一般知識,又能做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最后咱們再回到我當年炒股的例子。別人業余買期權的,都失敗了,那么和別人相比,我有什么特殊之處呢?可以說沒有。我并沒有深入研究過期權,沒有多少操作經驗,更沒有獨創一套成熟的買賣期權的方法。不但如此,和別人相比我還有很多劣勢。我的科研工作繁重,平時還愛看書,并不會花太多時間在股市上。我炒股的態度也不夠嚴肅認真,經常不顧交易紀律去尋求刺激。那么綜合考慮,我并沒有比基礎比率強 —— 所以我當時科學的決策,就應該接受基礎比率,放棄買賣期權。

|由此得到

當我們在預測未來的時候,首先要想到自己并不比別人更特殊,基礎比率是最好的參考資料。

如果你不想聽從基礎比率,那么你就得拿出非常特殊的理由,而且這些理由必須是切實存在的和別人的不同之處。


怎樣在朋友里選出做大事的人

專欄《關系攻略》里講了怎樣從朋友圈里找到“做大事”的人,下面跟你分享。

做大事,在心理學里叫“成就需要”。什么是“成就需要”呢?“成就需要”就是我們日常說的事業心。如果你發現有這么一個人,必須要做出漂亮事才能收獲成就感,一定要“成事”或者“成功”,那這個人的“成就需要”就比較高。

那么,“成就需要”高的人在生活中和其他人有什么區別呢?熊師傅引用了一個橫跨了30多年的研究:美國心理學家麥克萊蘭和弗蘭茲調查了一批5歲孩子的撫養和教育方式,并讓他們進行了“成就需要”的測量試驗。36年后,他們重新找到當年的這群小孩,發現大多數在當時被測出“成就需要”高的人,到了中年都比自己的父親有成就,而“成就需要”低的人,混得比自己老爹好的要少得多。除了這個之外,實驗還發現了兩個有意思的現象。第一個是,“成就需要”分數高的人,他們收入都比低分同齡人要高;第二個是,那種給孩子很大壓力、讓孩子遵守嚴格規則和苛刻培訓的媽媽,養出來的孩子“成就需要”也比同齡人高。也就是說,當你的父母從小對你期待很高、要求也很高的話,你的“成就需要”會更高,以后就能掙得更多。這就是與“成就需要”呼應的“成就壓力”。

有人會問了,如果我自己就不是“成就需要”高的人,怎么辦?熊師傅建議,可以轉換思路,去輔佐那些成就需要高的人,加入一個強大的團隊,往往也能做得很大。

那如何才能找到身邊“成就需要”高的人呢,這里有一些巧辦法,可以供你參考。比如,看一個人打游戲的方式,有的人就是一定要強迫自己收集全所有的道具,達到完美通關才行,這就是成就需要比較高的人;再比如,你們可以一起去看球賽或者看電影,看他對比賽或者電影的看法,通過觀察對方評價、論斷的姿態,可以看出對方是不是渴望成功和希望展示個人實力的人;另外,你還可以觀察下,TA是不是想掙錢、TA對成功的看法是什么和TA小時候是不是肩負著家長的期待,是不是受過良好的教育和訓練等等。這些觀察,都可以幫你去判斷這個人是不是 “成就需要”高的人。

作為人際關系的洞察家,熊師傅還提醒大家,在不斷更新的朋友清單里,大多數人沒法維護200個以上的重要關系,時間會不夠用的,但如果一年交不上5個新朋友,可能你的事業就停滯了。而28歲到40歲之間,正是結交朋友、拓展人脈的好時期,因為你們是基于共同利益、共同身份地位相交的,同時又過了對友誼的饑渴期,反而可能交上好朋友。所以,在這個時候當你發現“成就需要”比較高的人,就趕快主動去接觸TA吧。

另外,原文中還提供了另一個自己檢測自己是否是個“成就需要”高的人。方法就是——看圖說話!請描述下圖中的情景,進行描述,分析人物表情,性格,心理活動,他做了什么?將要做什么?(請自覺不看答案)描述完再看。

(既然無恥地截圖就要盡心地推廣,得到專欄,熊太行的《關系攻略》,一年只要199。)

圖片發自簡書App

如果點評重點類似以下為A:

這個青年剛收到一架很好的琴。他在音樂上進步很大,很可能可以演奏高深復雜的曲子。

音樂成了他撫平挫折和身體不適的絕好消遣。音樂也許會讓一位姑娘成為她的愛人,他們前路坎坷但最終能在一起。

另外如果類似以下為B:

這家伙是個當鋪伙計吧,看見個樂器不認識正發愁呢,他正感慨倒霉怎么賣這個東西,見了好多古怪玩意,心水區仍然就那么一點兒。

相信已經已經不言而喻了。

換句話說,讀圖更樂觀,更偏向于事業和正能量的,一般成就需要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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