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一夢只為卿

三月煙雨蒙蒙,潤濕了青石板,青苔更顯得翠色欲滴,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閉上眼睛呼吸著沁人心脾的花香仿佛身在幻境。

“這位公子,你知道這樣看著我家小姐,很失禮嗎?”女子憤憤的問道。

任然匆匆回去為小姐拿油紙傘,回來就遠遠地看到一位長的眉目清秀的男子,目光灼灼的望著小姐,生氣不已。

“咳咳,失禮失禮,恕在下冒昧,我去親自給小姐道歉。”男子不自然的訕笑道。顏若看的太過入神,竟沒發現有人接近,一時太過尷尬,俊逸的面容上浮現了絲絲紅暈。

任然想:我小姐長的這副魅惑眾生的容顏,你這樣還不算太過分,算了吧,本就出門在外,不想惹事。

“不必了,我小姐不愿見陌生人,公子請回吧。”說完向那位少女走去。

“空度了這么多年,竟從沒見過這么美的人,真真是宛如仙女,嘖嘖……”看到任然朝自己的方向瞪了一眼,急急得轉身離開。

“小姐,傘拿來了。打著吧,你看頭發都被打濕了,小心著涼。”說完打開傘遞給裁月。

裁月睜開眼睛,有些不悅的看著任然,嘟嘟嘴,聲音淡淡的傳來:“任然,我剛剛覺得我好像身在仙境,可是你又把我拉回來了,說,怎么罰你,說……”說著就往任然身上撓去。“別跑,站住……呵呵……”

說裁月和任然是主仆,但更多時候他們沒有主仆之分。

“任然,你該減肥了,你看我把你養的胖了好幾圈,說,在宮外的日子是不是過的太安逸了?呵呵,肉乎乎的還挺好玩的…………”大眼睛輕輕眨了眨,咯咯的笑著說到。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任然早早的起床,卻看見小姐呆呆的坐在床頭,眼神里沒有焦距的望著遠方,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眼眸里寫滿了憂傷。

正不知是退還是進時,悠悠的傳來小姐的聲音,無悲無喜,“任然,你說,我是長公主,馬上就要十六了,父皇會不會隨便把我指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嫁了?我想嫁與我愛的人,不是隨隨便便的人。我該怎么向父皇說呢?”

“小姐是王最疼愛的長女,你如果求王的話,王肯定會答應的,小姐不必太過擔心。更何況王對先后的感情那么深,您又是先后的女兒,王更加會順著你的,小姐,任然覺得還是小姐什么都不想的時候最漂亮,笑笑吧,笑笑呀。”說著用雙手在裁月的嘴角扯出一個猙獰的笑來。“嗯,還是小姐自己笑的好看,這樣太難看了!”任然認真說道

裁月打掉任然的手,故作生氣的說道:“任然,我是不是平時太慣著你了,越發的沒大沒小了,好呀,我就先把你找個人嫁了,我再去求父皇,哈哈,任然你說的對,父皇怎么說還是疼我的,我求求他,沒準父皇全權交給我自己選擇呢,你說是吧?”邊說著,邊用眼角余光掃了一下她,見她懊惱的臉紅彤彤的,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小姐,我…………”任然坐在床邊用哭音訴說著,被院外的打斗聲打斷,任然警惕的站起身向門外走去,還不忘回頭囑咐一句,“小姐別出來,我去看看。”

“小心點,我們身在外不便惹事,若無要緊事,不必插手。”裁月嚴肅的說道,已然沒有剛剛的孩童氣,身上散發著王者的氣勢。

任然點點頭,向外走去,其實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小姐,小姐不愿招惹是非,先后臨走前對小姐說過,一定要幸福的活下去,不要站在太過耀眼的位置,否則容易受人暗算,做一個簡單的人,每天都要快樂。先后臨走前,求王將裁月送到了碧云山,說十六歲以后再接回去,知道此事的人很少。對外說,裁月為先后守孝三年。

任然剛出門就見到十幾個黑衣人和一個滿身血污的人在打斗,傷口還在留著血,明顯不敵對方,任然有些不忍,拔劍上前加入打斗。“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置人于死地,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對方并沒人理會,齊齊向任然沖來,“唉,你們再這樣,我不客氣了,我本不想惹事的。”說完毫不客氣的揮舞著鳳幻劍。

