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是不是所有的生活都是熬過的?或許是這樣子的,我們的生活距離真正的悲苦還是有段距離的,總以為自己過的生活是多么的讓人疼痛,總是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是多么的現(xiàn)實,總會告訴自己,我們是多么的無奈,我們都沒辦法,生存,一個讓人覺得絕望的一個詞,讓人想要去體驗一下死去,在看過余華的《活著》后,總在想這本書的意義,總在想這個名字與書的連接,它們的共同性到底在哪里呢?我想,是不是福貴的活著與所有人的死亡形成了對比,所謂讓福貴活著的意義是為了讓他記著這些往事,以便講述給他人聽,又或是福貴的活著是這個故事的活著,故事寄存于福貴這個人,慢慢的有了自己的生命,或許活著是這個故事的活著,抑或是福貴活著,替所有人活著,不斷的去揣測作者的意圖,原因無他,在讀這本書書時給我留的感覺太深刻,原來生命能疼痛成了麻木,連哭都沒力氣,該為哪一節(jié)的痛哭呢?生命都是灰色的,沒有任何的心情去看天空,所有的一切都只為了活著,是生存,而不是生活,看的想要流淚,連呼吸似乎都是停滯的,生存,人類一直都在掙扎,從古到今,疼痛遺傳至今,這我想到了父親的一輩人,想到祖父母的一輩人,想到了活在歷史里的人,都在掙扎,拼了命的活著,都是狼狽相,總是想,奶奶他們的人生,戰(zhàn)爭中活著的人,古代活著的底層的人,不斷的壓縮,不斷的承受痛苦,不斷的被挑戰(zhàn)極限,今天看了梁曉聲的《龍龍龍》,我們都是一厘一厘的掙幸福,一米一米的承受痛苦,不斷的積攢,真正的是一生要受多少傷害才能不流淚,看這篇文章想到的是父親,想到的是父親所有的壓抑的活著,父親是個倔強的人,卻一直一直把頭低著,父親沒有了母親,他說,即便過了二十多年,依然還是舍不下,這世界最疼我們的人不在了,從此再沒寒冷,因為已沒了人深深切切的隨時記掛你。
? 這世間啊,都是用鐵鍋熬出來的,熱的人想死去,可是跳不出鍋,只能熬,熬啊熬著,或許我不懂人世艱難,我只是替別人書寫罷了,也或許我是沒資格的,那我只替父親說了這痛苦吧