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我,愛好寫小說,看了很多靈異小說,寫出的都是渣渣,一直被退稿。大學畢業后懷才不遇,家里安排關系到某市當了交警協警。
負責交通肇事案現場,某天鬧事路段停了輛工程車,仿佛嚇傻了的司機,抱著頭神神叨叨的對著左邊車輪呢喃了一場,路邊行人鬼探頭,來不及剎車,右側撞了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異常慘烈。但檢查拍照下來,車子一點劃痕沒有。(呢喃過程一直穿插著,我殺人了。。。的顫抖音)
這時候來了輛和肇事司機描述一致的車,攔下查看,發現車主是大學同學A。車輛右側有撞擊凹痕,掉漆,右側輪胎沾染了已經發黑的血跡。大學里由于性格原因同A并沒有關系特好,而且協警也沒有干預報案的權限,只是負責取證。做筆錄的時候,A說的是在鄉間路上撞上了突然竄出的野豬。后進行了事故路段的走訪和調取監控。也未發現有受害人報案。(發黑的血跡甚至檢驗不出是人血)。
由于這個案子,一來二去和A又恢復了聯系。某次餐桌上,A酒后豪言說,自己現在接管了老爹的工程隊,和政府談妥了個避暑山莊的開發項目。正籌備開個公司,也加入互聯網的大潮。知道我剛畢業的時候進過一家大型互聯網公司,雖說只是底層打雜的。于是大著舌頭拉我入伙,見我猶豫不決。于是和我透露了大學暗戀的系花酸菜近況,當年可是嘗夠了舔狗備胎的苦。A說酸菜畢業后一直單身,但你如果快30了還在當一個小小的協警,那這輩子肯定是沒機會了。跟著我干,一年后開上奔馳買上房那不成問題。
兩杯馬尿下肚后,肚子里燃起了創業的激情。幾片生蠔做媒,內心也燃起了對酸菜的激情。懷揣著一夜暴富衣錦還鄉的美夢,就上了A的賊船。
被A委以皮包公司的法人代表后,來到了A租好的寫字樓。意外的偶遇了正在同一棟樓某大公司內做財務副總監的酸菜。顏值還是那么高,身材還是那么好。
仗著自己現在好歹也掛了個經理頭銜,鼓起勇氣約酸菜出來吃了個宵夜。兩杯紅酒下肚后,酸菜說了自己雖然一直單身,可是在公司因為不愿屈從財務總監,處處被穿小鞋,得不到發展的現狀。那楚楚可憐的眼神,那時不時的輕咬朱唇,時不時的撩撥耳邊的發絲,時不時的交換OL套裙下交叉的雙腿。還是熟悉的配方,我還是手都沒摸到,就拍著胸脯說,委屈的話就來我這邊吧,我讓你當財務總監。
第二天一大早,A就賤兮兮的打來電話問我,和酸菜進展如何。我打著哈哈糊弄了過去,A話鋒一轉,說避暑山莊的事遇到了困難,項目卡住了。山上有一戶釘子戶,需要我出面擺平。沒見過世面的我還以為是很輕松的活,就借口讓酸菜散心考慮來我這上班的事,讓她休了之前公司里的假,一起來到了山里。
原以為只是一些刁民想要坐地起價,多拿些賠償款,反正也是最后一戶了。A說可以適當多給些,我想著應該是趟輕松愜意的休閑之旅,畢竟有酸菜作陪。摸不到小手心里,周圍的馬仔看著老總帶著這么漂亮的女伴,虛榮心也爆棚啊。
可萬萬沒想到,這才是噩夢的開始。
來到山腳施工隊的臨租用的村民小院安頓下來后,帶著一個當地村民,來到了釘子戶家里。走進屋子后,感覺異常的壓抑昏暗,空氣中夾雜著各種異味。仔細一看,這是一個四面無窗的二層小樓,與其說是房子,不如說是為了封存什么而建的石牢。屋子里3代同堂,主事的是年過50的一個大叔,他的老母親據說是當地有名的神婆,眼神怪異,左右眼珠程外擴壯(斗雞眼相反),看不出眼神看向何處,但始終面對一個祭壇樣式的臺子,臺子上是屋子里唯一的光源。一盞樣式詭異的豆油燈。以及供奉的陶罐,罐身上有奇怪的血紅色的圖案。屋主的妻子是個腳有隱疾的軟弱女子,頭發已經花白,戰戰兢兢的縮在屋角,手上雖做著簡單的農活,但卻仿佛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隨時會崩潰的樣子,嘴唇一直喏喏的動著但卻不發出任何聲音。石屋2樓鐵鏈鎖著的大概比我小幾歲的屋主兒子,據說是讀了一年大學后放假回到家里忽然就瘋了,學校和政府也來過幾次,家人不同意送市里的醫院就鎖屋子里了。一家人靠著老神婆給人算命的收入,還有屋主的勞力過活。由于開發山莊,附近的村民都搬遷了,一家人幾乎到了無米下鍋的地步。
