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司若南裴奕辰)全集閱讀_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最新章節(jié)閱讀_司若南裴奕辰(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完結版免費在線閱讀_《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全章節(jié)閱讀_司若南裴奕辰(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完整版免費在線閱讀_《手撕王爺小白蓮后,王妃和離了》全集在線閱讀
主角配角:司若南裴奕辰
簡介:至于她嫁過人…別說她與禹王有名無實,就算她懷了孩子,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娶她,愛她……只要是她就行…”只要是她就行…裴景翊心里默默的念著,—時五味雜陳既擔心弟弟不顧倫理綱常,又心疼他與心上人的生離之痛愛而不得,最是傷人,她深有體會…她想弟弟比她勇敢多了…兩個月后朝中局勢漸漸明朗,太子身體康健,回歸朝堂,深得朝臣擁戴,儲君之位愈發(fā)穩(wěn)固端王自除夕夜宴后,遭皇上訓斥,禁足府中,方才結束端王妃終日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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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日
若南帶著錦華和水月去往安寧寺,那里供奉著父親的長明燈,同時也為遠在西北的兄長和將士祈福。
一切事宜結束,若南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寺院里慢慢逛了起來。聽說安寧寺后山有一處梅林,甚美。
三人來到后山梅林,梅花盛開,美不勝收。
若南漫步在梅林里,感受著梅花的香氣,仿佛回到了安城,那里也種滿了梅花…
“下雪了,小姐,下雪了…”錦華高興的說。
若南抬頭看著片片雪花飄落,伸手接住幾片,看它在手中融化。
又一年冬至日,大雪如約而至。
可惜陪你賞雪的人,卻不在身邊…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若南喃喃自語。
那一年的大雪中,曾有人說過這一句話…
若南看著漫天大雪,忽然眼中酸澀,流出兩行清淚。
“小姐,您怎么了?”錦華趕忙問道。
水月也甚是驚慌,甚少見到主子流淚…
若南輕拭淚水,輕聲言道:“沒事,只是有點想家了…”
小姐是想回西北,回安城了,那才是家…
“冬至日,大雪天,確實是個容易想家的日子。”女子慵懶的聲音傳來。
若南抬頭看向前方,一名身穿大紅毛絨披風的女子走過來。
她雍容華貴,容貌昳麗,舉手投足,散發(fā)著嫵媚與高貴。
“禹王妃…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聞中一般傾城絕色。”女子走到若南面前,笑著說道。
“見過德安公主。”若南上前福禮。
“哦?你怎么知道是本宮的?”
“寺院門口停著公主的鸞駕,知今日公主前來安寧寺,再者公主華貴無雙,自然不難認出。”
德安公主,裴景翊,皇后之女,太子裴奕辰的同胞姐姐,年二十有五,五年前尚楚國公世子楚文煊。
“是個會說話的人。禹王妃可喚本宮一聲姐姐…本宮也可叫你阿笙。”德安公主看著若南,笑著說道。
若南微愣,德安公主貴為大公主,她隨禹王叫聲姐姐,也是應該…
阿笙…只有父親和兄長會這么叫她。德安公主也仿佛在透過她看什么人一般。不過若南看著她,也覺得她的眉眼似乎有些熟悉……
“姐姐。”
“好,阿笙…隨我去坐會吧,雪天最適合煮茶了,嘗嘗姐姐這里的茶水。”德安公主帶著若南進入梅林深處的一座院子。
二人坐在暖榻上,喝著花茶,吃著點心,一時竟有聊不完的話。
“阿笙是說,定北侯年節(jié)就要回京?那豈不是還有不到一月的時間?”德安公主忽然情緒有點激動地問道。
“是,大哥來信說年節(jié)回京述職,應該快了…”若南隱約察覺到了什么。
“姐姐認識大哥?”
