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就是《動物世界》忠實粉絲的我,再加上一部電影《走出非洲》的魅力,2009年,在當時攜程旅行社區上我找到一幫志同道合的驢友,不顧家人異議,5個女人自行組團踏上了蒼涼蕪荒的非洲大地。
今天我不聊旅行攻略,不八卦旅行意義,就侃侃我和動物的親密小故事。
2009年 8月 坦桑尼亞 ?女版趙忠祥, ?營地夜襲者, ?非洲吃土
當路虎吉普載著我們進入坦桑尼亞曼尼亞拉國家公園的泥路上,兩旁的大樹梢之間全部是用深綠色的尼龍網連接著,正納悶呢?后看到樹上跳躍的大小不一的狒狒們,原來這些網是為了保護我們游客而專門設置的。吉普車在一堵灰綠色斑馬塊狀式的墻前停駐了,這堵墻是經常能在《動物世界》里看到的場景,我瞬間脫口而出:“原來記錄片里的狒狒們都是這里拍的啊!”我的感嘆聲引來第一排北京女伴的回首注目禮。就在我低下頭去拿照相機時,聽到這個女伴詢問:“為何這個狒狒的屁股是紅的啊?”我抬頭一看,秒回:“這個是雌狒狒,屁股紅表明她愿意交配。” 也就那么巧,剛語畢,一只雄狒狒走上前去交配了。只聽到“嚓嚓嚓”快門聲瞬間響起,差不多半分鐘后,北京女伴那雙大大的眼睛和不可思議的神色讓我得意非常,她吃驚的問到:“你怎么知道的?”我帶著一種成就感傲嬌地回答:“因為我從小就是聽著趙忠祥的解說長大的呀!所有的《動物世界》我都看過。” 結果,這一路的旅行,我就成了我團的動物行為解說專家,同伴們戲稱我“教授”和“女版趙忠祥”。
工業革命后期,資本主義殖民擴張,非洲逐漸成為歐洲人的后花園。非洲旅游設施成熟超出我們的想象,所有的LODGE均和大自然融為一體,卻又不乏各自的特色,而且他們的保護隱蔽措施也非常到位。
和一路低矮灌木叢不同,坦桑尼亞的這個營地里樹木高大,綠樹成蔭,一座座白色帳篷相隔遙遠駐扎在這個營地里。這個營地一向是法國游客居多,從無中國游客到訪,而我恰恰在這里度過了自己的生日,也是我人生中最難忘的生日。晚飯結束,大家閑聊一會兒,在黑人服務員帶領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帳篷。每個帳篷都有獨立的洗漱空間,所以起居非常方便。
整個帳篷建造在離地幾格臺階的木質平臺上,內部框木架結構用于撐起厚實的帆布材料,帳篷的帆布門是倒過來的大寫“T"字結構。窗戶和入帳篷口都有一層結實的特質尼龍紗簾用來阻擋蚊蟲。帳篷外還有個大約4平米左右的小露臺。白天,帳篷帆布門人工向兩邊卷起,就如同一個正三角形,放下紗簾門。晚上將卷起部分放下,再將帆布門上的拉鏈從上往下,底部兩邊的拉鏈分別從左右往中間拉,收緊帆布門,再用一把鎖同時鎖住三個拉鏈空,這樣就可以安然入睡了。
由于海拔的關系,夏季的非洲夜晚冷颼颼的,每個帳篷的間距都比較遠,隔著草叢依稀能見到蚊帳里的搖曳的燈光,高大樹木,枝葉婆娑,起風了......我和同伴將帳篷帆布門拉鏈鎖好,同時又鎖上了紗簾門。人生中第一次在帳篷里入睡,而且是非洲的帳篷里哦,帶著一絲小雀喜的心情我漸漸進入了夢想。
半夜里,頭頂忽然一聲巨響,一個重物跳落在帳篷頂上,只聽到“絲絲絲”水流聲音響,我第一直覺是撒尿聲。接著重物又跳到了帳篷外的小陽臺木板地上,“嚓...”地拉開了一條我未鎖住的帳篷右布門拉鏈。'哎呀!完蛋了!晚上鎖門時,因為帆布崩得太緊夠不著,心存僥幸,所以我只鎖了其中兩個空。還好,最后一道防線--尼龍紗簾是完全被我鎖住的。’ 躺在行軍床上的我神經高度緊張,睡意頓消,尋思著:‘它會不會進來,若進來了我要怎么辦?’ 雙眼努力在黑暗中辨認有否工具可以讓我御“敵”。