看到這一情況后,我覺得這家人也許不只是想要錢。而是拿了錢也融入不到城市里現代化的生活中去。已經脫離不了這種半隱居的狀態了。于是和屋主商量,可以在山莊偏僻的地方再建個小屋安置他們,讓他們兩口子負責簡單的垃圾拾取工作,每個月提供生活和醫療保障。屋主可能看我和之前來談的社會人式有些不同,或者是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態度有些軟化(之前來的沒少吃屋主鐵鍬鐮刀的恐嚇)。看著我忽然有些欲言又止,此時二樓突然傳出了說話聲,屋主臉色突變就要跑上樓,才到樓梯處,那盞豆油燈忽然變了顏色,原本昏暗的光線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灰霧,祭壇的陶罐上無中生有的懸浮起了一顆微微發光的石頭,光線仿佛不受灰霧遮擋,蓋過了豆油燈的亮度。正當我們都被這突發情況震驚的時候。和我一起來的帶路村民,魔怔了一般的向那顆石頭伸出手,屋主見狀憋在喉嚨里嘶吼了一聲想要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石頭被觸摸后隨即消失不見,村民仿佛突然醒來般抖了個機靈,屋里的光線又恢復如常了。此時二樓傳來屋主兒子的聲音,仿佛在向什么人大聲求饒,大叫著“我沒說!別殺我!我不想死!離我遠點!”屋主看向村民的眼神瞬間變了,同情里夾雜著看著死物的冷漠。轉頭對我說到,“快走吧,我不會搬走的。”說罷上樓去看兒子去了。
無功而返,我和村民回到了最近的縣城集市。我被屋里的場景嚇到了,想著村民應該也是嚇的不輕。于是到集市上擺了幾樣葷菜幾瓶好酒壓壓驚,可是村民仿佛沒有那段經歷的記憶一般,千恩萬謝的說著給我跑腿收入頗豐不說,還混著了好酒好煙。幾杯黃湯下肚,村民突然神神秘秘的和我說,他知道那家人不愿搬家的原因,是和祭壇上的陶罐有關,雖然是道聽途說的。我連忙追問,村民打了個酒嗝說到,要先放個水在接著說。
村民去了廁所后,我剛好遇到了因為等我閑著無聊來到集市閑逛的酸菜,于是照顧酸菜進店子坐下。借著酒勁和酸菜訴說了多年來當舔狗的心酸和委屈,想著能否借著這次當了個“老板”,翻身轉正。眼瞅著酸菜欲拒還迎的就要被我握住小手的時候。集市上傳來了一陣喧囂躁動,我猛然望去發現是村民去的旱廁方向。心頭隱約不安,讓酸菜在店里等著。我朝著躁動方向擠了過去,發現竟然是村民進去的旱廁竟然突然坍塌了(旱廁你懂的,就算沒被砸死。。。)正當我奇怪為啥其他村民沒有任何人想要動手救人的意思的時候,我忽然感覺人群在向我聚集過來。我環顧一看,發現周圍的光線突然仿佛變成了石屋里的石塊發的光,周圍的村民眼神都像神婆一樣逆斗雞的外擴開來,嘴唇都像屋主婆娘那樣喏喏的無聲動著,伸出手就像我抓來。我差點嚇的腿軟,奮力擠出人群,感到店里拉起酸菜的小手就跑(第一次成功牽手)。跑到車里后,依舊是老套的打火打不著橋段,正當車子就要被村民們圍住的時候,打著了,沖出重圍,回到施工隊的小院。
夢到這里就結束了,不過我做噩夢一般都是類似第三視角,劇本貌似都還記得一些。
之后的劇情就是,礙于A的任務,還有想要通過"經理"身份追到酸菜,不得已再次上山,隨著調查的深入,發現夢境初期的瘋傻司機,以及歷年來的村民離奇失蹤,施工隊隊員的意外死亡。都和那間石屋那個陶罐有關。
陶罐是某個冤死的烈鬼的金骨,被神婆憐憫重新入殮到陶罐里,村野神婆半吊子的通靈術,其實是烈鬼附身通靈。烈鬼只會保證神婆的血脈不被詛咒(屋主兒子是收養的),屋主發現了觸發詛咒的條件,就是在陶罐附近產生某種想法并說了出來(夢里攪不清的條件),然后觸摸到發光石的人必定會慘死,被光照到的人會看到詭異的場景,最終被逼瘋或是出意外。石屋是能夠限制石頭和光線的最小尺寸,相當于封印,如果再小些,石子就會在村里隨即出現(相當于游戲卡地圖)。
搞清楚原因和癥狀后,就開始著手破除詛咒解決烈鬼。最終解決了烈鬼詛咒,銷毀了陶罐。說服屋主一家搬到城里。山莊順利建成,我走向了人生巔峰,贏取酸菜。
(此處完結滾動字幕,鳴謝工作人員,贊助商)
畫面一黑,剛剛舉行完落成儀式的山莊,迎進了第一批賓客的入住。一間豪華的套房里,一個年輕男子若有心事般的在對著手機屏幕喃喃自語,男子是聽了都市傳說來到這里的。此時光線一暗,空中浮現了一顆小石子,男子雙目失神的抓了上去。他的手機完整的記下了這一幕,屏幕上還滾動著瘋狂的彈幕和小禮物。
彈幕里說著“666!”,“這特效至少1塊5了!”“主播演技已經可以拿百花雙杯了!”“感謝萌皇送的超級潛艇!”
于是又可以拍第二部了,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