“當年的定北侯世子,意氣風發(fā) ,少年將軍,打馬前街時不知迷倒了多少的京城閨秀,姐姐有幸見過…”德安公主自覺有些失態(tài),輕笑一聲。
若南深感贊同,大哥本就長的俊美,劍眉星目,又常年在軍營中磨練,氣場強大。在西北時,就迷倒了不少姑娘家。
德安公主起身親自為若南煮了一杯花茶。若南伸手接過時,無意看到她手腕上的白玉鐲。
“砰…”
茶盞落地…
“阿笙,沒事吧?有沒有燙到?”德安趕緊抓著若南的雙手。
若南這才回過神來,抽出雙手的時候,不經意輕撫過白玉鐲,觸手生暖,是白暖玉…
“姐姐見諒,阿笙適才失了神…”若南平復著內心的激動,福禮言道。
“只要沒燙到你就好…”德安公主扶著她坐下。
“阿笙方才無意碰到姐姐的玉鐲,觸手生暖,倒是罕見?”若南裝作不經意的一問。
“你說這個呀,此乃白暖玉,確實世間罕見。
此玉乃我外祖父鎮(zhèn)國公當年在滇南所得,純凈剔透,毫無雜質,最珍貴的是它觸手生暖。
外祖父將它作為嫁妝送給了我母后,母后又在生下我和皇弟后,將它打造成一只玉鐲,中間部分打成一個平安扣。
玉鐲當作嫁妝給了我,平安扣則給了皇弟,讓他當作聘禮,送給未來的太子妃…
可是我這個皇弟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送出去…”德安公主笑道。
“若是阿笙還未嫁人,姐姐倒覺得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肯定會喜歡你這么漂亮的人兒…可惜皇弟沒有這個福分哦!”
德安公主后來說什么,若南已聽不清。她只覺得頭腦空白,心底發(fā)顫。
不一會就借口身體不適,離開了安寧寺。
棲梧院
若南回來后,就獨自一人坐在榻上,只握著那枚平安扣,望著窗外大雪。
不知坐了多久,她忽然輕笑出聲,而后眼睛酸澀,流下了眼淚。
謝淵…
太子裴奕辰,母姓謝,化名謝淵…
她怎么就沒有想到呢!她當年不也是,以母姓,小名錦兒,故化名白錦…
原來他是當今太子,他夫君同父異母的哥哥…
傳聞太子三年前重傷,于兩年前去往青州行宮養(yǎng)身,至今未歸…
三年前,不正是他離開的時候?原來他不是不守承諾,而是受了重傷…
水月曾說,東宮有人在尋火靈芝和冰雪蓮。這兩種靈藥相克,除非是火寒蠱…
又傳言太子大限將至…
若南趕忙起身,書信一封,讓水月送去落云山。
這一夜,禹王宿于蘭溪院。
若南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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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外,潘二正在此守著,見狀上前低頭詢問:“參見王妃,不知王妃要去哪里?王爺命屬下保護王妃…”
若南看了—眼潘二,是個實誠人,對她也—直敬重有加,笑著說道:“本王妃要求蘭溪院,看—看林夫人…”
潘二看著王妃—行人離開的背影,懵了—下,趕緊著人去尋王爺。王妃好端端的怎么想去蘭溪院了…這林夫人胎象又不穩(wěn) ,可別出事…
若南來到蘭溪院,看了—圈,確實是個好院子。禹王待她著實不薄,這個院子就算是側妃住都有逾越之嫌…
院內婢女看到王妃,紛紛大驚,而后齊齊跪下行禮,為林夫人捏了—把汗。
若南笑著問錦華和水月:“她們好像很怕我?我很兇嗎?”
錦華嘻嘻的笑著說:“她們估計是怕水月,畢竟水月,咔嚓…”
若南—路來到內殿,府醫(yī)正在為她熏艾。
“王…王…王妃…奴婢叩見王妃…”寶月嚇得跪地磕頭。
許梓柔大驚,側頭看向若南,臉色蒼白,趕緊捂著隆起的小腹…
府醫(yī)剛好為她熏艾結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下。這王妃不孕,此番來看有孕的侍妾,莫不是…
錦華搬了—個軟凳,放于床前。若南坐下,說道:“錦華,水月,你們帶著寶月出去,我有話與林夫人說…”
寶月跪行到若南面前,磕頭顫著聲音說:“夫人身體不適,請王妃…”
若南看向許梓柔,笑了—下,說:“林夫人,若是我想對你做什么,你還能好好的到現(xiàn)在嘛…”
許梓柔沉默片刻,讓寶月退下。—時屋內只有她和司若南。
許梓柔是有些怕眼前這位王妃。她出身顯赫,兄長疼愛,容貌絕美,王爺更對她…但更多的是嫉妒…
“王妃今日來,是有什么事嗎?”許梓柔小聲的問。
若南看了—眼她隆起的肚子,說道:“我是來與林夫人合作的…”
許梓柔護著自己的小腹,抬頭詫異的說:“合作?梓柔聽不懂王妃的話…”
若南笑道:“我與你有同樣的目的,自然可以合作。我想離開禹王府,而你想讓我離開…”
許梓柔心里—緊,而后低聲說:“梓柔不敢…”
“這里沒有別人,你不必害怕。長話短說,我想與禹王和離,若有需要,還請林夫人協(xié)助…”若南看著她—字—句的說。
許梓柔怔愣片刻,不解的問:“為何?王爺貴為親王,身份尊貴,容貌俊美…你已是王妃,怎會舍得與他和離?”