不一會黑衣人都被撂倒在地,再看那男子,半跪在地上勉強用劍支撐,也就還有半口氣懸著,躲在面前“你還好嗎,能走嗎,你走吧,我們不想惹事,再見。”說完向黑衣人走去,心想:得趕緊把這些人找個地方埋了,不然,讓他們查到這就麻煩了。

“任然,這怎么回事?那人是誰?”裁月一出院門就看到這一幕,光潔的眉頭皺了皺,圓圓的眼睛掃了一眼,見那男人滿身是血,心想:這樣讓他下山,走不到一半就會失血過多身亡,既然救了,就救到底吧。“任然,扶他進去吧。順便把金瘡藥拿出來,還有那顆續神丹也拿過來。”說完走進了院子。

“小姐說什么,續神丹?那可是先后留下來給小姐以防萬一用的,小姐怎么可以給這個陌生人,唉,我當時真不該管閑事,你呀,還真是有福氣,能得到小姐如此的幫助。”看了一眼自己扶起的人,滿臉血污,無法看清模樣,只是覺得應該是個棱角分明的人。

把男子扶到房間,男子神志已然不清,裁月只好硬著頭皮幫男子除去血衣,任然去處理那些黑衣人了,而男子的傷不能再耽擱了,顧不了男女授受不親這些禮節了,折騰了半天,終于把男子的血止住了,也服了續神丹,應該沒什么大礙了,估計睡一覺明早就能醒了。

裁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第一次親自照顧受了這么重傷的人,光看皮開肉綻的傷就觸目驚心,真有些心疼這個人,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他的性命。望著床上昏迷的人,輕輕的說道:“你是什么人?想必也是可憐人吧,呵呵,你好好睡一覺吧,長的這么帥,就這么死了也挺可惜的,別擔心,你吃了續神丹一定不會死的。我明天再來看你。”

忙了一天,裁月晚上睡得很香,連任然做的晚飯都沒吃,今天起來一大早,就匆匆的趕去客房。

輕輕打開門,剛走了兩步,抬頭一看,只見那男子半坐起身,艱難的依靠在床頭,眼眸深邃的如同一灘古井,不波不瀾,正定定的看著自己。“昨天可是姑娘救了我?這身衣服可是姑娘幫我換的?”聲音有些嘶啞,卻依舊不掩聲音的剛毅。

“啊,哈哈,是……是我,我……你……你別誤會,這個地方沒有別人,只有我們主仆二人,我沒有要非禮你的意思,那啥,你一個大男人應該不用我負責,是吧,你當時半死不活的,我只想著救你,沒有顧及那么多,還有,你身上的傷也太嚇人了,我當時嚇得半死,更沒有閑心看別的,放心吧,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沒看見。”

“那啥,你剛醒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任然飯做好了沒!”大眼睛里流露出掩不住的慌亂,白皙的臉像是燒紅的烙鐵似的,紅的可愛,因緊張而緊咬過唇更加的嬌艷,一身青衣,頭上松松的綁著一個發髻,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任然剛走到小姐房門口,就見小姐臉紅的不行,還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臉這么紅,是不是發燒了?”

“你才發燒了呢,你昨天處理黑衣人怎么去了那么久?害死我了!”邊說邊憤憤的盯著任然問道。

“我已經很快了,是人太多了,處理起來……”有點委屈的說道。

“好了,你把飯端過去吧,我就不過去了。一會去山下買幾副藥,讓他快點好起來,快點走。怎么感覺做了好事,卻跟做了壞事差不多。你去吧。”覺察到任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愣了一下,又說道“快去呀!”

一晃七八天過去了,裁月再沒去見那個男人,有什么事都讓任然去辦,她也樂的清閑。一切如同之前一樣,讀讀書,散散步,任然沒事的話拉著任然下下棋,興趣來了練練書法,作作畫。反正那人有傷在身,不便走動。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

裁月一早就醒了,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起來拿了本書坐在花茵旁的長凳上讀了起來,讀到興奮時竟咯咯的笑了出來,不知道自己讀了多久,腰都酸了,十分不雅的伸了個懶腰,哈欠打到一半瞬間僵住了。只見一個身著玄色衣衫,五官棱角分明,眼睛漆黑如墨,三千青絲散開直達腰際。裁月眨眨眼,揉揉,再眨眨眼,確定是真人,興奮不已。