我緊張地側耳聆聽著,除了隱約的風聲就再無其他聲響了,迷迷糊糊中我等到了天亮,出了帳篷抬頭一看,果然頂上一大灘尿漬。黑人服務員證實狒狒所為,雖然營地外圍有鐵絲網和電網保護,但無法阻擋狒狒從樹上跳進營地,所以他們只能加強巡邏。
離開坦桑尼亞去往肯尼亞的乞力瑪扎羅國家公園,一路上隨時可見的熱旋風,還總是能冷不丁地看到成片黑褐色的低矮灌木叢中一個成年男性黑人,身上披著大紅或大紫色的大方格子布極其醒目,背著類似象牙形狀的彎角水壺,手持一根長棍,赤腳大步前行,沙塵在腳跟后揚起,遠望似腳下生風。左右眺望茫茫灌木叢,看不到一丁點人類生活的痕跡,他來自何處?又去往何方?那場景就像金庸筆下行走在江湖的獨行大俠。
當大家思緒都鎖定在遠方獨行土著人時,我們換乘的尼桑面包車也漸漸開始塵土彌漫。怎么回事啊?紛紛查看關實的車窗,原來沙塵會從車尾的排氣管里倒灌進來,車疾駛,整個車廂里充滿了塵土的氣息。我們帶上口罩,將圍巾從頭繞到脖子并牢牢裹住口罩,帶上墨鏡。我是最后排,屬于災區重地,嘴巴啊鼻孔啊灰塵越積越多,我哪里是吸灰啊簡直就是在吃土,北京的霧霾在這些沙土前根本就是小兒科。我們互相看看,誰也不愿意說些什么,關鍵是無法張嘴啊!車子一路在灌木叢里穿梭了很久很久,沒有任何標識,首排的北京女伴回頭開了句玩笑話:“不會把我們這幫女人賣了吧!” 大家瞬間開始緊張,的確,因為唯一能辨別的沙土路上車轱轆印子也不見蹤跡。就在大家互相打趣試圖緩解緊張氣氛時,望眼欲穿的乞力馬扎羅山峰終于出現了......
肯尼亞 ?我與狒狒展開“洗手間”攻堅戰
非洲第一高峰就好似我們的坐標,一路顛簸終于來到乞力馬扎羅國家公園。大堂里黑人服務員們給予了熱情的招待,遞給我們白色毛巾和一杯橘紅色的鮮果汁。毛巾劃過我們皮膚瞬間呈現土黃色,果汁清新的香氣刺激了我滿塵的鼻腔,唾液開始分泌,實在是太誘人了!一路憋尿再加上滿臉滿嘴的土,我想去大堂洗手間稍微清理放松一下,回來就能享用這杯可口的果汁啦!
大堂洗手間也是帳篷式樣,門口有兩只身材嬌小的狒狒一前一后坐著,好像在把守似的。我慢慢走過去,對峙了幾秒,順勢嘴巴一撅,發出 “噓”地一聲,同時兩手向前一揮,意圖趕走狒狒。果不其然,兩只狒狒速速逃回洗手間,哎呀!它們逃回了女洗手間哦!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呀!
思索著自己是否要進入男洗手間方便呢?可萬一有男人進來怎么辦呢?正當我舉棋不定,一只體型略大的狒狒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對著我,死瞪著一雙圓圓的小眼,裂開嘴,一排白色尖利的小牙齒明晃晃地出現在我眼前,還發出“喀喀喀”的聲音,一路俯身飛快向我沖過來......
"啊......"我本能尖叫起來,急速轉身一路低頭狂奔逃回大堂,心跳聲“啪啪啪”地響啊......估計這種情形他們見多了,其中兩個黑人服務員立馬沖去洗手間,片刻后告知我可以入廁并為我把守。哦......算了算了,一個黃種女人在里面上洗手間,一個黑人兄弟在外面把風,遠處兩只不甘心的狒狒向這邊瞭望著......這個鏡頭畫面感實在是太奇怪了吧!
非洲的一草一木、非洲的一沙一土、非洲的獅子群、非洲馬賽馬拉河畔集聚的層層黑色角馬、非洲草原上穿透云層的那一縷耶穌光......曾經《動物世界》里無數遍的景象在眼前真實呈現,你才會意識到這個世界遠比你了解的還要震撼!
這里沒有現代化的建筑、沒有蒼老的歷史、沒有咖啡香和米其林餐廳、沒有華服璧人,唯有的就是人類對浩瀚大自然保有敬畏和臣服的心。
詳細旅游攻略可以查看百度《離別動物的天堂-5個女人和非洲不得不說的故事》
(扎克伯格曾說過:完成勝于完美,感謝小青文字校對,讓我的文章更趨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