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月亮和六便士后,重新燃起我想要寫東西的欲望。
我沒辦法稱作自己是寫詞或是寫作,因為在我看來我還不夠格。
在學生時期,總是幻想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可以收獲一些人的喜歡。那時的夢想能當一個民間野詞人(給陳粒寫歌詞),哈哈哈。期間幾乎每天都在寫東西,晚上躺在宿舍的床上總會萌發出一些東西,而我又是一個別扭的人,只想用筆來記錄下來,拿手機打開手電筒,在本子上記錄下。那時的自己像是一個既孤獨又擁有無數寶藏的巨龍。當我往陳粒郵箱發了數封郵件并沒有回聲時,我還自我安慰說是她沒有看到而已。那時的自己恐怕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后在我終于認清也許自己寫的東西很差勁罷了,可是我還是在掙扎,畢竟讓自己否定自己很個很艱難的做法。
在學生時代末期,我不再寫東西,連書都不愿意再去看。我接受了朋友提出的意見,去幫她做一些事情,與寫東西無關的事情。一年的時間我幾乎都是在忙碌,初期我連電話都不怎么去碰,戰戰兢兢的只做我那個時期該做好的事情,那時候幾乎忘了自己還寫東西。我想我真的可以放下不寫任何吧。
慢慢的我出現了困擾,我在質問自己,究竟什么才是我無法放下的。那時起,我又開始刷微博,開始看一些書,一些好的文章,好的段子。也許是那時的小說、雞湯看的多了,拿來安慰自己,但也沒有勾起我寫東西的欲望。
在今年6月份的時候,也就是前一段時間。我發現我寫不出東西了,因為僅僅是一個設計理念,都讓我煩躁不安。腦子里面什么都沒有,像是有人偷走了我的寫東西的能力。我只能不斷的反思自己,考究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時我還沒有看《致遺忘了我的你》,還不能幻想出有神奇的紙牌可以拯救我。
《月亮和六便士》這本書的紙質版躺在我的桌子上大概有半年多了,我僅僅翻過十幾頁便沒有再翻開它。總是以自己很忙來偷懶,不去選擇看它。那時寧愿抱著手機無聊一天也沒有想過要去看一本書,可能是有一種抵觸吧,怎么產生的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你愿意抬頭仰望月亮,還是低頭撿起一枚六便士。
斯特里克蘭,這位改變了我看法的主人公。作者毛姆的抽絲剝繭般表達人性的手法值得我們欽佩。
當你看完這本書的時候,你會發現世界是復雜的,你可以追求理想,也可以選擇現實。你愿做個自由人,還是被世事上了枷鎖呢。
而追求自由,追求自己的夢想又豈是時間可以決定的。當斯特里克蘭四十歲的時候選擇畫畫,所有人都對他帶有諷刺的看法。對他放棄優渥生活,過著溫飽都滿足不了的時候有過一絲的可憐。那有什么呢?追求心中想法的時候總是孤獨和落魄的。只是你用什么樣的看法去對待,往往追求心中想法的人不會在意外在的一切,他會為自己現下所做的事情感到滿足。即使他快要餓死或病死,他也不會放棄此時此刻所做的。
這是一個人的堅持,對待自己認定的事情。
哪怕使他失去一切,他也不在乎。
斯特里克蘭四十歲選擇畫畫之前是一名經濟人,只是在夜大學習了一年的畫畫,當時的他畫的可以說很爛。可是他覺得有一種魔力讓他必須要畫畫。他拋棄了一切,金錢、地位、家,跑到另外的地方去畫畫,那時的人們對他都持有諷刺、鄙視態度,如果他是在十幾二十歲的年齡選擇畫畫,人們是贊同。難道只有天才才有追求的可能?當他到了四十歲的年齡就沒有追求的意義嗎?
我覺得人在追求夢想或者是自己所想要追求的東西時,并不會在意外在的一切因素,包括對自己的質疑。因為他僅僅是想要做這件事情,不是想要靠這件事情成功、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