裁月忙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來盡量溫婉的說道:“公子到此,莫非是來找人?”繞著帥哥打量了一圈,覺得真是無可挑剔,默念了一下:上天真不公平。

“是來找人,敢問姑娘芳名?”定定的看著裁月,似笑非笑,眼里流露出不知為何的光彩。

“云裁月。”

“我找裁月姑娘。”聲音堅定剛毅。

裁月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找我?哈哈,一大美男呀,能釣到那真是艷福不淺呀,哈哈,矜持,矜持,一定要矜持。

“不知公子找我所謂何事?”說的那叫一個云淡風輕。

“在下莫諾,姑娘前幾天救的人。”說完邪魅的一笑,看的裁月心肝那個顫呀。

“我救的人是你呀,(摸摸下巴)長的這么帥,我當時怎么就沒有發現呢”,又大著膽子打量了一番,“嗯,真不錯呀。”故意調戲道。

心想:不能把你怎樣,但可以過過嘴癮,調戲帥哥的事還頭一次,哈哈,爽呀!

“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無以為報,不如姑娘嫁與我可好?”臉上并無太多情緒,眼眸里也無法分辨出幾分真假。

“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想考慮考慮。”不再看他,眼中有些空洞的望著遠方。

流著皇室的血,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比如自己的婚姻。

“好,我等你,我有要事要處理要先離開,一個月后我會再來,姑娘,告辭。”說完轉身離開。

轉眼十多天過去了,裁月斜躺在長椅上,身旁有個小茶爐正煮著茶,茶香隨著暖融融的微風四溢。院外的嘈雜打亂了與院內的寧靜極不和諧。

“小姐,安公公說,王要接小姐回宮,讓小姐準備一下。”任然跑進來急切的說道。

“去收拾一下吧。”聲音沒有半分波瀾,眼里有幾分憂傷。

幾日后。

“任然,昨天父皇準我不用日日去請安,我就不用穿戴宮中那些衣服首飾了,把這些先放起來吧,拿一套我在外苑經常穿的衣服來。”

“公主,這一套怎么樣?”只見任然拿了一套青色的衣衫,正是見莫諾的那一件,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個人。“公主,公主?怎么了?”見裁月沒有反應,又搖了搖。“這身不喜歡?我再去拿一件。”說著轉身就要走。

“就這件吧,應該以后見不到了。”接過衣服穿在身上。

“公主,門外有個使臣說,洛桑國的二殿下想要請公主去翠云軒談一下婚事。”任然小心的按使臣的話說著,不知道公主聽完是什么反應。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終究還是躲不過聯姻的命運。母后,孩兒無論如何都會按你希望的那樣,好好的活下去。您給了我三年最快樂的時光。母后,謝謝你。”裁月閉了閉眼,不想讓眼中的水霧被別人看見。

再睜開眼時,眼眸清澈明朗,波瀾不驚,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任然,走吧,去會會他。”說完轉身向院外走去。

遠遠的看見翠云軒有一個人負手而立,背影修長剛毅,感覺似是有幾分熟悉。

“洛桑國二殿下?”見男子緩緩轉過身來,“是你?”圓圓的大眼睛充滿了不可置信,還有幾分喜悅的流光。

“不知裁月考慮的怎么樣了,眼看一個月就要到了,你可愿嫁于我?”挑起裁月的下巴,讓她直視著他的眼睛。“你若答應,我立馬去向你父皇求親!”聲音中帶有幾分特有的魅惑。

裁月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本是本來沒抱有任何希望,心里一片死灰,泛不起任何的漣漪,現在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只是點了點頭,說了聲“好,你去吧。”

聽裁月說好,莫諾的心頓時有些說不出的喜悅,把裁月抱在懷里,心里覺得特別的踏實。“等我。”放開裁月向遠方走去。

“我等你,你來了,我很開心,如果能嫁給你我覺得很幸運,即使擺脫不了聯姻的命運,我也找到了自己愛的人,莫諾,謝謝你。”望著莫諾遠去的背影,裁月輕生說道。

又過了幾日,任然跑進來笑著說:“公主,二殿下那邊的聘禮到了,滿滿的堆滿了大殿,二殿下還真是闊氣呀!王準許二殿下五日后接公主去洛桑國……”

“五日后?那么快……”語氣中有些失落,“父皇竟答應讓我這么快就離開?”

