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十年寒窗苦讀,一朝金榜題名。這是所有學子夢寐以求的事。當年的孟祁書也是懷揣著這樣的想法踏上了進京趕考的路,只不過,如今功成名就的他如果再選擇一次,怕是不會踏上那條路。
? ? ? ?傍晚時分,孟祁書才剛剛到達臨縣,就下起了大雨,樹葉被風吹的紛紛飄落,孟祁書一路負笈,但卻沒有帶傘,此刻狼狽恍惚的他只想找個地方避雨。孟祁書看到不遠處有個亭子,邊趕緊過去避雨。只不過還沒走到涼亭,便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住了視線。“傘下的那位姑娘好生美麗。”
? ? ? ?孟祁書此時已傻了神情,愣了好一會才走過去抬手行了個禮:“這位姑娘,在下孟祁書,是一位進京趕考的學子,正趕上下雨,不知可否借姑娘的涼亭避一避雨?”姑娘微微頷首,示意孟祁書可以進來。此時孟祁書有好多話想說,想問這位姑娘,可又怕唐突了。他想知道姑娘芳齡幾許,可有婚配,孟祁書對這女子好生著迷,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 ? ? ? 此時的孟祁書想到當年那番相遇的場景,忍不住聲聲嘆息。他手里拿著當年寫給那位姑娘的信。信,在孟祁書手里,沒有給那位姑娘,沒有機會給那位姑娘。信里孟祁書提筆的一字一句,換來的只是他一生一世的銘記。
? ? ? ?亭中的兩人都沒說話。不一會兒,雨勢漸小,姑娘撐傘轉身準備離開。在姑娘轉身離開的那一剎那,孟祁書聽到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誰的?“是我的,還是……那位姑娘的?”孟祁書低頭思索,當他鼓起勇氣想說話時,姑娘已經走遠了。當年的那聲嘆息是誰的,孟祁書如今也沒確定。
? ? ? ?那場雨下了很久很久,久到好像從沒停過。孟祁書最終只得找個客棧住下。到了第二天,雨終究是停了。孟祁書的心里卻已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孟祁書再次來到了昨日相遇的涼亭,但卻沒再見到姑娘。“我一介草民,怎得姑娘垂青。”孟祁書自嘲的笑了笑。他只恨昨日沒跟姑娘多說幾句話,沒有讓姑娘知曉自己的心事。“空有滿腹的詩文,連自己的心意都難以表達。”
? ? ? ?孟祁書呆呆的看著手里的信,自言自語道:“表明了心跡又能如何,只怕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孟祁書收起信,拿過師爺交上來的公文,想到明日得去臨縣辦差,不知還能否見到那位姑娘。
? ? ? ?孟祁書一早出發,卻又傍晚才到臨縣。好巧不巧又趕上了下雨,馬車一路快行。經過涼亭的時候,他看到亭子里站著一個人。“停車,快停車。”車夫停下了車,孟祁書下了車趕忙走到了涼亭邊。傘下的那位姑娘好生面熟。孟祁書走上前去,抬手行了個禮:“不知可否借姑娘的涼亭避一避雨?”如當年一般的場景。姑娘頷首。“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這次是那位姑娘先開了口。“在下孟祁書,敢問姑娘芳名?”“林瑤。”“林瑤,林瑤,林瑤……”孟祁書反復念叨著這個名字。突然,孟祁書睜開了眼,如當年一般的畫面讓孟祁書從夢中驚醒。“林瑤,這……是她的名字嗎?”夢中的孟祁書跨過了那道瓶頸,牢牢地記住了她的名字。
? ? ? ?孟祁書坐在床上,回想那個夢,那場雨,仿佛一切只是發生了昨天晚上。他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信看了看,似乎在印證那只是一場夢。孟祁書坐在桌前,夢醒的離別顯得那么真實,這讓他更落寞了幾分。他不由得又想到了當年相遇的一幕幕,如果,當初自己能鼓起勇氣跟姑娘搭話,如果,當初自己能鼓起勇氣問姑娘的名字,那么,如今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想到這,孟祁書的思緒已泛起了層層漣漪。
? ? ? ?孟祁書的眼前又浮現出了姑娘的背影,相遇即是緣分,姑娘的背影,仿若就是他們緣分的痕跡。只不過當年的孟祁書一介布衣,何必長情。是啊,如今的孟祁書再不是當年的那個孟祁書,當年一介書生的他如今已為人父母官。一介書生,如何對她許下一生的承諾。
? ? ? ?“我只盼高中功名,迎娶深愛的你。”這是當年的孟祁書對自己許下的承諾。“我已高中功名,卻不見我深愛的你。”這是如今的孟祁書留下的遺憾。金榜題名歸來的孟祁書連她人的名字都不知,如何能尋到她。“如果,我早知道你叫林瑤,是不是現在你已是我的妻。”孟祁書看著手中的信喃喃自語。
這是根據瓜瓜翻唱的《一介書生》得來的靈感,最近很喜歡很喜歡瓜瓜他們翻唱的這首歌,根據歌詞寫的小說,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對不對,不過,各有各的想法。情節很老套,文筆不好,輕噴。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