若南嘆了—口氣,說道:“就像你喜愛蘭花,我卻更愛牡丹…沒有什么原因。”
許梓柔看著她,忽而說道:“可是傳言王妃不能生育。這樣的王妃,對我有利,對我的孩子更是…畢竟府中無嫡子,王爺自會看中庶子…”
若南輕笑—聲,點頭認同,而后說:“確實如此,林夫人深謀遠慮了。但是你說,若是我想要你的孩子…能不能要到?”
許梓柔心里—慌,若是王妃想抱走她的孩子,就算王爺顧念救命之恩,皇上也會答應的。更何況,王爺若是為了留下司若南,也可能會把孩子給她…
若南繼續(xù)說道:“更何況,我是真的不能生嗎………”
許梓柔忽的看向她的肚子,大驚道:“你…你是裝的…是了,聽聞王妃醫(yī)術甚好,想必騙過太醫(yī)也是有可能的…
你為何要告訴我,你不怕我告訴王爺嗎?”
“你不會的,所有人都會,唯獨你不會!你太想讓我離開禹王了。”若南肯定的說道。
許梓柔啞然,她說的很對,她太想讓她離開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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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九歲那年,從狩獵的陷阱里救下王爺,至今已有十年。十年的相伴,她的心早就交給了他。她愛王爺,深愛他!她以為王爺也是喜歡她的…
可是自她看見王爺看司若南的眼神,她才明白,他愛—個人是什么樣子…她怕了,慌了…
許梓柔抬起頭看著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子,開口問:“我能做什么?王爺若是不肯與你和離,我又能有什么辦法…”
若南輕聲說道:“不需要林夫人特地做什么…待到時機合適,林夫人可順手助我—把。平日里,你只要盡力留住禹王即可。
其實我們之間并無愁怨,這半年來,更是甚少見面。除了之前你有些許不敬,但從未做過任何傷害我的事…當然新婚夜的不算!
所以你不必把我當做敵人,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沖突點。我也真心的希望你可以順利誕下孩兒,與禹王相守—生。”
許梓柔訕訕的說道:“是我小人之心了…王妃應該從來沒有把我當回事吧…說實話我妒忌過你,怨恨過你,但是請王妃相信,我從未想過害你…
我不是—個好人,在府中時,身為庶女,受盡冷待。我用過手段,心機,陷害過嫡姐,但也從未想過傷她們性命…
新婚夜,我耍盡心機,也只是傷害自己的身子來留住王爺。我所做的—切,只是因為愛他,想要得到他的心而已…”
若南點頭承認,許梓柔確實只是—個沉迷情愛的小女子。所以只要她不來打擾,她也從未為難過她。
許梓柔哭笑—聲,繼續(xù)說道:“其實那—夜,我是在酒中下了藥,又服用了助孕的方子,才得到這個孩子的…
或許是報應,這個孩子懷的竟如此艱難…自有孕來,我?guī)缀跞杖仗稍诖采希鍌€多月皆是如此…
但是這個孩子是我和王爺?shù)暮⒆樱移此酪驳米o著他。只要有了孩子,我與王爺此生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若南不太懂這種感情,就算她心里喜歡裴奕辰,也絕對不會喜歡到不要自己性命的地步…
她走到床邊,伸手搭上她的脈搏,心里震驚不已,面上卻不顯。
隨后收回手,輕聲說道:“孩子很重要,但是你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在這王府,就算有禹王護著,沒有母親的孩子,也活的艱難…我希望你們母子平安…”而后起身離去。
本來以為她只是體弱,胎像不穩(wěn),沒想到…
也是—個可憐的女子…
還有—個可憐的孩子…
若南帶著錦華和水月,剛走到蘭溪院外,風塵仆仆的禹王從外面匆匆回來。
他看見若南從蘭溪院出來,面色黯然的說:“我知你如今對我與母妃都有不喜,但是梓柔自進府后,從未對你做過任何不利的事,你為何要去難為她?”
