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晚我又要開始寫文章了,我是藍夕,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
首先,就說說我自己吧,那是個炎熱的八月天,在一個小山村里,一個不胖不瘦長相普通的小伙子就誕生了。
那時候,在村里人看來父親的思想是比較前衛的,因為他離過婚,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和一個一歲的兒子,但是我的母親并不介意這些,她還是不顧父母的極力反對嫁給了父親,一年后便生下了我,所以我一生下來就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哥哥。
家里是四世同堂,而我又是家里最小的一個,本該受到所有人的寵愛的,可是上天和我開了個玩笑,至少從我記事起,家里就不太和睦,典型的三天一小吵,一周一大吵,可能是從那時候開始,父親的脾氣也漸漸變得暴躁,經常和母親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大吵大鬧。
母親雖不善言辭,但心里卻也藏不住事兒,總是把所有的心情都寫在臉上。
關于兒童之少年時期,現在回憶起來,隱約中只記得與父母見面的次數極少,所以每次他們回家來的時候就有一種過節似的興奮感,總纏著他們,要他們講外面的故事,想和他們講話,一直講一直講,把我知道的一切一切美好的事都講給他們聽,所以他們每次都會在后半夜里悄悄的離開,現在想來他們估計是怕我醒來找不到他們會哭會鬧,我想這是每個留守兒童最大的失落了。恍惚中那個黑暗中的小身子動了動,轉過身來,卻發現自己的爸爸媽媽都不見了,心里盛滿了恐懼,小小的身子開始輕輕的顫抖,也許是哭了,對,一定是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可是無論他怎么哭怎么喊,回答他的都只是黑黑的夜色和昏黃的燈光,繼而又是一片寂靜,離別的畫面一次又一次的重演,但慢慢的孩子不哭了,也不愛講話了,他不再祈盼父母會陪他到天明了,于是大家都說他“懂事了”。
幸運的是還有疼愛我的外祖母,外祖母家并不算富裕,所以外祖母每次都要在趕集的前一天晚上就會備好一些蔥或者大蒜,然后第二天天不亮就起來,背著背篼走十幾里路到集市上去換一些錢,每次都會給我買一兩個雞蛋,有時候我也會有跟著她一起去,但我很懶走到半路不肯走,她輕輕的把我裝進背篼里,讓我坐在她的背上,聽著她嘴里傳來的柔柔地歌聲,我總能安穩的睡上一覺。
只是后來我長大了,她也背不動我了,于是外祖母就開始在廚房里忙活了,她經常做些我沒吃過也沒見過的美食,像是玉米羹,紅薯粥,還有我見都沒見過的野菜等等。
轉眼間我便到了該上幼兒園的年紀,父母便把我送去鎮上的舅公家寄養,那以后我就很少和外祖母相聚了。
直到前年她去世,我在她的葬禮上看見了她,那時候我才發現曾經那么溫暖的外祖母竟然已經變得冰冷僵硬,斑白的青絲也變作了滿頭的白發,眼淚一滴接著一滴,但始終沒有哭出聲來,我不愿相信,躺在這里的這個人會是最疼愛我的外祖母,不相信這么冰冷的人會是我那笑聲爽朗的外祖母,這滿臉的斑駁才不是我那漂亮的外祖母,但無論我怎么否認,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外祖母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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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除了美貌和才華以外一無是處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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