五日后,王把裁月送出城外,單獨跟裁月說了很久,眾人在遠處等著,遠遠的看到裁月似乎一直在哭,王一直在說些什么。最后王看著裁月的馬車再也不見蹤影,才轉身回城。

裁月緊握著任然的雙手,哭著眼睛都腫了。“任然,我錯了,我一直錯怪了父皇,父皇處處為我著想,我卻不理解,怪父皇三年不去看我,怪父皇這么快讓我走,原來父皇是有苦衷的,我怎么可以……”直到哽咽的說不出話,嗚嗚的又哭起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只聽外面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大家今晚就在這休息下,明早我們啟程。”掀開簾子,“裁月,坐了一天的馬車累了吧,來,我陪你去走走。”說著伸出手。

“啊,哦,好。”呆愣一下,反應過來,摸摸鼻子,笑了笑。夕陽的余暉灑在裁月的臉上,松松的發髻,無邪的笑意,潔白整齊的牙齒,圓圓的眼睛彎出月牙的弧度,真真是比天上的仙子還要美上幾分,莫諾,就這樣呆呆的望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她,良久,裁月發現莫諾沒有反應,臉頓時間紅了起來。

“過幾日,我們就要成婚了,為夫的看看自己的娘子,娘子怎么還臉紅了,哈哈……可是害羞了?呵呵……走,我們去走走。”富有磁性的聲音又多了幾分性感。

“色咪咪的眼神很瘆人的!被嚇的……”看到莫諾投過來的眼神,聲音越說越小。

“色咪咪?我?需要嗎?”(摸摸下巴)“這種眼神色咪咪,呵呵,娘子放心,我不用這種眼神去看別人就是了,只用來看你,你說,可好?”說完,眼睛邪魅的一眨。

“那啥,咱們單獨走出這么遠了,別再走了,萬一再遇上黑衣人什么的,怪嚇人的,我可不會武功呀!”說完警惕的看看周圍。

“我會保護你的,娘子莫怕,為夫很厲害的……”

“厲害?上次被砍成那樣,嗯(略思索),是挺厲害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充滿了笑意。

“哦?那……我們還沒有成親,就被娘子看遍了,娘子豈不是更厲害!呵呵……”鳳眸微瞇,說不出的性感魅惑。

“哈,那……那啥,我救了你的事你來搪塞我……(低著的頭突然抬起)你是不是怪我救了你?”有些玩味的說道。

見莫諾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也不想自討沒趣,轉身向回走去。“我餓了,先回了,你要想再逛逛我就不奉陪了。”聲音有些懶懶的,大概是確實有些累了。

莫諾望著裁月離開的背影呆愣的望著,心里洋溢著莫名的悸動,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要是早一點認識你,我會無所顧忌的愛你,但是現在,原諒我不能愛你,月兒,對不起。”閉了閉眼,掩住了所有的情緒。

裁月回來后稍微吃了點東西就回馬車睡覺,馬車很大,睡起來也挺舒服,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半夜朦朧的感覺抱著什么,甚是舒服,又將身體挪了挪,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阿嚏阿嚏,啊啊,別打擾我睡覺,走開!”說完翻身繼續睡。“呀!”猛地坐起,半睜著惺忪的睡眼,生氣的看向搗亂的人,頓時吃了一驚,“你,你怎么在這?任然呢?還有,我、要、睡覺!走開!”說完躺下用薄被蒙住頭繼續睡。

“昨晚睡的可好?我睡得不怎么好呢!不知是誰睡覺不老實,非要抱著我睡,月兒昨晚可是把為夫當做抱枕?為夫可是樂意的很呢,嗯,今晚繼續如何?呵呵”聲音中故意加了幾分曖昧。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我忍,我忍,我忍。“我睡著了,別打擾我!走開,誰知道你有半夜跑到別人床上的癖好,我還以為是任然呢!走開,我要睡覺!”語氣中透露著不滿。

“那你是說你沒錯嘍?”貼在裁月的耳邊輕說道。

“當然沒錯,我讓你來了嗎?我允許了嗎?我們還沒成親!”一把掀開被子,直視著莫諾的眼睛。

“月兒是說成了親就可以了,好,為夫知道了,呵呵,回去后立馬成親!”得意洋洋的說。

“我不說了,跟你講不通,算了。”起身準備下馬車,不能再和他單獨呆在一起,否則保不準會氣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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