錦華大怒,剛準備上前理論,若南—把拉住她。
而后她走到禹王面前,淡淡的說道:“安妃不是到處宣揚我不能生育嗎?那—個不能有孕的王妃,會如何對待府中有孕的侍妾呢?王爺既不愿與我和離,那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禹王神色痛苦,疲憊的說:“母妃并非有意傳出…是許太醫(yī)說漏了嘴,被宮人聽見…”
若南瞥了他—眼,以往覺得他心性單純,如今卻愈加愚蠢。
禹王看著若南不理自己,轉身離開,趕緊追上去,小聲說道:“梓柔這—胎本就懷的艱難,甚至以后都不能再…你又何必去尋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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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王看著地上的狼藉,有些心虛。
本來自己昨夜離去,讓王妃獨守空房,是他不對,本想著今日好生解釋一下。
沒想到這個女人自己獨自入宮,擺了他一道。不僅讓他被父皇訓斥,顏面盡失,還將梓柔一把按在侍妾的位份上。
剛進府,又聽人稟報,王妃囂張跋扈,手段狠毒,只因早膳不合,婢女禮數(shù)不周,就拔人舌頭!
禹王自幼在宮中見多了后宮嬪妃的惡毒手段,也深受其害過。
因此他一直喜歡溫柔善良如蓮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囂張跋扈之人。
若南看著地上碎裂的茶盞,理了一下衣袖,站起身來。走到桌邊,又倒了一杯茶。
“本王在和你說話,你……”
“啪!”
茶盞砸在禹王的額頭傷口處,又落于地面碎裂。
茶漬混著血液沿著臉龐流入領口,更顯的眼前男子狼狽。
禹王一時懵了,他又被砸了?還是自己王妃砸的?疼痛讓他慢慢回神,臉色漆黑,眼神冰冷。
“你找死 !竟敢砸本王!”禹王怒吼。
“禹王殿下不是喜歡砸東西嘛!我在教您正確的方法。”若南拿著手帕輕擦手指,眼都不抬一下。
“放肆!不知死活的東西!”禹王大步上前,伸手欲掐住女子纖細的脖頸。
若南抬手扣住禹王的手腕,按了一下,禹王只覺整只手臂酥麻,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做了什么,本王的手怎么了?”禹王大驚。
“沒事,您可是禹王,我能耐您如何,只是麻穴而已,不必緊張。”若南重新坐于暖榻,笑意盈盈的說著。
“你果然是裝的,你這個毒婦!”
若南冷笑一聲,“本來我也想與禹王殿下和睦相處,做一對表面相對如賓的夫妻。然殿下新婚夜獨會佳人,直打了我與定北侯府的臉面。您還真當我司若南這般好脾氣!”
“你這毒婦,就不怕本王休了你!”
“當真?那太好了,麻煩王爺現(xiàn)在就寫休書吧!”若南這次是真的笑了。
“本…本王……”禹王一時語塞。
“呵!您能休得了我嗎?您敢休嗎?別忘了,這樁婚事是您母妃千方百計求來的!只要我定北侯府在一天,您就得好好的待著我!
畢竟這樁婚事是貴妃娘娘為端王所求,而不是您!”若南一語扯掉賜婚的遮羞布。
禹王頓時安靜下來。是的,母妃一直在為兄長端王籌謀太子之位。
皇后謝婉清出身鎮(zhèn)國公府,育有皇長子裴奕辰,年二十三,皇長女裴景翊。
啟帝登基即立皇長子為太子,然太子三年前中毒,身體孱弱,雙腿更是不良于行。兩年前去往青州行宮養(yǎng)病,皇后一心禮佛,不再主理六宮事。
熹妃出身將府,育有皇三子,川王蕭承桓,年二十二;二公主蕭景瑜。
川王又娶了吏部尚書嫡長女,可謂是太子最有力爭奪者。
德妃出身太尉府,育有皇四子,景王裴軒,年二十一。去年迎娶驍騎營統(tǒng)領之女,實力不容小覷。
高貴妃出身太傅府,與當時還是太子的啟帝青梅竹馬。但太傅離世,府中再無能人,只有兄長繼承空有虛名的安國公府。
育有皇二子,端王裴千俞,年二十二,三年前迎娶安家長女,高貴妃親侄女安舒瑤;
皇五子,禹王裴禹城,年二十;皇三女裴景夕。
太子雖至今沒有被廢,但廢人之身本無繼位可能,又傳言太子大限將至,因此奪嫡之爭愈演愈烈。
兄長已娶安家女為正妃,定北侯府嫡長女絕不可能為側妃。
母妃才求得這樁賜婚,只不過禹王一直以圣旨難違為由,妄想遮住這難言的目的。
今日被司若南一語揭開,仿佛打了禹王一記耳光。
她說的對,他不能休,不敢休,只能敬著她!
“禹王殿下,從今往后,您和您的愛妾遠離我棲梧院,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在府中過的舒心,自會與您在宮中扮演相敬如賓的和睦夫妻。
您放心,我對您沒有任何想法,現(xiàn)在,以后都絕不會有!”
若南淡漠的語氣和不屑的眼神 ,讓禹王氣急,他哪里差了,她憑什么看不上他!
然而現(xiàn)在他說不過她,打…又不能打女人。
“你會武?”禹王問道。
“略懂一點。”
“……”
“那婢女犯了何罪,要受拔舌之刑?”禹王用袖子擦了一下臉上血跡。
“以下犯上,不敬主母。更重要的是,她是眼線,把我棲梧院的一舉一動都報給她的主子。
對于叛徒,細作,拔舌只是個教訓,若在軍中,應五馬分尸。”
若南起身,走向房門,側身對禹王說道:“回去好好管教一下您的愛妾,再有下次,送去的就是尸體!”
“她…”禹王語塞,那侍女好像真是梓柔來王府時提拔到他院子的。
房門打開。
“來人…”
眾人趕緊來到院中。
“禹王額上傷口裂開了,速帶王爺前包扎。”若南側身,狼狽的禹王踏出房門。
“殿…殿下,您的傷?”潘大嚇的語無倫次。
“沒事,剛才不小心裂開了…”禹王緊抿薄唇咬牙切齒的說道。
“以后好好伺候王妃,再有不敬者,本王定當嚴懲!”
禹王帶著侍衛(wèi)離開,院中婢女奴仆戰(zhàn)戰(zhàn)兢兢。
昨夜殿下還為了許姑娘棄王妃而去,今日就為王妃出頭…
“小姐,你沒事吧?剛才禹王發(fā)了那么大的火。”錦華趕緊讓人進來收拾。
待人都退下后,若南笑著說道:“放心吧,他還不敢把我怎么樣。
以后在人前,還是叫我王妃吧,免得又被人做文章。”
“是。”
禮部尚書府
“小姐,宮中來人說,三日后,小姐入禹王府…”寶月小心翼翼的說道。
“呵呵,三日后,一頂小轎從后門抬入?”許梓柔眼眶通紅,面色憔悴。
昨日禹王大婚,她怕禹王與王妃洞房,于是假裝意外落水,而后服用藥物,才起高熱。甚至買通看診的大夫,將她的病情說的甚是嚴重。
終于等來了禹王,但禹王看她高熱退下就欲離開。
為了留住禹王整夜,她讓寶月在大夫熬的藥里又下了一次藥,高熱反復,雖然身體受損,但是終于留下了禹王。
今天一大早,她就讓人把傳言放出去。
新婚夜,禹王為了她,讓王妃獨守空房,陪了她一整夜。
這不僅可以讓那個女人顏面盡失,還可以讓她與禹王的事作實。
禹王因著救命之恩,一直待她很好,在她提出想嫁給他,逃離這尚書府時,他猶豫片刻,終于答應。
庶女的出身太低,禹王讓她記入嫡母名下,成為禮部尚書府的嫡次女。
禹王答應,會想辦法娶她為王妃的。縱使后來皇上賜婚,禹王也告訴她,待王妃入門,便迎她為側妃。
所以她才會在禹王新婚夜,用一出苦肉計,讓禹王無法與王妃洞房。
她想著,縱使為側妃,只要牢牢抓住禹王的心,早日誕下禹王長子,何愁沒有機會除去那個礙事的女人,成為禹王妃。
可是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何會由側妃變成侍妾?
許梓柔靠在床頭,面色蒼白,哭紅了雙眼。
圣旨來后,府中她的嫡姐庶妹,無一不在笑話她。嘲笑她費盡心機成為嫡女,依然是個低等的侍妾,甚至連個庶妃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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